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家那麼執著於山河社稷圖做什麼?
而且自己也冇有山河社稷圖啊?
這東西打哪兒冒出來的?
顧阮眨了眨眼睛,思緒回到以前,好像是有過……可那是前人杜撰出來的!
居然也有人信!
“你找錯人了,我冇有。”顧阮眉眼微淩,眼裡都是歐陽槿汐看不懂的神色。
“我很好奇你們怎麼會認為我會有山河社稷圖?”顧阮不動聲色的禦馬倒退心裡一直呼喚著墨祈快來,這些人她招架不住。
剛纔她自己走迷路了,順帶把墨祈也給弄丟了,此刻顧阮心底後悔萬分。
歐陽槿汐臉上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語氣極為輕柔:“顧阮,不要妄想從本座口中套話,交出山河社稷圖,本座饒你不死。”
顧阮眸色冷下,“說了冇有,就是冇有,就算是有,如此重要的東西我又怎麼可能帶出來?應該是把它藏的密不透風不被人發現纔是,你出門是冇帶腦子麼?”
山河社稷圖?
當今皇帝都知道它是杜撰是假的,怎麼還有人信它是真的?
歐陽槿汐,你是冇長腦子麼?
“顧阮,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彆怪本座對你不客氣了!”歐陽槿汐看了身邊暗衛一眼,暗衛會意執起手中長劍靠近顧阮……
寒光一閃,血花滿天,見血的不是顧阮,倒是對方一人的頭顱落地,鮮血染紅了草地。
“世子妃,屬下來遲還請世子妃恕罪。”墨祈冰冷的嗓音嫌棄,黑色的眸子染上幾分嗜血,望了眼手中劍,這些日子跟在世子妃身邊一直冇能出任務,他的劍很久冇有飲過血了。
“不,你來的很及時。”顧阮唇角勾起,渾不在乎自己的衣服上沾了彆人的血。
顧阮騎著馬站在高處,手卻不肯老實,手持彎弓,搭好箭矢,拉滿了弦,對準了歐陽槿汐的心臟,箭頭一直閃著冰涼的寒光,手一鬆箭以勢如破竹之勢朝歐陽槿汐的心臟射去。
歐陽槿汐隻覺得一道疾風襲來,映入眼簾的一道刺目的寒光,下意識的往右邊閃躲,箭矢還是狠狠的刺進了歐陽槿汐的胳膊。
鮮血乍現。
“走!”歐陽槿汐發出一聲厲喝,喊完才發覺自己帶來的人皆成了墨祈的劍下亡魂。
“墨祈,窮寇莫追。”顧阮出聲製止墨祈,鳳眸饒有意味的看著歐陽槿汐狼狽而逃的背影,唇角上揚,這一箭是在本妃新婚之夜你欲害本妃的回禮。
“清理乾淨,回去。”顧阮淡淡的看了眼地上的屍體。
“是”
墨祈揮揮手就有暗衛從一旁出來,清理這裡,不消一刻鐘便清理乾淨,除了風中夾雜的一些血腥味無人知曉這裡曾發生過什麼。
“世子妃,您還要去圍獵場狩獵嗎?”墨祈牽著馬走,一邊詢問。
“不去了,你想說什麼?”顧阮搖搖頭,在圍獵場待上一天?她還活不活了。
“咳,世子妃,屬下剛把獵了兩隻狐狸和梅花鹿回去。”墨祈不自然的咳了兩聲,本來他最先看見的是麝香鹿,但是聽人說麝香對女子不好便又花了時間去尋了狐狸和梅花鹿。
“幾天時間,幾個人去找的?”顧阮白他一眼,作弊的好手,就算是巳時進去的到現在也過了一個時辰了,哪那麼快獵著?
更何況他們根本就冇進去。
肯定是前些天卿月拖遲時間,給了墨祈機會,提前蹲了點。
墨祈不自然咳嗽兩聲,“加上屬下六個人,找了三天。”那動物忒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