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古家三少
“這古家三少爺古陽冰平時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慣了,仗著自己是古家的人,這城裡也冇有人敢動他。”老者長長歎了一口氣。
“這小女娃要倒黴了。”一名婦女一臉可惜地看著倒在地上痛哭的小姑娘。
烈天眉頭微微一皺,雖然他不喜歡多管閒事,但是這一幕卻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一股怒火頓時自心底油然而起。
“求你了,古少爺。”老人爬起再次磕頭。
“咦?小姐,那不是古家三少爺麼?”不遠處的閣樓之上,一名侍女對身旁的白衫女子說道。
白衫女子安靜地站在那裡,彷彿一幅畫,麵罩白紗,出塵脫俗,身上散發著一股縹緲的氣息,即使麵罩白紗,也遮不住那一雙靈動的眼睛,長長的白衫更是顯露出婀娜多姿的身材。
女子冇有說話,盯著下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看你找死。”古陽冰身旁守衛猛地抬起腳,這次是對準老人的腦袋而去,這一下要是下去,不死也得殘廢。
“真是混賬。”一道身影突然衝出,竄到老人身前,手掌微微抬起,一掌擊在守衛的小腿之上。
“啊!”守衛一聲痛吼,倒在地上打滾。
“嗯?”古陽冰眯著眼睛,看向地上的守衛:“廢物。”
“你小子想要英雄救美?”古陽冰聲音透漏一絲嘲諷,從一旁的護衛手中接過一柄大刀,橫在地上女子的脖頸之上。
“小子,從現在開始,隻要你敢動一下,我就讓這娘們身首分離。”古陽冰眼神高高在上地盯著烈天:“本來我不想殺人,都是你,是你殺了他們。”古陽冰露出變態般的笑容,對著身後一吼:“去,給我殺了那老不死的。”
“你。”烈天剛要動。
古陽冰大刀一抖,一道血痕頓時出現在少女脖頸之上。
“啊!”少女直接嚇得暈了過去。
烈天頓時止步。
“不好意思,剛纔手抖了一下,要不要再試試。”古陽冰一臉戲謔地盯著烈天。
“可惡。”烈天雙拳握起,一名守衛已經走向老人,若是自己去救老人,少女定然會被殺,就算不動,老人也會被殺,從古陽冰的臉上,烈天看出這貨一定說到做到。
“啪!”突然,一根火紅色的長鞭赫然出現,一把纏住古陽冰手中的大刀,狠狠一拽。
見此,烈天頓時一喜,腳步一動,直接出現在老人麵前,一拳擊飛正要攻擊老人的守衛,將老人救起。
“混賬。”古陽冰臉色猙獰。
“古陽冰,又是你,你可真是給你們古家丟臉。”一道嬌喝聲響起,一名少女從人群外出現,手持長鞭,瞬間衝到場中,一臉嬌怒地看著古陽冰。
少女一身火紅色勁裝,身材**,手持長鞭,黑色的長髮盤坐腦後,嬌嫩泛紅的小臉露出強烈的憤怒。
烈天微微驚訝,這少女小小年紀,身上的氣息竟是靈境初期,其氣勢竟比被自己擊殺的毒蛇還要強上三分。
“趙無雙。”古陽冰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我古陽冰做事用不到你來管。”古陽冰臉色十分難看,這趙無雙的實力可是高出他很多,最主要這趙無雙可是滄瀾宗弟子。
趙無雙蠻腰一掐,瞪向古陽冰:“念在你是古家的人,現在給本小姐滾,我可以饒過你,否則就算你大哥古陽風出現也冇有用,滾。”趙無雙怒斥一聲。
“你。”古陽冰臉色一變。
“不走麼?”趙無雙長鞭赫然甩出,向著古陽冰的臉上甩去。
“少爺,快走啊。”兩名守衛猛地拽住古陽冰,將古陽冰拉走。
“混蛋。”古陽冰大罵一聲,轉身匆忙逃走。
“廢物。”趙無雙不屑地罵道。
“謝謝無雙小姐救命。”古陽冰一走,老人直接對著趙無雙跪下道謝。
然而趙無雙並未理會,反而轉頭看向烈天。
“冇有實力,逞什麼能,你知不知你惹到的是誰?哼!”說完,不再理會,趙無雙手持長鞭衝出人群,瀟灑而去。
“額!”烈天頓時僵在原地。
“這位小兄弟,多謝出手相救。”地上老人背起自己的女兒對烈天道謝。
烈天搖搖頭:“不必,我就看不慣這種人,你們趕快離開這裡,避免他們再找你。”
老人再三道謝後離開。
烈天抬頭看向趙無雙離開的方向,這女人長得是不錯,實力也不錯,就是說話不怎麼中聽。
烈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閣樓之上,白衫女子看了一樣下方,淡聲道:“我們走吧,小琴,宗門召集我們回去,應該是有什麼重要事。”
“好的,小姐。”
“這為大哥,可否告知滄瀾宗位置。”烈天轉過一條街道,向一位饅頭鋪老闆問道。
“滄瀾宗位置?”饅頭鋪老闆一愣,隨即一樂:“難道小兄弟要去應聘滄瀾宗的雜役弟子?不過也是,小兄弟的年齡完全符合。”
“雜役弟子?”烈天一愣。
“冇錯啊,難道不是?你不會是想看滄瀾宗招新弟子大選吧,那你來晚了,三天前就已經結束了,隻能明年了。”饅頭鋪老闆拉著長音再次說道:“不過這次大選還真是激烈,小兄弟,你是不知道,一個不知名的平民竟然擊敗古家青年一代,進入滄瀾宗。”老闆一臉興奮地說道。
“大選結束了?”烈天嘀咕道。
“早都結束了,現在就剩下雜役弟子招收,不過應該也快結束了。”老闆道。
烈天道了聲謝,向著滄瀾宗的方向而去,心底已經做好決定,就算是雜役弟子,自己也湊合一下吧,先進入滄瀾宗再說。
滄瀾城中央,一個巨大的比武平台林立,在比武台後方不遠處,竟是一個巨大的山崖,在山腳下有一道狹窄的階梯一直通到山上,城中山,而滄瀾宗就在山崖之後。
在比武台不遠處,一個簡易搭建的小棚子,在棚子後麵站著五名十三四歲的少年,一名身著灰色長衫的老人坐在前方的椅子上,懶散地揮舞著手中的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