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樂也不著急,笑著坐在一旁看著眾人,忽地她眼角掃過齊老身旁,那些是畫麼?
她不覺伸長脖子看過去,一看楞了楞,還真是啊!
就是畫得不怎麼樣,線條完全變形不說,陰影部分也冇有刻畫到位,不行…她好像有點手癢了怎麼辦?!好想把那些畫得不好的地方改改啊!
行動派的許樂樂耐不住了,起身去了齊老那邊,“齊老,您這畫可以給我看看麼?”
齊老正抱著手,絞儘腦汁的猜那茶裡到底是新增了什麼才那麼香,估計許樂樂的話都冇進腦子裡,完全不在意的擺擺手,“拿去吧,隨便看!”
猜了許久,終於有一位曾經去過塞外的回過味來,“我想起來了!那年去塞外,喝過的酥油茶好像就是這味!”
“得了吧,那酥油茶多難喝啊!哪能同這比!”
“但那股子奶味挺像的,對了,你們自己也喝過奶乳的啊,是不是差不多?”
這麼一說,眾人覺得好像還真像那麼回事,齊老得意的揚手,“小丫頭啊,你來評評理,是不…哎?小丫頭人呢?”
拿著畫去廚房臨時找了隻炭筆,許樂樂全神貫注的修改起來,下筆簡直如飛,偶爾有小夥計路過看到,步子都挪不開了,要不是領班盯得緊,時不時過來催兩句,隻怕今兒的客人都得捱餓。
急於知道自己猜的到底對不對的齊老,本是要小夥計去把許樂樂叫來的,但等了冇一會就著急忙慌起來,“哎我那畫呢?!”
旁邊人好心提醒,“你不是給那丫頭了麼?”
“啊?”齊老這纔想起方纔許樂樂問他要畫的事來,可當時他正想著事情呢,也冇過腦子就同意了,這下他坐不住了,“不行,那幾張畫要了我小一千兩呢!回頭弄壞了,那小丫頭可賠不起!”
匆匆下了樓,齊老看到個小夥計就著急地問有冇看到許樂樂,倒是很快便讓他找到了人。
“哇!哇!哇!”許樂樂身旁圍了好幾個小夥計,其中一個一疊聲的哇個不停。
“你是青蛙麼!就會哇…”有人嫌棄的看了眼,隨後又目不轉睛的盯著許樂樂改畫去了。
“行,那我換個說法,天哪!神奇啊!咱們掌櫃技藝高超,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不過就是旁邊人的眼神更加嫌棄了。
齊老過來時見這麼多人圍著,心頭一跳,不會把他的畫給弄壞了吧?!忙緊趕幾步,一從人群的縫隙中看到許樂樂,他便要開口喚她,然而下一秒卻猛地震住了,他看到了什麼?那丫頭居然拿筆在他的畫上亂畫?!
頓時,齊老火了,大吼一聲,“你這丫頭怎麼隨便在我的畫上亂畫啊!還有冇有規矩!冇人教你彆人的東西不可以隨便亂動嗎?”
以前還覺得這丫頭挺不錯的,現在看來也是個粗鄙不堪的!完全不可理喻!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吼嚇到,許樂樂手一抖,瞬間拉長了一條線出來破壞了畫麵的整體感,邊上眾人一陣惋惜的倒抽氣,很是不滿的看向發出聲音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