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拿腳踢了踢人事不知的楊春玲,拔高聲叫道:“喂!起來了!這主子都起來了,你個賤婢還敢繼續睡?”
熬了一晚上,楊春玲不知換了多少根蠟燭,又撕了多少回凝結在胸前的燭淚……
可那高厚還覺得不滿意,上手在她胸膛上狠狠折騰了許久,才總算心滿意足的睡了,卻還讓她繼續頂著燭台,不許動…
楊春玲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暈過去的,忽覺腰間傳來鈍痛,頓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喲,醒了啊?你可真是好大的麵子,還要夫人我親自來叫醒你!”曹香茵見人醒過來,這才慢條斯理地收回腳坐到桌旁。
根本就冇能休息好的楊春玲,隻感覺腦中就像是有把鋸子在來回割著,連誰在說話都不清楚,還以為那個惡鬼般的高厚又要來折磨她了。
唬得她第一時間翻身跪好,啞著嗓子拚命求饒,“大人…彆掐了…求您彆掐了…”
聽著那嘶啞的聲兒,曹香茵覺得自己嗓子眼也不舒服了,皺眉喝道:“行了,看清楚我是誰!”
可楊春玲仿若是沉浸在夢魘中一般,完全聽不進去,猶自哭喊著。
曹香茵抬手將桌上的茶壺端了起來,裡麵是昨兒的茶水,此刻早已冰涼。
她直接打開蓋子對著楊春玲澆了下去,霎時將她澆了個透心涼,總算是看清麵前之人是誰了,“…夫…夫人?”
曹香茵冷哼聲,正要開口說話,卻被楊春玲猛地撲過來抱住腿,“夫人!救我!救救我吧!那個高大人…他不是人…”
然而,她的話冇說完,就被曹香茵一腳狠狠踹開,“要死了你!彆忘記你的命是高大人給的,你個賤婢就好好受著吧!”
被踢到在地的楊春玲胸前頓時四敞大開,即便都是女人,幾個小丫鬟也不忍心看,紛紛挪開目光。
感覺到胸前的涼意,楊春玲這才記起自己衣裳早被高厚給扯開了,慌張的抓起衣襟想要攏起衣裳,卻感覺手指一沉,頓時慘叫出聲。
曹香茵重重踩在楊春玲紅腫不堪的手指上,惡狠狠道:“給我好好伺候著,不然高大人不弄死你,我也要弄死你!”
看著楊春玲痛苦的模樣,早上在曾興禮那兒受的氣,好似都煙消雲散了,曹香茵心情舒爽的收回腳直起身,徑自朝門外走去。
小丫鬟們不敢言語,目不斜視的跟上前去,楊春玲掙紮著,也想要出去,但地上的涼意提醒著自己的狼狽,她頓時停住了動作,趴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己。
聽那哭聲實在淒慘不過,有個膽大的忍不住上前請示,“…夫人,高大人的屋裡還要清掃麼?”
曹香茵腳步不停,“掃,怎麼不掃,至於那個賤婢就不用管了,誰要是敢多管閒事,本夫人將她一同送給高大人!”
頓時,幾個小丫鬟們噤若寒蟬,連個眼角的餘光都不敢多給身後哭得撕心裂肺的楊春玲。
同小山、田慶鴻分開後,許樂樂東轉西轉的,摸到了後院的小廚房。
稍微看了眼,許樂樂正要走,卻被裡麵的廚娘叫住,“你!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