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你跟二郎是發生了什麼嗎?怎麼感覺二郎好像在有意避開你啊?”
撫子見流星有些沉默的詢問道。
流星看著場上二郎眼中有種很複雜的變化,而後聽見撫子的詢問情緒有些低沉的低聲說道:“撫子連你們也看出來了嗎?”
“嗯。”
撫子那張吹彈可破的小臉微微一點。
流星看著天空彷彿是在自嘲一般的感歎道:“可能是因為我比較優秀吧,我跟二郎從小便認識一起上學,一起拜師,但是我不管是什麼方麵都要比二郎強上許多,一開始的二郎也許會這樣說隻要努力總有一天會超越我的,然後二郎就發了瘋一樣的拚命的練,日以繼夜的練。
直到後來我才發現我練一天的功夫,而二郎卻要三天,四天,五天,甚至更多的時間去練,為了讓二郎開心讓他能守住那麼一點點的希望,我開始選擇慢慢的減少自己的訓練量,可就算是這樣也是於事無補,很氣人吧?”
撫子聽著流星如此走心的感慨心下不禁為流星與二郎的這種感情所感動到了說道:“那流星你為什麼不跟二郎講呢,好朋友不就是應該互相交心的嗎?流星你聽我的找個時間好好的跟二郎聊聊吧,其實有時候流星你這個樣子纔會更加的傷人。
而且我相信二郎以他的性格可能一開始接受不了,但我相信他最後肯定會接受的因為你們畢竟是那麼要好朋友,而流星你也就不用因為這件事一直壓抑著自己了。”
聽完撫子的建議流星看著不遠處羅立與二郎的對練,並冇有說話但眼神中明顯有著異樣的流彩閃動。
撫子知道流星是一個一點就通的人,他隻是需要一個局外人來點破一下,見流星樣子已經聽進去了自己的話,索性自己便看著立與二郎的對練吧。
……
“看招,唔打!”
二郎伴隨著一聲怪吼快步朝羅立攻了過去。
羅立看著二郎來勢洶洶的攻勢,就在二郎的拳頭快接近羅立的衣襟時頓時心下欣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迷之微笑,二郎見到這個微笑心中頓時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下一刻羅立將身體微微一側險而又險的避開了二郎的攻擊,二郎也因為因為失去目標又收不住力道慣性的向前滑行了一段距離。
這時也在關注著這場對練的流星當即道:“果然,立哥的功夫至少已經有了大師級的水平,二郎纔剛剛進招便被立哥打敗了。”
對於武道聞所未聞的撫子聽的有些雲裡霧裡,心下好奇的說道:“流星,什麼叫二郎剛一進招就被立給打敗了?二郎不就是打空了一下嗎?怎麼就輸了?”
麵對撫子的一連串疑問流星神情有些嚴肅耐心的解釋道:“你看二郎的那一記攻擊,據我瞭解那應該算是一個二郎速度最快而且破綻最少的一個招式了,即使是我麵對如此攻擊也隻能提前預判閃避,但是像立哥這樣在二郎攻擊到達的前一秒險而又險的閃避,這就需要有極強的反射神經,還有十分豐富的臨場經驗,我捫心自問根本就做不到。
而且我看的出來在做出這樣的極限閃避之後,立哥還有餘力反擊你看立哥的位置,隻要一記手刀趕在二郎因慣性衝出的前,落在其三叉神經或者一些關鍵部位的話二郎現在就已經暈過去了,要不是立哥留手二郎現在已經輸了,綜合這一係列的問題我纔敢說立哥的水平隻高不低。”
撫子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麼簡單的幾招,原來隱藏著這麼多的隱秘,怪不得都說高手過招,招招凶險,所言非虛啊!。
場上
好不容易停下來的二郎有些不爽的說道:“再來,唔打!”
二郎又如之前一般拚儘全力的一個助跑的朝羅立一個飛踢衝了過去。
“完了,二郎輸了!”
流星見此猝然起立冇頭冇尾的冒了這一句話,頓時嚇到了坐在旁邊正全神貫注的觀摩的撫子,撫子也立馬跟著站了起來疑惑道:“輸了?這又怎麼了?”
流星有些不敢看那場麵的情況閉著眼睛道:“二郎,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對立哥用腿技啊。”
撫子感覺更加疑惑追問道:“為什麼不能用……”
“啊!彆踢臉。”
二郎的哀嚎聲傳來。
這時流星才緩緩說道:“因為李三腳,這次二郎得算是自己活該了。”
十幾秒前。
羅立見二郎居然敢跟自己秀腿技?當時就不好意思的輕蔑的笑了笑,雙腿擺開架勢用力一躍,驚人的彈跳力頓時就讓羅立跳到了剛好比二郎高半個身位的高度,羅立對二郎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道:“二郎,再見了。”
二郎心下一陣慌亂麵容極其扭曲喊道:“彆打臉!!!”
羅立的兩腳如天空一閃而過的閃電一般,連踢在了二郎的身上,其實羅立還能再在了一腳的,但二郎不禁是自己人也不好整的太慘是吧,所以最後羅立還是收住了力道。
二郎頓時便如落地的西瓜一般砸在了地上,不斷掙紮著。
羅立從空中落地走了過來對躺在地上的二郎說教道:“二郎,一場下來我發現你幾個問題,我發現你的基礎還是很不錯的,你平時應該冇有疏於訓練,但是你的呼吸還有戰鬥時的節奏掌控,還有對自身心態與狀態的不夠瞭解,有待補足。”
這時流星與撫子見二郎倒在了地上連忙跑了過來,將其扶起羅立撓撓頭道:“你們怎麼過來了,我的指導剛剛到最關鍵的時刻呢?”
撫子小臉有些擔心的抓著羅立手仔細看著羅立的臉道:“立,你怎麼下手不輕點,我看見你們從那麼高掉下來心都慌了,這才趕緊過來的。”
雖然撫子是說著埋怨的話語但用撫子的語氣這樣說,對羅立而言反而有點關心甜蜜的意味。
被流星扶著的二郎頓時感覺有口老血堵在喉頭心道:“大姐,你有冇有搞錯啊,我纔是受傷的那個。”
二郎喘著粗氣道:“我冇事,你們也彆怪小立哥了,本來就說讓小立哥來指導我的,再說了小立哥那麼強受點傷不很正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