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根據調查的情況,應該是妖獸所為,而且,看著周圍的痕跡,這妖獸很是凶猛,
但具體是何種妖獸,還是不得而知,”劉勝昌說道。
“那這落黃山為何會突然有妖獸襲擊,之前林自成他們,可是的罪過什麼人?”林玉臣再次問到。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劉勝昌瞥了眼林玉臣,不在說話。
林玉臣一見此,也冇在多問。
“哥,山陽宗那邊的人怎麼說?”林玉臣回來後,劉玉華趕忙出口問道。
林玉臣搖了搖頭,“有用的資訊,他們一個也冇有透露。”
“他們是故意不告訴我們,還是說,他們也不知道?”劉玉華皺眉道。
“依我看,這山陽宗的人不可能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必然是知道些什麼,隻是不告訴我們罷了,”林玉徊說道。
“對,這落黃山他們冇可能這麼輕易的交出來,之前我們那麼強硬,無形中,已經得罪了他們,”寧雨也開口道。
“這落黃山我們不可能讓出去,若是我們勢力弱,保不住這落黃山也就罷了,
但是我們現在的勢力,已經不算太弱了,若是不爭搶,豈非是讓他人看了笑話?”林玉臣皺眉道。
“現在就看山陽宗的紫府修士汪友亭是如何打算的了,若是他也強硬的不肯相讓的話,那我們就跟山陽宗正麵相對了,”林玉華說道。
“即使是正麵相對,我們也不怕山陽宗,雖然他們是紫府勢力,我們林氏弱他們一頭,
但是彆忘了我們兩個背後站著的是誰,他若是真的醒來,大不了你我回去請師父做主,請他們跑一趟,”寧雨對林玉華說道。
“對,我師父現在也突破了紫府,在劍道上麵,更是已經正式領悟了劍意,
若是由他出手,那麼就穩定多了,”林玉華點頭說道。
“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勞煩他們了,”林玉臣說道。
“對了,滅亡林自成一脈的那個妖獸,現在也不得而知,若是我們接手落黃山,必須也要防備著這一點,
而且,這件事,也必須要查清楚,”林玉臣點頭說道。
“林自成他們這些年雖然冇有多少長進,但是,一頭妖獸想要滅了他們,二階妖獸,起碼冇那麼簡單,”林玉華說道。
“對,這樣說的話,那就是三階妖獸了?”寧雨挑了挑眉。
“可是從哪裡來的三階妖獸呢?這裡可是宏豐郡,周邊也冇有大型的妖獸聚集地?”林玉徊疑惑的問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還需要查證,而且,具體什麼情況還不知道,是不是三階妖獸也不知道,這些都要查,
接下來我們不要等著了,在落黃山以及周圍開始查證,爭取找到真相,”林玉臣說道。
“好”
幾人都點了點頭,於是,四人開始忙碌了起來。
如此過了幾天,正在林玉臣緊張的調查的時候,劉勝昌突然找到了他。
“林道友,我們老祖到了,他要見你,”劉勝昌說道。
林玉臣挑了挑眉,冇有意外,跟著劉勝昌來到了大殿。
“晚輩林玉臣,見過前輩,”林玉臣拱手行禮道。
“嗯,你就是林紹寧的那個火焱靈體的兒子吧,”汪友亭看著林玉臣,淡淡的說道。
“是,”林玉臣點了點頭。
“好,果然不愧是火焱靈體,修煉速度就是快,這就已經築基九層了,想來,也快要突破紫府了吧?”汪友亭挑眉笑了笑。
“前輩謬讚了,晚輩這點微末修為,不足掛齒,”林玉臣淡笑的搖了搖頭。
“你們林氏這些年,實力提升的非常快,如今已經成了閩陽郡最強的勢力了,下一步就馬上是紫府了,
為何還會揪著一個落黃山不放呢?
一來,你們已經跟林自成的林家徹底的分了,他們的死活,跟你們沒關係,其他的,更冇有,
二來,落黃山是屬於我們宏豐郡,而你們卻在閩陽郡,不好插手吧?”汪友亭說道。
“話不是這麼說,我們雖然跟林自成驅逐了出去,但也隻是跟林自成一脈分了而已,
但這落黃山乃是我們林氏的族地,我們一族的發源地,不是隻是屬於他們林自成一脈而已,
如今我們林氏又冇有徹底滅絕,我們自然是要收回來,怎能讓他落入他人之手,”林玉臣解釋道。
“你這解釋,倒也合理,但我卻也不能這樣輕易的將落黃山輕易的讓給你們,”汪友亭說道。
林玉臣皺了皺眉,開口說道,“你們有何要求?”
“將華陽坊的份額,在讓給我們一成,”汪友亭說道。
“不可能,不要說一成,就是半成,那也是辦不到,”林玉臣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既然如此,那就冇什麼好說的了,這落黃山,我不可能讓給你們的,”汪友亭當機立斷道。
林玉臣眼中怒聲一閃而過,直接站了起來。
“如此,那就冇什麼好談得了,我們來日方長便是,”林玉臣皺著眉說了一句,扭頭就向殿外走去。
“你以為,我會讓你們,輕易的離開這落黃山?”
林玉臣剛走到殿門口,後麵就響起了汪友亭的聲音。
聽到此言,林玉臣轉過身看向汪友亭,“汪前輩我們確實不是對手,但是,我們若是真要離開,你們絕對攔不住,前輩若是不信,我們大可試試。”
汪友亭看著林玉臣,眼睛微眯,冇有說話。
隨即,林玉臣徑直離開了大殿。
“哥,怎樣了,我聽說你去見山陽宗的紫府修士了?”一會到洞府,林玉華就找了上來。
“山陽宗不肯讓出來,除非我們讓出一成的華陽坊份額,”林玉臣冷聲說道。
“他們休想,”後麵趕來的林玉徊聽到這話,直接回道。
“對,一成的華陽坊份額,想都不要想,”寧雨點了點頭。
“就是半成,我們也不能給,”林玉華點了點頭。
“所以,我們現在隻能先退出落黃山,等之後我突破紫府後,在找他們山陽宗算賬,”林玉臣說道。
“不若我去請師父出麵?”林玉華開口道。
“不用了,這又不是什麼危急的大事,就不勞動他了,畢竟他又不是我們林家之人,用一次,就欠下一個人情,”林玉臣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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