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暴雨,在星河大陸的上麵傾瀉著,冇有人知道這是為什麼。
然而我的心裡卻很明白,應該是哈雷一號帶著他的哪些個造反有理的一大群烏合之眾就要殺過來了。
因為我剛剛殺了他家二兄弟,他應該感應到了。
正所謂兄弟連心,牽的骨頭連著經的,是會有感應的呢!
星河大陸上麵的雨點與我們九重天內的雨點子一點兒都不一樣,這裡的雨噬魂奪骨,摧枯拉朽還能吞金吃獸,十分的威猛而又殘忍……總之是一言難儘。
我看了看我那仙氣霸屏的靈力罩,也就快要被他們的這一波鬼雨給一層一層剝離掉了,心中一陣蛋疼了起來了。
此刻不走,秋月和雨煙必定會葬身於此狂風暴雨之中去了呢!
如此想來,我連說話的時間都不敢再耽擱了,迅速地便衝入了自己的仙氣罩裡邊,一隻手拉著秋月一隻手拉著雨煙,以超越一切光電天流的速度,飛快地便撤出了這片星河岸上的爛泥沼澤地了。
雨煙還想說話,我給她送了一片封口的青雲,秋月看了看,強忍了笑,給我加持了一股冷月的清光提速靈力,我們瞬間便飛過了星河,回到了無天小仙境。
“媽的,讓這小子給溜了。師父,你快看,這裡還有一小片未被蝕骨星雨徹底消滅的碎片,好像是弈星人的仙氣靈力罩呢!”一個年紀不大的弈星人的聲音從星河岸上遠遠地便傳了過來了。
“這不是新出生的大帝,肯定是那個老東西,真是該死!師父,我們……我們可能來晚啦。”另一箇中年人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了,似乎情緒還有些激動地說了起來了道。
“是的……!二哈也是被他給騙了的,要不然的話,他不可能一聲未吭地便就死翹翹了,而且還一點兒氣息都冇有給我們留下來了呢。現在的新大帝可不簡單啊!你看他收拾二哈的手段就應該知道了,他如果這次收星順利的話,也許此時此刻就已經達到了三星一體啦!再有兩個星際天光年的時間,這小子可能就真的要五星連珠了。罷了,罷了。咱們還是趕緊先追上去吧,務必要在星河大會召開之前,將他連人帶他的屬性星球一起從咱們這個星河大陸上麵給徹底抹去,趕緊追吧!”一個蒼老的聲音冷哼了一聲,他一點兒也不急躁地同其它人說了起來了,道。
從他們的交談之中和空間雲氣的波動程度來看,我估計他頂多也就帶著十來個弈星人而已,不過他們的實力應該都不差,比之前的二哈可能要強許多許多了呢。
其實二哈實力並不弱,隻不過他戴上了高帽,五蘊不空,以己之短攻彼之長,他若不死那就真的冇有天理可言的啦!
“老䶮,怎麼辦?他們還在追殺你徒弟呢!”秋月看了一眼雨煙,故意將水墨二字省去了,問我道。
“冇事!已經追不到了。雙星合璧就已經是星海無敵了,何況這孩子現在已經三星高照了,而且我已經將帝甲和帝魂都傳給他了,彆說是哈雷一號和一群躍龍門未果的垃圾弈星人了,即便是他們身後的那個星河老鬼親自出馬,也未必就能有多少勝算了呢!咱們走吧。冇事,不用當心。”我笑了起來了,同她說道。
“啊!老䶮,難怪你要帶著月姐姐和我逃回九重天呢!你原來是冇有護法盔甲啦!嗬嗬嗬嗬,第一次見你這麼怕死了呢。”雨煙忍不住也插起嘴來了,道。
“小丫頭片子,你知道什麼呀?我會怕死?你哥不過是想著要儘快地去幫你姥爺把九重天好好地整頓整頓,以便於三界再次煥發出勃勃生機的呢!你呀……!你就這麼看不上你家老䶮了嗎?趕緊走,彆多話。不然一會弈星人追來了,我他孃的第一個就把你給丟出去。”我忍不住笑了起來了,逗起她玩了起來了,道。
“老䶮,你也少說兩句吧!可彆耽誤了星河大會上的正事纔是正經。我要是猜得冇錯的話,星河老鬼可是還從來都冇有出現過的呢!你難道真的就這麼自信?”秋月有些不滿地訓起我來了,道。
從九十九重天一路向東,不一會我們便來了三十三重天境內了,除了這一地的枯萎淩亂的茅草和殘雲稗霧,三十三天一點兒仙氣都冇有了。
老君丹爐遺址的上麵,幾隻瘦骨嶙峋有些變異症狀的雲鼠,它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正在那片破破爛爛的雲片上麵跌跌撞撞地蹣跚著,看上去令人心中不免一陣酸楚,欲哭無淚了起來了。
許是在找吃的吧,它們似乎連叫喚的心情都冇有了呢。
我悄悄地打開了自己封存多年的仙眼,果然瞧見了它們的神識神眼已經關閉,肉眼也是半開半閉的了呢!
“老䶮,你帶我們來這片垃圾場乾嘛?不是要去九重天的嗎?你真不怕我和月姐姐姊妹兩個一起收拾你嗎?路都找不到了,一點而也不靠譜。”雨煙精神恍惚地與我冇心冇肺地說了起來了,道。
“雨煙,你彆怪他,這裡就是三十三天了。已經回不去從前了啦!都被無天哪些個刑天小人之輩給測底弄壞掉了,現在各天靈物也都被不知名人士給悉數都捲走了呢!”秋月也有些傷心了起來了,忍不住便哽嚥了起來了,道。
“不是咱們三界內的妖孽,還是那個一直都躲在黑暗深處的星河老鬼搞的鬼,你們快看,這幾隻老鼠頭戴星河銅鈴,一走就叮鈴鈴響,其聲音可傳千萬光年的距離呢!不是九重天和三十三天內的妖魔鬼怪弄出來的啊!”我小聲地對秋月說道。
“哪……咱們趕緊回去吧!老頭子不知道現在真麼樣了呢。老䶮,快點走唄。”秋月破天荒地第一次哀求起我來了,道。
好吧!畢竟是我師父大人,不能讓他老人家寒了心不是……我這樣想著,不免加快了迴天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