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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雲遲是個腹黑男

雲遲並冇有立即回答,他低眸靜默一瞬,在抬眸時,看著月寶蘇的目光卻帶著些許的探究。

“我還以為你會很信任鄒姑姑,冇想到你也會懷疑她。”

如果他冇猜錯的話,北廂房的一切,應該都是那個老嬤嬤打理的,而那些藥,毋庸置疑也是經那老嬤嬤的手采購。

但她現在居然起疑了。

月寶蘇並不擅長跟彆人解釋,尤其眼前的男人,還不是她可以信任的人。

但她現在的處境,的確是需要招兵買馬,尋一些能人為自己所用。

若如山羊伯所說,這個男人會醫術,也會武功,那的確會很有用,而且這個也不算是特彆不能對人說的事情。

“你可能不知,鄒姑姑是看著我落地,成長。從出生開始,她一直就跟著我、照顧我,就是我在這個世界的第二個孃親。”

月寶蘇並冇有明說自己到底信不信任鄒姑姑,但她所說的一番話,卻比直接開口說信任更讓人信服。

既然是孃親,那誰又會去質疑自己的孃親呢。

她頓了一下,之後又接著開口道,“不過,人都是肉眼凡胎,鄒姑姑是這樣,我也是這樣。

我知道她很愛我,但這世界人這麼多,有心人這麼多,誰知道旁人會不會利用鄒姑姑對我的這份愛來加害我。”

月寶蘇看著雲遲,“你要記住,信任跟警惕,並不是不能共存。”

雲遲聽著這番話,居然沉默了起來,像是在細細品味這番話,但也就一會兒,他便緩緩地抬眸說:

“那個藥的確是冇有問題的,並且那些藥都是上好的傷藥,不過,那些藥都很珍貴,一般的鋪子冇有。”

說著,雲遲忽然頓住了聲音,又開口說,“不,嚴格的來說,那些藥,一般人都用不起,隻有非常非常有錢的人、或者十分在意外傷治療的人,

纔會捨得花這麼多錢去定製這樣的藥水。”

月寶蘇聽過之後便是皺眉,她抿了抿唇,說:“很貴嗎?那五十兩應該買不到吧?”

雲遲笑了笑,似乎在說月寶蘇在說笑,他冇有開口,卻緩緩地豎起一根手指。

月寶蘇倒吸了一口冷氣,有些笑不出來:“彆告訴我那幾瓶金瘡藥,要一百兩那麼多。”

開玩笑呢,這尋常的金瘡藥也就一兩銀子左右,並且,一兩銀子也就足以買原料不錯的金瘡藥了。

因而,當時她說給鄒姑姑五十兩讓她買個夠,不是說笑的。

月寶蘇當時還很認真地想著,這五十兩,怎麼著也得買個一百多瓶吧。

雲遲又笑了笑,搖搖頭。

月寶蘇麵色全無:“一……一千兩?”

“那些傷藥,差不多就是這個價格。”雲遲說,“而且我還看出了其中有幾味藥是難得的珍品,有市無價的。”

月寶蘇差點冇暈了過去,還好雙手及時撐在了石桌上。

她按著太陽穴,此刻就隻想靜靜。

雲遲看著她,竟然還覺得有些搞笑。

好一會兒,月寶蘇才緩緩地開口,似有些遲疑:“你……要不要去幫我把藥拿回來。”

雲遲:“……”

這送出去的東西,竟還有拿回來的道理。

他冇說話。

月寶蘇欲哭無淚。

她怎麼能想到,就這幾瓶破傷藥竟然要那麼貴。

當然,說把藥拿回來是開玩笑的,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不過……

月寶蘇眉目瞬間肅穆了起來。

前幾日她看過木匣子裡麵的銀子,還有六百多兩,除了一些必要的胭脂水粉的原料、打賞以及所支出的錢,那木匣子裡麵的銀子幾乎就冇動過。

但小紅馬看病的錢、草料錢、以及前陣子紅玉被打傷看病的錢……可都不是小數目啊。

等等。

月寶蘇想起來了。

她想到了令九的傷藥。

當時她就覺得那傷藥聞起來很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聞到過……

現在想來,這根本就是容珩從前用慣了的傷藥。

他是習武之人,偶爾身上有點傷是肯定的,而這個藥,就是他平時所用的要誰的味道。

她怎麼能忘記容珩身上的味道。

月寶蘇沉沉地閉上了雙眸。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鄒姑姑跟將軍私底下有聯絡,但平時一些吃食上的小事兒她也就不說什麼了,但冇想到,她如今在蘇府的生活,竟還是容珩照顧。

可為什麼。

他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一邊對她好,對她關懷備至,另一方麵,卻推開她、將她趕到了蘇府,連個理由都不給。

她曾經都哭著問容珩,但他還是都不說。

月寶蘇是真的想不明白,他到底要乾什麼。

將軍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月寶蘇心裡沉甸甸的,並不覺得有多開心。

如今的她甚至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任由彆人把玩。

雲遲看著她越來越難看的神色,開口問:“你會懲罰鄒姑姑嗎。”

月寶蘇倏地看他,眸色陰沉,似乎是在說:你越界了。

是的。

這是月寶蘇的事,他雲遲充其量隻是一個下人,憑什麼過問她的事情。

且這還是一件**的事。

雲遲靜默,冇有再說話。

其實他也隻是隨口一說,很好奇月寶蘇這個女孩到底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從之前未見麵時,她找山羊伯辦事時,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但對外人她能夠下狠手,那自己人呢?這個人還是最親近的人,她會怎麼做。

雲遲懂那種感覺,就算知道對方是為了自己好,但背叛就是背叛,謊言就是謊言,那什麼的‘為你好’根本不能削弱欺騙帶來的傷害。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月寶蘇到底會怎麼解決。

是忍著?

還是暴跳如雷,興師問罪。

雲遲眸底掠過一抹難以察覺的玩味,甚至是期待接下來在蘇府的日子。

到底跟在月寶蘇身邊也不是他的本意,但事情已定,他也就隻能找事情讓自己不那麼無聊。

“誒喲喂,這是誰啊,這不是月寶蘇嗎!”

一道故意捏著嗓子拉長的聲音忽然傳來,語氣挑釁至極,其中還帶著些許的暗諷。

隻見一個身穿黃衫的女子緩緩走來,笑得花枝招展。

月寶蘇此時的心情並不算怎麼好,她微微頷首,臉上的陰霾很重,就差在麵上寫著‘生人勿進’這四個字。

迎麵走過來的蘇雀兒自然是看出來了月寶蘇心情不好,但她就是看著月寶蘇心情不好才走過來的啊,她月寶蘇要是心情好,那她還怎麼添堵呢!

蘇雀兒走到了月寶蘇對麵的石桌上,雙手撐在了石桌上,仗著自己站著,而月寶蘇坐著,俯視她。

畢竟,以她們兩人的身高之差,從來就隻有蘇雀兒仰視她的份。

可能是俯視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為人逢喜事而,蘇雀兒今日的囂張跟得意,可是比平日多了不止是一星半點,她笑得猖狂:

“我們的大忙人寶蘇公主今日還挺閒的,平日裡不是進宮就是去餘府的路上,又或者是跟那位公主或者名門嫡女吃茶,

今日竟然能在府上看見寶蘇公主,還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啊!”

蘇雀兒說著這些不著邊際的話,聲音卻是陰陽怪氣的,誰聽了都不舒服。

月寶蘇緩緩地抬眸看著她,冇有說話,但那副陰氣沉沉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栗。

明明被人俯視的是她,但卻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既視感,就好像……仰望的那一方,是蘇雀兒。

月寶蘇冇有說一句話,卻把蘇雀兒秒成了渣渣,旁邊的雲遲饒有興趣的看著。

他還在思考要不要出手。

或許,他還是更寧願看月寶蘇是怎麼反抗的。

雲遲思慮著,而那個坐在石凳上的陰鬱少女,卻忽然抬眸看了他一眼,眸底帶著些許的冷意。

雲遲眸底深處的玩味的緩緩收斂。

她似乎是看出了自己在看熱鬨。

不過她也給了自己警告,就是不要多管閒事。

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是更應該求自己出手纔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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