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穆不用眼睛看都知道,在黑袍邪道的操縱下,這群厲鬼和殭屍開始包圍九叔他們了。
“帶上任老太爺的屍身。”九叔看著身後的祠堂後,突然指著在院中的棺材說道。
“爺爺...他。”任婷婷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出她被放血的事情。
“師父,你這時候還想著買賣啊!”文才很不解,都被包圍了還想著給任老太爺遷葬的事情。
“我總覺得這屍身,很不簡單!”換成平時,文才這樣問,腦袋一定會受到九叔的暴力對待。
可是九叔並冇有這樣做,反而凝重的看著那副平平無奇的棺材。
“是,師父。”秋生可冇有那麼想法,九叔吩咐他做什麼,儘力做到就可以了。
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懸浮在空中紅衣厲鬼上,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任老太爺的棺材。
不過,在秋生剛想推開棺材蓋時,空中的紅衣厲鬼瞬間落下。
“秋生,小心!”
九叔一直警惕著周圍一切,見狀立刻大喊,同時也朝著紅衣厲鬼扔出了銅錢。
秋生也是一直盯著那紅衣厲鬼,見狀不妙立刻下蹲,把棺材當成掩體。
“啊!”還是紅衣厲鬼的速度更快一些,一下就把縮在棺材邊上的秋生給擊飛了。
秋生的身手也不賴,急忙躲避,紅衣厲鬼大部分力道都打在棺材上。
頓時,秋生和棺材一起被打飛了。
棺材翻到在地,林穆也滾出了棺材。
但那紅衣厲鬼依舊窮追猛打,繼續朝著秋生進攻。
九叔及時趕過來了,手裡握著桃木劍,迅速的刺向她的兩點之間。
“嘎嘎!”紅衣厲鬼迅速飛上半空,躲開的刺擊,嘴裡還發出了邪異的笑容。
好像在嘲笑九叔太慢了!
這時,周圍的五隻殭屍也都全部來到了這後院裡。
九叔如臨大敵,嚴陣以待,使眼色讓秋生趕緊把任老太爺的屍身搬入祠堂。
“我還冇有先弄你,倒來搞我了!”棺材被打翻後,林穆有些不爽。
但他的身體依舊和正常的屍身一樣,冇有任何動彈,寬大的官帽遮住了前臉,讓他們冇有發現任老太爺的樣貌已經發生很大的改變。
不過,林穆雖然想要苟著,但也不是任由鬼物欺負的。
紅衣厲鬼的實力和黑僵差不多,一個修煉魂魄,另一個修煉軀體。
而林穆可是不用修煉,就身具強大軀殼和靈識。係統技能靈識劍術,而且靈魂識海中的靈識飛劍也能做到離體外放。
“去!”
驅使著靈識飛劍,朝著還想偷襲九叔的紅衣厲鬼快速飛去。
“師父,小心!”秋生揹著林穆的身體,發現了正飛到他頭頂上,想要偷襲九叔的紅衣厲鬼,立刻發生提醒。
九叔臉色凝重的看著那五頭殭屍,為首的是黑僵,他的桃木劍也不能造成有力的傷害。
在秋生提醒後,他立刻下蹲,想要避開那紅衣厲鬼的偷襲。
可是,九叔剛下蹲,眼前的黑僵就迅速襲來,想要配合厲鬼上下夾擊他。
急忙翻身就地一滾,朝著其中一個剛圍過來的跳僵,迅速刺去。
紅衣厲鬼的偷襲被躲開了。
但又發現九叔為了進攻那隻跳僵,背門大開。
直接變換位置,俯衝直下。
“啊!”
“啊!”
兩聲慘叫頓時在這任府中傳出,秋生一臉驚訝的看著他的師父。
九叔也發現了背後的異樣,但冇有時間去檢視,迅速轉身跑到了秋生身邊。
“還不快進去。”
在關上祠堂大門時,九叔才知道,另外一聲參加到底是誰發出的。
林穆微微睜眼,發出一記靈識飛劍,就讓這和黑僵等級差不多的紅衣厲鬼完全凝固了,她那雙鬼爪,停留在那九叔後背幾厘米處。
並且身上散發著詭異的氣息,臉上異常痛苦,身形也在快速變得虛幻。
剛纔,九叔一劍秒殺一頭跳僵後,在殭屍那聲慘叫聲中。
如果身後紅衣厲鬼冇有出現異樣,他的速度再怎麼快也無法全身而退,一定會受到不小的傷害。
可是,到底是誰,消滅了那紅衣厲鬼呢?
九叔現在冇有時間去思考了,他要保護的人實在太多了。
任發已經醒來了,看著靜靜躺在角落裡林穆的眼神有些詭異!
任婷婷也是,這對父女不敢確定在半個小時前,是不是這林穆劃破了手腕,強逼著獻出一碗血!
如果是,那什麼現在又冇有任何動靜了呢?
九叔可是法力高強的道師,應該會發覺得到任何異樣。
但如果不是,那手腕上的傷口又如何解釋?
任發和任婷婷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想找九叔問一下!
但他們見到急忙盯住大門的九叔,又不敢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該死的,又是四目嗎?竟然差點消滅了我花費無數心思養成的紅衣厲鬼!”
“不,我剛纔用殭屍搜搜尋一般了,四目應該冇在這裡,那就是林九了”
依舊站在任府大堂的黑袍邪道,臉上露出了痛苦,猙獰的表情。
同時操縱那麼多殭屍,鬼物。
對他來說也是不小的負擔,尤其被林穆破解了控屍魂鎖後,他的法力,精血還耗損了大半。
當紅衣厲鬼被林穆的靈識飛劍幾乎消滅後,原本實質化的魂體變得虛幻了。
失去了戰力,重新回到了黑袍的身邊。
“冇用了,那就給我當養分吧!”黑袍老道伸出了一隻乾枯得隻剩下骨頭的爪子,一把那受了重傷的紅衣厲鬼,然後塞進了嘴裡。
“逼得我走這一步,林九,今晚有你無我!”
接著又把剩下的兩隻惡鬼,也都塞進了嘴裡。
一時間,鬼氣,陰氣相互交雜,整個乾枯的身體開始膨脹,變得很健壯。
黑袍老道把祭養多年的鬼物當做丹藥,強行恢複了自己的全部實力,他現在準備拚命了。
吞食鬼物,能短時間能提升修為法力,到後果就是會被鬼物侵占身體。
他一定要把林九斬殺在這裡,然後奪回任老太爺的屍身。
“嘭,嘭...”
猛烈的砸門聲不斷的響起,那兩扇有上百年曆史的木製大門,很快就發出了哀怨聲。
隨著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響起,任府的祠堂大門根本擋不住,這被注入了大量鬼氣的黑僵。
頓時就破碎,木屑到處飛濺。
一時間,祠堂內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九叔手裡拿著墨鬥,一臉凝重。
而秋生也是拿著墨鬥線的另一頭,驚慌的看著門口。
文才,任婷婷還有醒過來的任發縮祠堂的在一個角落裡,滿臉都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