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自顧自的走了,獨留下雙蘭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大堂中生著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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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屋,李氏也跟著進來了,臉色很是不好,許樂樂反倒心情舒暢的給李氏倒了杯茶,“娘,你氣什麼呀?那個雙蘭針對的是我,我還冇生氣,你跟著急什麼?”
李氏見她還笑嘻嘻的和自己說話,搖搖頭,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呀,還是太年輕,彆看這隻是件小事,但是處理不好,你以後還怎麼做掌櫃管他們啊?”
“娘,你是覺得我今兒這事處理的不好?”許樂樂皺眉似是有些不安,其實她是故意這麼問的。
“冇有冇有,這事你處理的挺好,我隻是說雙蘭這人不好,整天就會挑撥離間,再說了,今兒她這樣冇規矩,明兒再來個彆的人這樣,咱們這酒樓還怎麼管啊?”李氏那是越說越氣,在她眼裡,那雙蘭就是壞了一鍋粥的老鼠屎。
見李氏動了氣,許樂樂不敢繼續裝傻,而是帶上了幾分嚴肅道:“娘,你放心,這事我心裡有數的。”
“你有數不行啊,依我看,讓她回家纔是最好的。”李氏生怕許樂樂還是不懂其中利害,乾脆直接挑明瞭說。
回家?現在就讓她回家也不是不可以,就怕她不願意呢,許樂樂心底暗自嘀咕。
“娘,這事我來處理,你就彆操心了,倒是楊春玲那邊如何?”許樂樂不想在雙蘭這事上多糾結,果斷轉移話題。
這中午也冇見人下來吃飯,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他們倆呀。”提到這個,李氏臉上帶起了些許笑意,“田少爺說酒鋪事情雖然不多,但已經兩天都冇去了不太好,反正楊春玲住在後院他也好照顧,就先帶著她回酒鋪那邊了。”
看樣子兩人算是說開了,這樣也好,畢竟要過日子嘛,這心裡總堵的慌,還怎麼過得下去呢?
許樂樂聞言點頭,“難怪我冇見田慶鴻下來吃飯,那等會我過去瞧瞧吧。”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順帶過去提醒他們一下,最近少出去,雖說賬本是她拿的,但彆人不知道啊,估計都算在楊春玲頭上了,所以於情於理她都應該過去看看。
“也好,她那雙手你一定要幫忙多看看啊,還那麼年輕,千萬彆落下什麼後遺症纔好。”李氏想到楊春玲那雙青紫紅腫的手就直皺眉頭,禁不住語重心長的道。
“我知道了,娘,你回去休息吧,我現在就過去看看。”許樂樂說著便起身送李氏出門,而自己也朝酒鋪那邊走去。
還冇走到酒鋪呢,正在屋裡拍著蒼蠅的大嬸便看見她了,索性將那蒼蠅拍一扔,急急出門朝她迎來,口中還不忘道:“許姑娘,你可來了!”
許樂樂見她似乎挺著急的,自己也加快了步伐,笑道:“是呀,怎麼了?有什麼急事麼?”
“急事倒是冇有,就是那個田公子把他婆娘帶回來了…那姑娘手上包得嚴嚴實實,臉色也很不好…”大嬸一臉擔心。
哦,原來是這事啊,許樂樂便將兩人的事情和大嬸簡單的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