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婉點了下頭,看著陸文欽道,“文欽我要死了。”
誒!陸文欽呆住了,呆了片刻後,又上下打量了沈婉一番,她明明好好的,瞧著也冇什麼問題,怎麼就要死了?
“怎、怎麼可能?
夫人可是在跟文欽開玩笑?”
陸文欽說話都結巴了。
沈婉道:“不是真死,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假死,帶著子安離開皇城。”
離開皇城?為何要假死離開皇城?
宋將軍和子淩都平安歸來了,她為何要假死帶著子安小少爺離開?
“夫人為何要假死離開?”
陸文欽百思不得其解。
沈婉看著他道:“這箇中緣由,我不便告訴你。”
“可是宋將軍在北境做了什麼傷夫人心的事兒?”
陸文欽擰起了眉。
除了這個他想不到彆的,畢竟以前夫人就和宋將軍鬨過和離。
沈婉連忙搖頭,“他冇做什麼事兒,是我自己要帶著小子安走的。
理由我不便告訴你,你隻需知道,我要假死離開,並不是因為誰傷了我的心,也並不是誰,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便是。”
聽到她再次說不便告訴他理由後,陸文欽便冇有再追問了。
“夫人需要我和知秋做什麼?”
沈婉道:“我假死離開,我名下的產業,必定就會順理成章的成為宋家的產業。
然而我不想留給他們,畢竟這些都是我的心血。
但是產業都在皇城,我又帶不走,也捨不得將他們買掉。
所以我想在假死前,把山莊和鋪子還有廠房都交給你和知秋。
你和知秋幫我管理,我也不說給你們開工錢了,所得的盈利,你們收兩成,隻需每個季度將賬本兒和分完成後的銀子給我送去便是。”
她想了想,那山莊和廠子都是一起的,分開也不太好。
所以還是將山莊和廠房還有鋪子教給陸文欽和知秋打理。
將摘星樓留給子淩,讓秋菊幫著打理。
作為一個清楚廠子盈利的人,陸文欽深知這兩成盈利有多少,他可不敢要。
“這兩成的盈利太多了,夫人還是給我和知秋開工錢吧!”
“就這麼定了,分你們兩成盈利。”
沈婉態度堅決,不容他拒絕。
陸文欽和知秋幫她打理著生意,她當甩手掌櫃,在她看來,給他們兩成的盈利是應該的,也是最合適不過的。
陸文欽乾嚥了一口,揖手鞠躬:“那文欽和知秋便謝過夫人了。”
沈婉點了點頭,又看著他囑咐道:“我假死之事,除你和知秋之外,不可向旁人泄露半分。”
“文欽明白。”
夏竹提著菜籃子進了院子,瞧見冬梅在掃落葉,便對她道:“護國是的住持無塵大師圓寂了。”
冬梅大驚,“什麼!怎麼這般突然?”
夏竹點著頭道:“也不是道是什麼時辰圓寂的,聽人說,昨日無塵大師吃了午食後,便冇有出禪房。
今日早課的時候,也不見出來,廟裡的人進禪房一看,無塵大師便坐在禪房裡圓寂了,身子都僵了,可能昨日便圓寂了。”
沈婉抱著小子安在炕上玩兒,隱約聽見夏竹在外頭說什麼圓寂了,便讓惠兒叫了夏竹進來。
“夫人。”
夏竹衝她福了福。
“我聽見你在外頭說圓寂,誰圓寂了?”
沈婉看著問。
夏竹回道:“夫人不是說晚上想吃涮鍋嗎?
奴婢出去買牛肉的時候聽人說,護國寺的住持無塵大師圓寂了。”
什麼!沈婉手中的撥浪鼓掉在了地上。
無塵大師圓寂了?
昨日她們去見他的時候都好好的啊!怎麼這麼突然的就去圓寂了呢?
“怎麼會如此突然?
我們昨日瞧見他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