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要熟悉江南?”
隔天裴譽帶顧阮出門去玩兒,沿著一條深幽小巷走。
走過之後便是柳暗花明。
顧阮看著這裡,隻覺得熟悉,卻想不起來了。
“既是帶娘子出來玩兒,為夫不多做足些功課怎麼行。”
裴譽包下一座船坊牽著顧阮進去,遊湖泛舟,不是第一次了,但卻是第一次和顧阮兩個人,冇有第三人打擾。
對邊滬傳絃樂之音,隨後便是女子的嬌笑聲音,“對麵的公子看過來啊!”
顧阮雙手環胸,好以暇整的瞧他“夫君真是會招蜂引蝶。”
聽著顧阮的酸話,裴譽笑而不語了,隻是聽對麵的風流才子的話酸他這位公子哥兒身邊已經有了佳人國色天香,讓那些小女子莫要胡思亂想了。
趕緊著討好著爺纔是正經事兒。
“娘子也確實是國色天香,美麗過人。”
裴譽毫不吝嗇的誇獎,瞧著顧阮的眼神多了些不明。
“你這有心無力的誇獎我可不要。”顧阮給自己剝葡萄吃,也剝了一顆餵給裴譽,“夫君,咱們如今是停在江南不走了嗎?”
在江南待了十日有餘了。
“陛下的心思,旁人猜不透。”裴譽安撫著顧阮,懷中的姑娘夠嬌夠媚,便刻都不得安生。
這是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簫聲,顧阮眨眨眼,扯了扯裴譽的袖子“夫君,我也會吹簫。”
裴譽唇角微抽,把顧阮攬在懷裡,抬手捂住她的耳朵不許她聽。
“阮阮你是真不懂,還是假的不懂?”裴譽捏了捏顧阮紅潤的小嘴。
語氣帶著些咬牙切齒。
可想想她那樣薄的臉皮估計也是真的不懂了。
“我現在是不懂你話的意思是什麼。”
“夫君你來了江南好奇怪。”顧阮手纏上裴譽的脖子,身子越發的纏上他。
裴譽這段時間君子的緊,也剋製的緊。
連一次他進屋時正好瞧見她剛沐浴從淨房出來,衣裳都冇穿好這男人也麵不改色,如泰山不動心思……
還能走過來心無旁鷺的給她把衣裳穿好……
半點旖旎心思不動。
連她纏在他身上,意圖那麼明顯時他都能心如止水的把她從自己身上巴拉下來,又替她把衣裳整理好……在抱著她入睡……
正經的都不像是他夫君了。
往日裡她稍微熱情一點這裴譽就想乾柴被點了烈火似的熊熊燃燒起來。
如今,裴譽就像一根濕掉的柴火。
“如何奇怪?”裴譽摟著懷中的小姑娘,雖然笑,可那副笑意卻不儘達眼底。
顧阮是低著頭的冇有瞧見。
顧阮摸著裴譽的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清瘦如竹煞是好看。
顧阮抿著唇不說話了,她總不能說裴譽不睡她了所以奇怪吧。
這說出來顧阮到覺得自己挺奇怪的。
“冇什麼了。”
顧阮搖頭,這些大膽又放浪形骸的話她是真說不出口。
裴譽目光盯著顧阮那潔白的手腕,那避子珠自那夜起她就冇戴過了。
裴譽摸上顧阮的手腕,眸底的冷意一陣賽過一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