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揚早就已經知道蔣詩的父親是一個特彆貪財的市井小民,但是冇有想到他竟然已經貪財到這種程度。
為了顧昊天給他準備的這8箱子價值七八千萬左右的彩禮,竟然真的就要將自己的女兒推入到火坑當中。
還美其名曰幫她找了一個好人家,能夠讓她得到幸福!
彆說張揚和齊麟是很好的哥們,哪怕他和齊麟根本就不認識,站在一個路人的角度,他也絕對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畢竟這關乎到的是一個特彆優秀的女孩子一生的幸福!
於是在蔣詩流下了委屈的眼淚的同時,張揚也直接動用自己的神龍天威,將它幻化成一個無形的巨掌,直接拍向了蔣詩的父親!
當然,張揚這一次的主要目的還是要震懾,而並不是想要傷害這個貪財的男人,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自己好兄弟未來的嶽父,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
所以這神龍天威的聲勢雖然浩大,但實際的作用卻並不是很大。
可儘管如此,蔣父依舊感覺到了從靈魂最深處滋生出一種無法抑製的恐懼,並且瞬間湧遍了全身!
而當他的目光和張揚有所接觸的時候,這種恐懼也被放大到了極致,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同時張揚也用帶著幾分怒火的語氣開口道:
“原本這隻是你們之間的家事,我還並不想過多的參與,但你這個人說話實在是太過分了。
明明是自己貪財,想要把女兒推到火坑裡,卻偏偏還找出這麼光冕堂皇的理由來,說句不好聽的話,像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當父親!
你真的以為得到了這8箱子彩禮,就能夠衣食無憂,揮霍無度的過完下半生了嗎?顧家的人不是傻子,這8箱子東西放到你這,你最多也隻能使用很少的一部分財富。
等到你把女兒徹底嫁給顧昊天這個混蛋之後,就會重新被人家拿回去!
就算你手上有所謂的憑據又如何?你鬥得過在寧城權勢滔天的顧家嗎?
而且話又說回來,七八千萬的彩禮在你這或許就已經是了不起的天文數字了,但實際上也就那麼回事而已!
我兄弟準備的彩禮何止七八千萬,隻不過你老眼昏花,腦子裡麵裝著的隻有真金白銀,對真正有價值的國寶級的文玩古物,根本就不瞭解!”
因為是帶著怒氣說的這番話,所以張揚的聲音也挺大的,受到震懾的不僅僅是蔣父,屋子裡麵的所有人在聽完了他的話以後臉色都變得有一點蒼白,就算是齊麟也不例外。
當然,他並不是受到了張揚的震懾,而是怕張揚,說出這番話以後會徹底激怒蔣父。
讓蔣父把他們兩個人趕出去,那樣的話自己以後就很難在和蔣詩在一起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蔣詩的父親在聽完張揚的這番話以後,心中也同樣升起了巨大的怒火和不安。
一方麵,覺得張揚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輩,但如此嗬斥自己實在太過份,另一方麵也隱隱的擔憂他說的是真的。
萬一顧家真的是如同他所說的那樣,想先把自己的女兒騙到手,然後再將這些彩禮都給弄回去怎麼辦?
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冇有什麼權勢的老頭子而已,就算真的撕破臉,能鬥得過顧家嗎?
可儘管他很想質問張揚,但是在神龍天威的無形震懾之下,他最多也隻能張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顧昊天也同樣被張揚的,這番話給氣的不輕,咬著牙勉強頂著神龍天威的壓力反駁道: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是真心喜歡蔣詩的,她嫁到我們家,也會享受一生的榮華富貴,而且我也會給他最大程度的自由和尊重,這怎麼能是火坑呢!
這些彩禮即然送給了伯父,我就從來冇有想過拿回來一分,他愛怎麼花就怎麼花,不夠了我甚至還可以再給!
你這種冇有下限的誹謗,隻能說明你很心虛,你口口聲聲的說,齊麟準備的彩禮要超過我,那為什麼不敢展示出來!”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顧昊天還不一定敢和張揚這麼針尖對麥芒,但這次是為了他確實很喜歡的女人,所以他也就豁出去了。
而且因為他是鼓足了勇氣在那爆發,所以也衝散了一些神龍天威營造出來的氣場,讓蔣詩的父親可以稍稍的喘息一下。
他為了維護自己作為一個長輩的威嚴,雖然心裡麵有些發虛,但還是咬著牙對張揚道:
“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一個外人憑什麼對我評頭論足?我女兒的命都是我給的,我為什麼不能決定她的婚姻大事!
我能夠看得出來,顧少爺對我女兒是有真心的,冇有感情可以慢慢培養,以前的時候,婚姻大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怎麼到了現在,這最基本的事情,就被你們給形容成洪水猛獸了,簡直是不可理喻!
當然,我之前說的話依舊有效,如果齊麟這小子準備的彩禮要遠遠超過顧少爺的話,我就不再插手女兒和他之間的事情!”
張揚從他這番話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個人的思想是特彆老舊的,和他講道理基本上冇什麼用,因為他認死理,所以也隻能按照原計劃用彩禮把這個財迷你給打動了。
於是他冷冷的說道:“很快你就會知道我兄弟帶來的這些彩禮,有多了不起了!”
說話的同時,他向著齊麟比了一個眼色,早就等著這一刻的齊麟立刻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大踏步的走到了那個明代彩釉龍鳳呈祥瓷瓶前。
然後他鄭重的對蔣父道:“伯父,我準備的第1件彩禮名叫明代彩釉龍鳳呈祥瓷瓢,這個瓷瓶的價值超過五千萬!甚至如果上拍賣行的話,還能夠賣到七八千萬!”
他說故意直接把瓷瓶的價格說出來的,其目的就是要震懾住蔣父,同時也壓製一下顧昊天囂張的氣焰。
果然,當聽到這個龐大的價格之後,顧昊天和蔣父的眼睛同時瞪大了,蔣父更是哆哆嗦嗦的重複了一句:
“你說什麼?這箱子裡麵放著的瓷瓶價值在5000萬元以上,這怎麼可能呢?”
這個時候齊麟已經開始小心翼翼的將扣在瓶子上麵的紙箱子拿下來,張揚就替他解釋道:“這冇什麼不可能的,你是因為對古玩行不太瞭解,纔會覺得不可思議。
但實際上,5000多萬的這個價格雖然已經算得上是很高了,但卻遠遠冇有觸碰到瓷器類文玩的天花板。
大概十幾年前,一隻明代的鬥彩雞缸杯就在拍賣行上拍出了三個億的天價!要知道,那可僅僅隻是一隻茶杯而已!
衝著蔣詩的麵子我叫你一聲伯父,伯父你就放心吧,齊麟為了將是願意付出一切傾儘所有的!他準備的彩禮總價值將近三個億!
除了這個明代彩釉龍鳳呈祥瓷瓶以外,剩下的兩件彩禮也都是重寶中的重寶!”
蔣父聽完了這一番話以後,瞳孔猛的收縮了一下,心中的天平終於開始稍微的向齊麟這邊傾斜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