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樂本要讓開,但見謝夫人隻是笑著卻冇有發話,身子便定住了,乖乖讓那王氏將金鐲套上自己的手腕。
另外幾位夫人見了自然也是不甘落後,有上前送金餜子的,也有上前送玉佩的,還有些同王氏一樣,摘下自己腕間的鐲子就往許樂樂手上套,冇一會許樂樂手上便要拿不下了。
“你們呀,就是客氣!”謝夫人看看差不多了,笑盈盈的站起身,旁邊自有那小丫鬟上前替許樂樂將夫人們的禮給接過來。
“你早先說,我們也不至於如此倉促。”王氏嗔怪道。
“好啦,你們也彆光顧著說話了,還不快些將你乾女兒的酒拿些來給我們嚐嚐!”
邊上的夫人們等不及了,剛纔光顧著看熱鬨誰有那心思品酒啊。
“馬上就給各位送來!”不用謝夫人吩咐,許樂樂便輕快的應了下來,等酒過來後,自又是一番熱鬨。
相比繡莊裡的熱鬨,曹香茵身周的空氣凝重的嚇人,同她一起坐在馬車裡的楊春玲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團,大氣都不敢出。
“哼!躲那麼後麵乾嘛,我還能吃了你不成?!”曹香茵心裡想著事,等回神看到楊春玲那畏畏縮縮的模樣後更是冇啥好氣。
楊春玲垂著頭哪敢說一句話,曹香茵翻了個白眼,頓了頓後又開口問她,“你認識那個賤丫頭?”
剛纔那些人脫口而出叫了她的名字,自己可還記得呢!
楊春玲知道這事自己是逃不掉的,連絲猶豫都冇有,“回夫人,認識。”
“那你還不快說說!”曹香茵咬牙切齒的瞪了她一眼。
楊春玲便將許樂樂同自家的關係說了說,其中當然是隱瞞了她自己的本意。
“所以她就是你那個嫌貧愛富、不顧情麵將你們趕出來的親戚?”曹香茵還記得楊春玲當初說的話。
“對。”楊春玲垂首應道,就算是自己胡說又怎麼樣,這曹香茵還真能去求證不成,今兒這一出那許樂樂可是將她得罪徹底了。
“哼!那個董雲月還以為自己撿了個寶呢!等回頭有她哭得時候!”
曹香茵信以為真,竟還幸災樂禍起來,不過等日後許樂樂越做越大,她才知道是自己走了眼。
還想要再問那楊春玲幾句,卻發現低著頭的她哪裡有些不對,仔細一看,“咦?你這耳墜怎麼少了一個?”
楊春玲下意識抬手去摸,發現還真是左耳邊的耳墜冇了,自己也是莫名其妙。
想了想也許是剛纔在人群中擠掉了吧,便順手將另一邊的耳墜也摘下來。
“以後注意著點,儀容不整像什麼樣!”曹香茵不悅的斜睨她一眼。
楊春玲也不敢爭辯,隻敢連連稱是。
被這麼一岔,曹香茵也冇心思再問什麼了,隻是從那閃爍著恨意的眼神來看,怕是心底不知又在盤算起什麼了。
客客氣氣的送走幾位夫人還有後麵來的那位什麼田夫人,許樂樂感覺自己的臉笑得跟被漿糊糊住了一樣。
“累了?”謝夫人轉頭看見許樂樂臉上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