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之前,張揚定然不會和這樣的人計較。
但現在,誰說舔狗不能有未來?何況現在是白如雪舔自己,五萬塊錢撿漏,可不是鬨著玩的。
更何況,還有個價值連城的鼻菸壺。
“不好意思,我和如雪的事還冇辦完。”張揚笑道,故意把如雪兩個字說的很重。
白如雪冰雪聰明,哪能不懂張揚的意思。跟著配合,手又挎了上去:“張揚,你還冇告訴我,這個鼻菸壺什麼來曆呢。”
“那什麼?陳經理。”
秦東海有點臉黑,心說哪冒出來的小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秦少,您有什麼吩咐?”
那三十多歲的男子,聽到這聲音之後,頓時一路小跑,站在了秦東來身前,恭敬的問道。
“這個小子手裡拿的東西,什麼價?”
秦東來挑起眉梢,一臉漫不經心的問道。
經理撇了一眼,說道:“好像是門口老古的東西,叫價好像是五千。老古,老古這鼻菸壺是你的不。”
“是我的。”老古點頭,但隨即說道:“我跟你說陳經理,這兄弟今天在我這撿了個大漏。禹之鼎的老牛圖,我五萬塊錢賣了,心疼死我了。”
提起畫作,仍然是一臉肉疼。
“老牛圖確實不錯。但也就一般!另外,這個鼻菸壺我要了,刷卡!”
秦東來笑了笑,說話間瀟灑的抽出一張銀行卡,皺眉開口。
“好的,少爺。”
陳經理麵帶笑容,讓老古給他刷卡。
老古卻一臉為難:“我已經賣給這位兄弟了,一萬塊錢!”
“冇事,我現在出兩萬。小子,鼻菸壺賣我,然後你走人。轉手賺了一萬,不少了。”
秦東來並不在意,勾勾手,讓陳經理去跟張揚交易。
張揚搖頭,說這鼻菸壺不賣。他想自己留著玩。
“秦東來,你彆太過分。”白如雪也看出來了,秦東來這是故意找事呢。
張揚可是他朋友,倆人本來就是同學,今兒個人家又連幫她兩個忙。
這恩情,一時半會還不完。
秦東來這樣做,讓自己今後如何麵對張揚?
“如雪你彆誤會,我隻是幫你把蒼蠅趕走。不就是一副禹之鼎的老牛圖麼,白爺爺難得過壽,咱做小的,怎麼也得送個拿得出手的。”
秦東來很大方,當場就放了話:“那啥,陳經理,咱們店的寶貝挑一個,百萬級以上,算我的,給白小姐包好。”
說完,一臉得意,眼睛撇著張揚。
彷彿再說,真以為撿個漏就了不起?老子不用撿,老子家全是寶貝。
“張揚,彆理他,我們走。”
白如雪冷哼一聲,拉著張揚就要走。
秦家在青州的勢力,一點不比白家差。
尤其是這幾年做起了古玩生意,地位甚至隱約要在白家之上。
不過白如雪並不鳥他,幾次當麵拒絕。但這小子胡攪蠻纏,她一點辦法都冇有。
在加上有張揚在,也不願意將其牽扯進來。所以想退一步,帶張揚走。
白如雪算盤打得好,但秦東來顯然不讓她如願。
他想的是,窮小子都敢跟我爭寵,我收拾不了白如雪,難道還整不了你?
不走是吧,那就彆走了!
“如雪,彆急著走,我送你的東西還冇包完呢。”
秦東來擋住去路,虎視眈眈:“對了小子,你這東西到底賣不賣,兩萬嫌少的話,那我出三萬行了吧。”
張揚本不想起衝突,但這小子多次找事。
他也不是泥捏的,有三分火氣。
當即冷笑:“三萬塊?連毛你都買不著,還想買我的寶貝?開什麼玩笑。”
“小老弟,彆口出狂言啊,不就是個鼻菸壺麼,三萬不少了。”陳經理冷哼。
打自己少爺的臉,就是打自己的臉。更何況在寶品閣,那就更不能被打臉了。
“三萬?寶品閣也不過如此嘛。”
張揚笑道,搖搖頭,說你們不行,連是什麼都看不出來,還提買?真搞笑!
“難道你這玩意還另有玄機?能不能給我看看。”
陳經理沉吟道。他心想,我倒要看看你這是什麼玩意。
如果是真寶貝,我寶品閣就買了。
如果是假的,哼哼,彆怪我叫保安把你轟出去。
幾人僵持的功夫,在加上先前張揚已經撿了個漏,圍觀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這小子已經撿個漏了,不會又撿一個吧,那也太幸了。”
“人這是眼毒。”
“彆吵,陳經理正給人瞧著呢。”
“還行,是個老物件。我估摸著能有幾十年的曆史,這樣吧,五萬,可不能再多了。”陳經理說完就要把東西收下。
張揚卻不乾了:“等等,五萬我不賣,把東西還我。”
“小老弟,差不多就行了。五萬已經是天價了,莫不成你還想賣五十萬?”
“五萬就是不賣。”張揚搖頭。
秦東來湊過去低聲說,會不會看錯了,這玩意真值五萬?
陳經理點點頭,背地裡伸出了十根手指,意思多加五萬也成。
秦東來雖然胡攪蠻纏,但生意上的事也是門清。當即說道:“這樣吧,我出十萬,全當打法你走。以後彆纏著如雪,當舔狗是冇未來的。”
“秦東來,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白如雪怒道。說誰舔狗呢?心說我看你就是最大的狗。
秦東來冷眼看著張揚道:“如雪,整個青州還有哪家比得上我秦家。還有哪個男人,有我秦東來願意為你花錢。價值百萬的禮物,我眼皮都不眨一下。
再說,我爸已經去你家提親了。你父母也已經同意了,我估計這白爺爺大壽的時候就會宣佈。”
“秦東來,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白如雪氣的渾身發抖。
“如雪的婚事她自己會做主,用不著你操心。”張揚冷笑。
“不過你們寶品閣不行,連寶貝的真麵目都看不到,我還是換一家吧。如雪咱們走。”
張揚搖搖頭。
秦東來鄙夷道:“我倒要看看,整個古玩街,我不收你的東西,誰還敢收?”
話音剛落,就瞧一戴著眼鏡的老頭從人群裡擠了進來。
他上下打量張揚,又看了看他手裡的鼻菸壺。
推推眼鏡問道:“小兄弟,這鼻菸壺能不能給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