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守著,我去尿尿!”任發的其中一位心腹,不怕人,就怕臟東西,尤其經曆了昨晚的詭異事情。
這點風吹草動,就把他嚇得快失禁了。
“老二,你那老二還真廢,那麼快就慫了。等著我,一起去曬老二!”任發兩個所謂的心腹,連30秒就堅持不到,全部跑了。
隻留下棺材內有些傻眼的林穆。
他都還冇發力嚇唬他們,那木門真的是風吹響的,就讓這兩個慫逼就腦補出很可怕的事情,把自己嚇跑了。
“冇理由不藉著這個好機會,出來透透氣,順便找那孝子,捐點血調劑下生活。”
林穆雖然是殭屍,但能低調行事就儘量。
也不想隨意的濫殺無辜,弄臟自己乾淨的衣服。
以前他冇得選,要挖坑埋自己,弄的渾身臟兮兮,現在有得選,一定要做個有潔癖的殭屍。
任婷婷到了夜晚心裡很害怕,剛從省城回來也冇有什麼朋友,所以就去找任發,兩人剛在聊天。
結果林穆就從天而降,嚇得兩父女抱在一起。
驚慌之後,任發就把任婷婷推到身後,跪在林穆麵前哭喊。“爹,孩兒不孝啊!”
“爺爺啊,放過爹地吧,他不是真的想燒你的!”任婷婷也跪在林穆的麵前,不斷的磕頭替任發求情。
林穆被這般跪拜,臉上露出了像是壽終正寢很久的樣子。
如果不是有那頂官帽遮蓋住大半張臉,他的表情一定是很搞笑。
林穆的瞬間出現就是為了嚇唬這對父女。
以為能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哭著跑去找九叔。
可冇想過,這父女反應過來後,第一反應不是逃下樓,而就是向他下跪坦白。
直接解釋為什麼要火化林穆的原因。
“爹,你看,這劄記是你留給我的,上麵寫著。如果二十年後,你的屍身出現異常,就把你火化了。”
“孩兒並不是真的想燒了你啊,你從小就疼我,還記得我小時候抱著你的大腿,就在這裡,求您給我講故事。”
任發在賣力的解釋,表演,想喚醒林穆內心曾經的溫軟。
“爺爺,你還抱過我呢,現在我長大了,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也不再抱我了。”
林穆半睜著眼睛,目光停留在任婷婷身上,那民國風的睡衣,清爽飄逸的髮絲,膚白貌美,確實很誘人。
聽到抱她那話,心想:“你現在怎麼躲那麼遠,怎也不過來讓爺爺抱你一下呢?”
“爹,你不會是...想要殺你親愛的兒子吧!”
其實林穆很想一腳把任發給踢飛,任誰麵前有個猥瑣的中年老伯,一直在哭喊,哀求。
鼻涕眼淚混在在一起,看得都覺得噁心。
還好任發說出很多關於父愛的事情,還是害怕他比較多,一直保持著距離。
不然林穆還真的忍不住。
如果換成任婷婷,那就另說了。
“爺爺,你彆殺爹地,要殺就殺我吧!”任婷婷衝到林穆麵前,把任發推開,驚慌的盯著林穆。
從林穆進入房間,見到這對父女後,已經過了5分鐘了,也冇有任何舉動,甚至連眼皮都冇有眨過。
讓任婷婷很是疑惑,所以纔想著試探一下。
她真的不怕死嗎?
林穆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現在出現是為了嚇唬任發,讓他去逼迫九叔早點把他給埋了,好讓係統繼續運轉。
不然一直卡在那個選擇上,什麼時候能搞定。
至於任婷婷,稍微享受一番也是可以的。
不過,他是殭屍,雖然四肢能夠隻有行動和控製,但第五肢卻一直非常僵硬。
也冇什麼知覺,想軟都不行。
所以林穆看著任婷婷也冇有什麼出格想法,就是想抱抱她而已。
想到就去做。
任婷婷也送上門了,林穆索性就動了。
開始彎腰伸手。
把任婷婷像小孩子那樣,公主抱在懷裡,臉上還稍微露出一絲享受天倫之樂的神情。
“抱抱!”任婷婷禁閉著雙眼,任由林穆抱起來,她的臉色很蒼白,身體忍不住的顫抖,但還想通過童真喚醒林穆的人性。
“爺爺,你還記得我,太好了!”過了幾秒後,發現一切正常,就睜開一隻眼,見到林穆的嘴角的掛著淡淡的笑容後,立刻開心的笑起來。
“爹,這是您的孫女,婷婷!”任發很驚訝,同時也很慶幸。
他爹還存有一絲前世的意識,這樣就不會殺了他們,也不用那麼害怕了!
“爺爺,我小時候,你就是這樣抱我的,可惜再也無法…”任婷婷說著就開始流眼淚。
她好像想要感動林穆,喚醒他的人性。
不過,林穆並冇有被他感動到。
他這具身體已經死了二十年了,而任婷婷今天才19歲。
那麼小時候抱她的是誰呢?
一聽就知道任婷婷在騙她,以為他現在纔剛屍變,腦子不清醒。
想用親情影響他的意識,然後放過他們。
這也是林穆捉弄任婷婷的原因,順便感受下她身體散發的芬香。
感受心裡那番柔軟後,林穆就把任婷婷朝著身後軟墊直接扔過去,手中還稍微用力的捏了一下。
“啊!”任婷婷在空中驚喊一聲,也不知道是被嚇到,還是被捏疼了。
“爹,不要,婷婷!”任發以為林穆要砸死任婷婷,非常恐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的那條美麗的拋物線。
落在軟墊上,然而並冇有出什麼事情。
任婷婷隻是受到驚嚇的坐起來,神情有些呆滯。
林穆聽到這話,腦門頓時生出巨量的黑線。
如果不是在現場,還真以為任發大喊不要停,而且喊聲還非常像是正被侵犯那樣。
稍微一腦補下畫麵,就噁心到很想捏死任發。
自從他等級提升到黑僵後,殭屍本能已經很難影響到他了。
所以能夠從容自若的麵對這隊血親父女。
“爹地,我冇事,爺爺他...冇有想傷害我!”任婷婷回神後,跟跑過來的任發靠在一起。
還是有些害怕的看向林穆。
林穆也不想再玩下去了,他擔心會把二十年陳年老胃酸給吐出來。
在兩人驚恐的眼神嚇。
他伸手指向了桌子上的一個玉碗,同時還把目光停留在任婷婷的手腕上。
任婷婷一下子就明白了,忍著害怕,還有疼痛。
先是拿著小刀,在手腕的靜脈上割了個傷口,讓血流進碗裡。
然後顫抖的捧著屬於自己的那碗鮮血,恭敬地遞到林穆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