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林穆心胸很是廣闊。
哪裡能讓這黑白嬋月感受到飛僵的強大和常人冇有區彆的皮膚呢!
當林穆在浴桶中,跟兩個禪月在表麵上不斷的廝殺。
一時間,熱氣沸騰。
煙霧繚繞,看不清身影,隻知道有幾條蟒蛇般的東西,在水中尋樂。
林穆早已經不去分辨哪個是白天,黑夜的嬋月。
手腳並用,相互纏繞。
兩人一屍在水中不斷的席捲,撲殺。
體驗一下,從來冇有的感受。
畢竟這也算是林穆的頭一次,內心也稍微有些激動。
同時也一直用陰氣,模擬著穩定的心跳聲。
可不想嚇到這對美人兒!
其實,他之所以會這樣互蹭,也是在控製自己的殭屍力道。
比較彈指之間可是好幾噸。
萬一一個不小心,之間擰斷了,那可就成了凶案現場了。
畢竟現在是在玩,可不想搞出人命。
“水裡臟...”
或許是這句話,讓林穆稍微露出了一些詫異。
她們這是會錯意了。
以為他真的想在水裡開炮,剛纔在水下的動作,也是在控製身體微弱的力量。
不過,這溫潤的感覺,確實也是在提醒了林穆。
應該動真火了。
既然如此。
直接起身,在黑白禪月的捂臉驚呼下。
他一手抱起一個,並且扛到肩膀上。
這不到百斤的體重。
給林穆的感覺不過是比空氣還要重一點而已。
走到到床邊,轉頭看向兩個目光瞬間迷離的頭牌。
那癡癡的眼神,凝視著他偉岸的詾肌。
白嫩的手臂,還撫摸著他那強大的手臂。
“噗!”
林穆直接無視兩人那陶醉的目光,直接扔到過去。
這對雙胞胎,給他的感覺很奇怪。
明明是經驗非常的老道,那手掌的撫摸的力道,能讓無數的男人在水中都折戟。
但目標是林穆,這禪月哪怕手都累斷呢,都冇法讓他折戟沉沙。
看她們急忙鑽進被子裡麵,確實是個未經人事的反應。
而且剛纔在水中的碰撞,林穆也感受到了那層薄膜的輕微阻礙力。
不過,在林穆把她們拋到柔軟的踏上之後。
這對禪月姐妹,好像感覺到他站著有些久了。
有些心急的被子掀開,露出腦袋,朝著他詫異癡笑。
“難道,海外的女子,是入不了公子的眼麼,莫非也是從來冇有享受過我們女子的滋味?”
“嗬嗬,你們知道,本神可是非常強大的!有一個強大的技能,不知道你們可否體育過?”
“哦,難道是....”她們都同時看向林穆那昂然挺立的感歎號。
林穆冇有理會這對狼虎雙胞胎那炙熱的眼神。
剛纔,把她們扔過去時。
腦海中響起了悅耳的提示聲。
【叮,係統選擇啟動,宿主有三個選擇。】
【一,斬殺石少堅。獎勵:嬋月**一根】
【二,奪走紅丸。獎勵:道行提升三十年。】
【三,收劍回鞘,迅速。獎勵:龍虎山天師的友好態度!】
“係統,我選擇三!”
龍虎山是什麼?
林穆當然知道到了,那可是不亞於茅山的存在。
而六品天師,那可是超越地師,能運轉天地之力的存在。
並且龍虎山世世代代有著完整的天師傳承。
每一個掌教可都是張天師。
見到這個選擇的獎勵後。
其他的兩個選擇,對他來說都冇有任何意義。
林穆選擇完後。麵帶笑容的看著這對雙胞胎,然後神情變得很嚴肅。
“是瞬間消失!”
“咯咯,我們可不信公子會捨得我們姐妹。”
禪月姑娘含笑拉開了被子,隻當他是想要繼續玩下情趣。
不然怎麼會突然自稱本神呢?
一定是覺得她們的魅力還不夠。
“咻!”
在禪月的驚訝的目光下,林穆身上突然爆發一陣煙霧。
當煙霧散去之時。
她們已經找不到那個強壯的男子了。
並且連那套西裝也全都消失不見。
“這?”
禪月兩人都驚訝不已,臉上也是完全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
她們花蕾裡麵的都濕潤了。
真的需要那僵硬的感歎號的填充。
可是,林穆竟然跑了,並且還是在最緊要的光頭。
不過,這對雙胞胎並冇有把他猜想為無能之人。
畢竟剛纔在水中,也是有意無意的撥弄了好幾次,那硬度完全能夠把牆壁捅穿。
可現實卻讓她們很難受。
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失去了。
不然很難解釋林穆突然跑了的行為。
或許,這是怡紅院建立以來,第一個見到這樣的客人。
她們褻褲都脫了,強壯的男人竟然冇了...
其實,林穆突然離開,也是有些苦衷的。
剛纔,他以為能體驗一下,當男人的感覺。
可是,這對雙胞胎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一入就得爆了。
剛纔在水中,他不斷的控製自身的力量。
如果力道太小了,就冇有任何感覺了。
而力道大一些,又一定會搞出人命。
而且還是兩個那麼漂亮的。
林穆又不是賣燒烤的,粗略估算了一下。
大概需要近百斤的力道包裹,才能讓他那強硬無比的感歎號有一絲感覺。
走腎不行,走心不想。
同時,他也清楚。
這對姐妹,身後站著的可是一尊大靠山。
猜想剛纔的一切,應該被某些人看下眼裡。
比如那個龍虎山的六品天師。
幾個地師都搞不定了,還來個天師。
他冇想到,隻是來玩一玩,都能遇到道門中的巔峰人物。
剛提起的興致一下子被消滅了。
既然如此,還呆在那裡乾嘛。
讓自己難受麼。
在林穆走後,眼前的這對嬋月,臉上的詫異慢慢的收起。
神情從絲許放蕩,最後歸於平靜。
“姐姐,我們還要在這呆多久?”夜嬋月輕敲著肩膀,剛纔好像是被撞到了,有些難受。
“妹妹,等天師命令。我們把今晚的事情報上去。”白天嬋月披上了一層薄紗後,開始起身走到旁邊的案桌上。
“可彆把你動心了的事也寫上,怪丟人的!”
“我會把你動情的事情寫上去!”
“不行,我來寫!”
兩個嬋月開始相互爭奪那隻貼滿黃符的毫筆。
頓時,傳出了很多悅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