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走了,這樣我也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了。”
羅立看著亞樹子匆匆忙忙離去的背影鬆了一口氣呢喃道。
羅立轉身朝走廊走去但是並冇有直接回去病房。
羅立雖然答應亞樹子她們待在醫院裡有些無奈的成分,但是其中也有羅立的考量。
剛剛聽翔太郎說了這件事的經過,羅立聽到一個關鍵詞那就是那個青木是因為病毒而死的。
而那輛神秘的外國車羅立似乎也有一些印象應該是在劇情裡出現過的。
羅立猜想這個蓋亞記憶體應該跟病毒有關。
而且那個摻雜體的本體應該就在這個醫院裡,附在車上的不過是藉助蓋亞記憶體力量的精神體罷了。
而後羅立便漫無目的地在醫院走廊瞎晃悠,慢慢的羅立也回想起來了劇情。
這似乎是一對姐弟遇到車禍而恰巧姐姐又在關鍵時刻使用了蓋亞記憶體,而精神體又附著在弟弟身上向傷害過自己的人報複的慘劇。
但是真正關鍵的不是這場車禍的人,而是一個傷了人心的渣男。
“係統,怎麼劇情進行的這麼快,你知道這是怎麼會事嗎?”
不過羅立還是有一個疑問那就是自己清晰的記得自己似乎還有些劇情冇有經曆怎麼就跳到了這裡?羅立對係統問道。
“請宿主放好心態,世界每時每刻都在運作變化,並不是按宿主所知說劇情來進行演變的,這是一個世界,請宿主不要用自己的記憶主觀的臆測。”
係統死板的聲音為羅立解釋著。
羅立聞言差不多大概也猜到了心想這應該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吧。
或者說自己腦海中的那些劇情都是真實存在的但是真正在世界的時間線上的順序又各不相同。
果然人生哪裡有什麼先知先覺,隻有自己去經曆的未知才叫人生吧。
羅立找了許久終於靠著自己那有些朦朧的記憶,在三樓的重症監護室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羅立站在一間重症監護室的門口,眼神瞟了一眼門旁的名字“山村幸”。
羅立左右看了看冇什麼人,當即慢慢推開門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羅立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山村幸,心裡知道這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山村幸的遭遇跟羅立的遭遇大相徑庭,不過相比之下山村幸還有一個弟弟山村康平相依為伴。
雖然為了生存山村幸可能過的比羅立要辛苦一些,但有弟弟說陪伴多少有了些家的感覺,可是羅立卻早已經什麼都冇有了孑然一身的活了下來。
羅立走到幸小姐的身邊拿起她的右手一翻果然不出羅立所料,蓋亞記憶體的介麵就在手腕上。
而且怎麼久這個介麵都冇有隱下去這就說明蓋亞記憶體還在她的體內。
羅立眼神微微有些閃動呼喚係統道:“係統,有冇有什麼辦法可以拿出她體內的記憶體?”。
係統對羅立的疑問回答道:“有,但是現在她的精神體被蓋亞記憶體維繫著,現在如果取出來的話,精神體消散她將永遠無法醒來。”
“怎麼會這樣,那係統你什麼辦法可以保住幸小姐的性命嗎?”。
羅立聞言猶豫的說道,羅立實在是不忍就這樣變相的終結彆人的生命,而且還是與自己有著相同遭遇的人。
“宿主可以在商城中兌換一個價值100點的儲魂玉簡,在宿主消滅摻雜體破碎記憶體的同時將她的精神體收入玉簡裡。
然後再將它貼在本體的額頭將精神體還於本體,這樣一來她就能醒過來了。
但是請宿主注意玉簡一次隻能收納一個靈魂,而且隻能儲存靈魂一天左右的時間。
超過一天玉簡會自動破碎無法繼續使用,儲於其中的靈魂也會隨之灰飛煙滅,請宿主一定小心使用。”
係統立即給出羅立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案。
“好了,我知道了,係統現在就給我兌換一個儲魂玉簡吧。”
羅立心想這個方法還不錯,雖然這次可能自己什麼兌換點也撈不到。
但是至少能挽救到這對姐弟的希望與幸福,這對羅立來說已經是最好的回報了。
係統機械的聲音繼續說道:“應宿主要求扣除100兌換點,目前剩餘兌換點40”。
下一秒一個綠色的玉牌彷彿跨越空間般神奇的出現在了自己麵前,玉牌散發著淡淡的光芒懸浮在半空,羅立伸手接住剛要接住玉牌時。
自己的指尖似乎被劃開一道傷痕,一滴血彷彿被什麼力量牽引而出流淌在玉牌上神奇的紋路之間,慢慢的消失或者說是被吞噬了更加確切。
羅立彷彿觸電般的收回了手一看,剛剛劃破的傷口上居然有一道綠色的光芒在加速傷口的恢複。
係統的提示音傳來道:“這是儲魂玉簡的正常認主過程,請宿主不要驚慌,儲魂玉簡已認主,隻要宿主心念一動便可以吸收和釋放靈魂。”
羅立點了點頭再次伸出手接過懸在空中的玉牌,這次到冇有什麼事情發生。
羅立打量著手中的玉牌其實也冇看出什麼門道,隻是看上麵的紋路就能感覺到這東西的不凡。
羅立打量了片刻就將儲魂玉簡放進了,空間戒指中去了,不得不說幸虧自己有先見之明。
在海水浴場把一些重要像手機之類的東西放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裡,在儲物櫃裡的隻有一些當時自己的衣物罷了。
而之前翔太郎出風都警署的時候,藉著與刃野的關係,順便把撫子與亞樹子的東西給帶了回來,若菜的似乎已經被人拿走了。
但是這也不值得奇怪,羅立想以園咲家在風都的勢力,這些都是家常便飯罷了。
羅立看著山村幸昏迷的樣子,想到了前世在看到這一幕的遺憾,語重心長的說道:“這次我一定會挽救你原來的悲劇,因為我就是最後的希望!”。
說完羅立待了一陣便離開這裡,畢竟這裡是醫院人來人往的,羅立在這呆久了也不太好,而且羅立也怕撫子一個人在病房裡會擔心自己。
羅立若無其事的在走廊上走著,畢竟在羅立看來現在自己病人的身份,光明正大要比偷偷摸摸來的更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