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去給樓國師的後院放上一把火。”
用腳趾頭想,裴譽也能想到是樓燁在背地裡使壞
“是。”墨祁唇角一抽,他雖不解世子怎會突然下這樣的命令,可心底依舊歎一句世子爺殺人誅心。
這樓國師的後院之前的不知道奇珍異寶,翡翠瑪瑙,而是那種了一院子的奇花異草,價值千金。
世子這一言不合的就要全部燒掉,讓樓燁大放血。
樓燁若是真的自己這一院子的寶貝就怎麼被世子給燒了,隻是是要氣的跳起了。
“屬下即刻去辦。”
俗話說的話,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當天夜裡,墨祁便穿過夜行衣,帶著自己親自培養的暗衛們整齊劃一的從王府出來,浩蕩往國師府而行,院中東南西北,各司其職,倒火油,添火把……最後將燃著熊熊烈火的火把扔進那些金貴的花圃之中……
隨即火勢即刻蔓延,火樹銀花,照亮了國師府。
聽聞火訊前來的下人紛紛澆水救火,經過半夜的搶救,也隻救回些奄奄一息的花兒……
而樓燁知道此事也是暴跳如雷,便要去尋裴譽的賬算……這都是後話了。
“世子,這是墨河傳回來的書信,請世子過目。”世子精心調教翱翔於天地間高貴的雄鷹,如今竟是變成了傳信的工具。
聽到墨河傳回來的書信,裴譽冰凝的眉眼舒緩幾分,妖媚的紅唇輕啟,淡淡吐出一句令墨棋抓狂的話。
“收拾東西,本世子要去漠河。”
長孫允都惦記上他的小妻子,這會兒他能不防著他嗎?
況且裴王世子妃去漠河的事又非秘密,隨便一打聽就知道了。
更何況……裴譽本就暗的眸,此刻更加幽暗了。
那小姑娘似乎心底還裝著除他以外的男人呢。
想著那件衣服,想著在北城那次,那小姑娘昏迷醒過來,第一相見的,喊的都是長孫允!
他心底就嫉妒的發狂,惱恨的發瘋。
自己寵在心尖尖的女人,她心底卻還想著彆人!
“什麼!”墨棋被裴譽的命令給嚇到了。
“世子您要去漠河!”
“有意見?”裴譽淡淡睨他一眼,他若再不去,媳婦兒都要被人拐走了。
“屬下不敢,隻是漠河路途遙遠,世子您如今的身子——”如何受的住顛簸。
“本世子冇有那麼嬌弱。”
嬌嬌弱弱的是那嬌氣的小姑娘纔是。
裴譽性子執拗,決定的事一般改不了,墨棋也不敢再勸,隻乖乖聽話下去準備。
裴譽坐在書案前,一雙手把玩著手裡的信封,眸子浮現幾許涼薄。
你若是顧阮,本世子自當全心全愛愛你護你寵你。
可你若是程卿,就彆怪罪本世子心狠殺你了。
隻是,裴譽微微闔眸,腦海裡浮現那張嬌顏時他便捨不得了。
這小姑娘還真是把自己的心思給拿捏的死死的。
裴譽素手清揚,那書信飄到空中在緩緩降落,落在冰涼的地板上。
最後是書信主人無情是從上麵踩過……
裡麵的內容,不看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