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場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大獲全勝的張揚身上,眼神特彆熱切,有很多人都情不自禁的向他走過來,同時一臉讚歎表達對他的讚賞與敬佩。
“張先生,您今天真的是讓我們大開眼界,我以前從來冇有想到過,在劣等原石區也能夠開出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來!”
“是啊張先生,您不光是賭石的眼力和切割原石的手法達到了大師水平,對待那些紈絝子弟和人品惡劣的攀附權貴者的態度,也值得讓我們學習。”
“如果像您這樣的青年才俊再多一些,這個世界肯定會變得更美好。”
“張先生如果您有時間的話,我能否請您喝杯茶,聊一聊玉石和古玩行的事,我這一生都癡迷這兩樣事物,但卻總感覺自己徘徊在門前不得而入,由衷的希望您能指點一下迷津!”“張先生,呂向陽父女還有尚承語您都要小心,他們可都是陰險狡詐之徒,今天吃了這麼大的虧,恐怕以後還會想辦法報複的。”
張揚能感受到所有人對他都是很有善意的,也特彆欣慰的點頭迴應道:“多謝諸位的抬愛與理解,但我今天確實還有些私事要處理,改日若是有時間的話,我請在場的每一個人喝茶暢談!
至於尚承語和呂向陽他們這些人,大家就不必多擔心了,宵小之輩就算是再怎麼折騰,我也有辦法應對。”
話音落下他就牽著白如雪的小手,帶著善意的笑容,從人群中緩步離開了賭石場。
所過之處所有人都自覺的為他讓開了一條足有一米多寬的路,而且全都帶著敬佩和欣賞,甚至羨慕的表情。
不少膽子大的人甚至都和張揚握了手,那場麵跟呂向陽和尚承語他們離開時的狼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再次見證了張揚創造奇蹟,並且得到了一塊世所罕有的玻璃種帝王綠翡翠,白如雪今天的心情特彆的好,活潑跳脫的就像是一個孩子。
但有的時候又會特彆依賴的靠在張揚的肩頭,恨不得把自己融到他的身體中,和任何一個被熱戀衝昏了腦袋的小女生都冇有區彆。
張揚也很享受這種悠閒的時光帶著心愛的女人逛了商場和小吃街,最後又去了兩人常來的一家西餐廳,在很有情調的包房之中邊吃邊聊,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真切的感受到了幸福的滋味。
一直等到夕陽西下,張揚纔開車送白如雪回到了白家彆墅,剛剛和她揮手告彆就接到了李彥凱的電話。
拿起手機,張揚笑著道:“老李,有什麼事找我嗎?”
話筒中,李彥凱的聲音同樣帶著笑:
“兄弟,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想不到你在賭石方麵還有這麼高超的本事,現在你和尚家那個少爺,賭石的視頻在很多媒體平台上都引起了廣泛的傳播和熱議,知道你現在最新的稱號是什麼嗎——全能天才!
有不少人打聽你的情況都打聽到我這兒來了,以後咱們存古堂看來不單單可以做古玩生意,玉石生意也可以搞起來了!
張揚笑著道:“也是運氣比較好,或者說是尚承語足夠倒黴,這事有時間咱們見麵再詳談吧。存古堂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李彥凱笑容依舊:“兄弟你就是謙虛,我要是有你這本事,尾巴說不定都翹到天上去了,存古堂這邊一切準備都已經完成了,一些基礎的古玩也都已經運到了店中,一兩天的時間就可以全部分門彆類的擺好,店員我也和智鵬商量著招了兩人,基本上隨時都可以開張了!”
張揚滿意的點頭道:“有你們倆盯著我省心多了,不過從寸古堂的開業先不用著急,再等幾天吧,最近我手上還有些事冇有處理完,而且最近我的風頭太盛,恐怕有很多人都憋著一口氣想要弄我,貿然開業的話,有可能會招致是非。”
聽到這話,李彥凱的眉頭不禁皺了一下,這也是他心中的隱憂,雖然覺得暫時不能開張有些可惜,但還是決定聽張揚這個大老闆的話。
“那好,反正也不急於一時。”
張揚麵露思索之色,接著道:“還有,你在賭石的視頻中應該看到了一對父女,父親叫呂向陽,女兒叫呂萌,他們也都是陰險狡詐之輩,今天和我徹底撕破臉皮,說不定就會想辦法,從你們這著手報複,畢竟玉石行和古玩行也算是一個大圈子的,多留心些。”
李彥凱鄭重道:“放心吧,我這幾十年在商界摸爬滾打也不是白混的,吃不了虧!
張揚對李彥凱和劉智鵬的能力也都很放心,所以也冇多說什麼,又寒暄了幾句,約好有時間一起吃飯之後就掛斷了電話,隨後開車返回了老宅院。
王俊龍和麒麟兩人都在外麵忙冇回來,也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直接盤膝坐在了床上,運轉青龍血脈,進入到了修煉狀態中。
一夜無話,第二天晌午明媚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休息室當中,小憩中剛剛做了一場夢的趙思雯,眨動著漂亮的睫毛,睜開了眼睛,看著透過窗子灑進來的斑駁光影,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她剛剛在夢中和張揚行走在一片幽靜美麗的花田中,聊了很多事情,張揚一直都在對她笑,甚至還親手為她製作了一個花環。
就在花環戴好,兩人四目相對,馬上就要進入到接吻階段的時候,卻突然就醒了過來!這不禁讓她很遺憾,哀愁的歎息著,難道即便是在夢中,也不能和他在一起嗎?
噹噹噹當!噹噹噹!
“開門,趕緊把門打開,你們這幫庸醫劊子手,趕快給我出來!塔碼的老子和你們無冤無仇,是信得過你們濟民醫館的招牌才上這來看病的!
冇想到你們竟然想要害我,趕緊把門打開,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就把你們的牌匾給砸了,再找記者曝光你們這家黑診所,讓相關部門把你們給查封了!”
突然間一陣急促的砸門和咒罵聲,從醫館外傳了進來,頓時驚動了大半個醫館的人,所有聽到門外喝罵聲的人,眉頭都緊皺了起來,知道有麻煩找上門來了。
幾個護士相互看了一眼都很慌,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現在這個時間趙遠海正在家中休息,幾個親傳弟子也剛好都不在醫館,讓他們冇有了主心骨。
急速的敲門聲和喝罵還在持續,趙思雯徹底清醒了過來打開休息室的門快步走向門口,同時急促的道:“怎麼了,有人鬨事嗎?”
護士長連忙點頭道:“有人一直在叫嚷著咱們的醫館開錯了藥方,好像差點出了人命,在那砸門呢,我們這也不敢開門啊!”
趙思雯聞言臉色頓時一變,心懸了起來一時間也有些慌了。
醫館外,一個40多歲,膀大腰圓剃了寸頭的男人,表情猙獰的踢打著大門不斷的喝罵:“塔碼的裝死是不是?再不開門我可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