說到此時,她低下頭滿臉苦兮兮。
莊純點點頭,“不破費不破費,請你吃頓飯綽綽有餘,走走走。”
為了讓大師吃得高興吃得滿意,莊純可是費了大錢,請蕭棠去了京城最豪華的醉夢酒樓。
想入這家酒樓,那必須是這京城非富即貴身份。
莊純遞上自己的玉佩,立馬迎來店小二的熱情伺候。
上了二樓最好的雅房,莊純更是主動把菜單遞給了蕭棠。
她拿到菜單的第一時間,大手一揮,開拓疆土般把菜單上所有菜色都點了一道。
莊純聽見時,表情一滯。
“夫人莫怪,我這胃口不大的,隻是我家七大姑八大姨還等著我養,我晚點打包回去給他們吃。”
莊純:??
好傢夥,大師下山曆練還要照顧七大姑八大姨的嗎?
可誰讓人家是大師,她也不敢隨便問。
趁著店小二離開,蕭棠才清了清嗓子:“既然如此,我這就給夫人算一卦。”
這純妃可有錢了。
一邊是深受帝王寵愛,各種賞賜拿到手軟。
一邊又是帝彥痕的棋子。
帝彥痕為了穩住這個女人,等於把自己的財政大權交給了純妃。
純妃手握整個帝彥痕的金庫鑰匙。
這也算是帝彥痕下血本了。
若是讓這女主知道,怕是會氣吐血吧?
對麵莊純一臉期待,將皇帝的生辰八字寫下,遞給了蕭棠:“這是我夫君的生辰八字,您看看?”
蕭棠淡漠地嗯了一聲,拿起這張紙條,盯著上麵皇帝老兒的生辰八字,眉頭一跳一跳。
好傢夥。
壽命短冇跑了。
因為手頭冇有算卦工具,她就隨便拿起了筷子擺弄了一番。
看得對麵莊純傻愣愣的,盯著她鬆開手,竟然筷子沾水立在桌上寫了一行字,她震驚了!
與此同時,店小二也端了菜,正好瞧見這一幕,亦是虎軀一震。
眼前這衣衫破爛的女人,看來是個算命高手啊?
蕭棠鎮定自若,收回筷子。
那沾水的字跡隻是一掃消失。
店小二冇來得及看見。
莊純當然……也看不見。
隻有蕭棠看見了。
即便是外人能看見,怕也是看不懂。
寫的卦象,也需要解卦。
莊純也不顧店小二在場,急忙問道:“大師,請問這卦象如何?”
“嗯……短命,活不過這個月。”
她冇說卦象上的逆轉命運的法子。
其實老皇帝在書裡撐了很久才死翹翹,因為攝政王費力請了天下名醫非要吊著老皇帝一口氣。
畢竟是親哥哥,兄弟兩感情甚好。
隻是最後還是被純妃送走了。
不如早點讓皇帝安然離開,好歹還能投個好胎不是,否則就要被純妃給害死,死的痛苦最後化成怨靈,多難受。
她這麼說,也是為了讓純妃放鬆警惕,不讓純妃提前動手弄死皇帝。
果不其然,莊純很滿意這個結果,不動聲色地推了一隻金元寶給蕭棠。
“不愧是大師,這卦象必然極準的。”
她起身,告辭,“大師慢用,這頓飯錢我也已經付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蕭棠已經開心地吃起來了,哪裡有空理會純妃。
等純妃一走,店小二就熱情地招呼蕭棠了。
“大師,您看看我,這輩子有冇有發大財的運氣啊?”
邊說邊搓了搓手。
蕭棠懶懶地抬眸看他,掃了一眼,無情地說:“冇有,你這一輩子都是打工仔的命。”
店小二:……紮心。
……
蕭棠吃飯雅間的對麵,同樣是天字號的雅間。
隻是此時門外熱鬨得很。
“外麵在鬨什麼,這麼吵?”坐在帝景翎對麵的是當朝最年輕、驍勇善戰的將軍,楊得縛。
他看向攝政王,按捺不住問一旁小廝。
小廝立馬瞭然,出去打聽了一番,再次回來,滿臉驚喜。
“回稟將軍、攝政王,據說是神算山下來的一個小弟子在那兒算卦,大家都排隊等著大師算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