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阮靠在裴譽懷裡,想著自己主動攀附上裴譽的身子,一時間俏臉一紅,心底暗暗安慰自己這不是自己願意的,這是這身子本能的反應。
裴譽魘足的舔了舔唇角,見顧阮拍著自己臉讓自己冷靜下來,一雙素手瑩白如玉,指若蔥根漂亮的緊。
伸手握住,將顧阮的手握在掌心。
“阮阮,你往後可要習慣為夫。”裴譽握著顧阮的手,放在唇邊一根根親吻著。
酥麻的癢意從指尖傳遍全身。
“嗯。”顧阮淡淡應下,使了使力,要把手指抽回,最後發現卻是徒勞,裴譽這男人力氣大的緊,動作一番也是做了無用功。
“阮阮,你如今失憶了,就不對為夫感到一些好奇嘛?比如說,為夫為何會娶你。”裴譽挑眉,這丫頭從來冇問過自己呢。
以前問過,自己回答是交易。
如今……
“那你為何會娶我?”顧阮好說話的緊,裴譽不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她緊繃起來的神經也微微放鬆了些。
“為夫自然是愛你愛的深沉。”
裴譽嗓音微啞,這些話換了從前他可不會說,如今的阮阮單純又好騙,哪像以前。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不信!”顧阮扭過頭,冷哼一聲,傲嬌的小模樣看到裴譽心底軟化一片。
“不信?阮阮,男人身上有個地方可是永遠不會說謊的。”裴譽這話剛說完,顧阮腦海裡緊跟著一句話“阮阮,男人的嘴可以說謊,唯獨這個地方永遠不會,明白了嗎?”
顧阮臉頰微紅。
“白日宣淫!”
裴譽笑著攬過顧阮,態度霸道又強硬,幾經掙紮無果,還是懶散靠在裴譽懷裡。
心跳的很快。
“和自家夫人,怎麼就白日宣淫了,阮阮的還是一如既往的薄臉皮。”裴譽笑道,阮阮以前可是冇少這麼說他。
“自然是比不得裴世子的厚顏無恥。”
顧阮冷哼一聲,想著左長安話裡的明月清風,皎月君子的裴譽,真的是自己眼前的流氓無賴嗎?
聽到裴世子這三個字疏遠又陌生的稱呼,裴譽皺了皺眉,“阮阮,你以前可是喚為夫夫君的,如今怎麼變了稱呼?”
“夫君,滿意了嗎?”顧阮脫口而出,這一瞬間竟然冇有絲毫的猶豫,隻覺得裴譽難纏。
“不怎麼滿意。”裴譽說著,身子微動,又把顧阮嚇一跳,結果外麵就有丫鬟來稟歐陽靖有要事求見,還請裴譽前去大堂。
“可能是那三萬敵軍的事,你先過去吧。”那丫鬟進來及時,如救命稻草一般救了顧阮一條小命。
裴譽眸光幽怨,在顧阮唇上索吻一番才走。
裴譽走後顧阮摸摸自己的唇瓣,怪異的是冇有想象中的那種噁心的感覺,唇角竟然還抑製不住的上揚,這種感覺讓顧阮有些崩潰。
才認識裴譽幾天啊!
自己就這麼丟盔棄甲了?
還喊他夫君,難道還真做他娘子不成?
顧阮揉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她可是連長孫允都冇有叫過夫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