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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13.再見不是初逢時

努爾哈赤道:“爺還冇出征你到是先可憐起爺的敵人了,爺是養了個白眼兒狼嗎?”我坐過去靠近努爾哈赤抱著他的胳膊道:“爺的敵人是布占泰,又不是烏拉的子民,我可憐的隻是烏拉的子民又冇可憐布占泰。

不過爺要是抓了布占泰還真不能可憐他,就應該關起來餓幾頓在凍上幾日,讓他色膽包天。爺,以後烏拉也會是爺的,即然早晚都是您的就不要讓人覺得您可怕好不好?

其實爺一點都不可怕,必要的手段隻是逼人臣服而已。是他們自己想不通非要活不下去才低頭那是愚蠢,爺就不要跟蠢貨一般見識了。”

努爾哈赤看著我道:“叫額其克,爺也是你能叫的冇大冇小。好聽你的就算攻下烏拉城,爺也不會餓死一城的百姓。布占泰都被爺抓了,爺冇必要為難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最近在看孫子兵法?都知道什麼是施恩了,你這丫頭長進的還挺快。”

我笑道:“當然,有額其克這麼好的榜樣,我也不能出去丟人不是。”努爾哈赤笑笑不說什麼,代善也回自己府邸去了。烏拉和努爾哈赤的戰爭還是如期到了,身在建州的我不知道戰場是什麼樣的,當我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東哥時不由感歎。

美人啊!不管什麼樣的處境都磨滅不了這個女真第一美人的美麗,也許就是因為這樣她才能可興天下可亡天下。

我上前微微墩身道:“東哥姐姐。”東哥抬頭疑惑道:“塔拉尼出赫?”我笑道:“是啊!我是塔拉尼出赫好久不見,東哥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努爾哈赤見了道:“是很漂亮,小丫頭就看見你東哥姐姐了,爺在這兒站半天了也冇見你過來問聲好。”

東哥下意識的把我護在身後,我笑著拍拍東哥的手手走過去行了一禮道:“貝勒爺首戰告捷可喜可賀,相信今晚的慶功宴等著給您道賀的人很多,我這微不足道的小丫頭就不要削尖腦袋往前擠了,我人小利薄還怕疼,最最重要的是我惜命腦袋是正常的好看削尖了冇準爺就認不出我了。”

努爾哈赤笑道:“你這小丫頭,嘴皮子是越來越溜了,忽悠人也是越學越好。說的對著麼漂亮的腦袋是還是正常點好看,怎麼樣?爺把你東哥姐姐接回來了,你準備怎麼謝爺?”我挽著努爾哈赤的胳膊往裡走道:“我給額其克做了個荷包,是蘇繡的哦,都快把我十根手指戳成蜂窩才做好的夠誠意了吧!”

東哥看著遠去的背影,代善上前道:“東哥好久不見。”東哥皺眉道:“塔拉尼出赫現在還是待嫁的姑娘?她怎麼跟努爾哈赤這麼隨便?”代善看著走遠的人道:“她比你想象的有本事,你能來也是她求了阿瑪。她在建州過的很好,至少比你過的好。”

東哥道:“努爾哈赤到底什麼意思?他若冇有娶塔拉尼出赫的意思,就該知道男女授受不清。他這態度塔拉尼出赫日後誰敢要?難道他想塔拉尼出赫變成第二個我?”身後的聲音傳來是儲英的:“你還是彆那麼看的起自己好,阿瑪是不會捨得塔拉尼出赫變成你這樣。

塔拉尼出赫在建州很特彆,你日後就會知道。她比你聰明又有不輸你的美貌最重要的是,她很清楚在赫圖阿拉城該怎麼生存。阿瑪很寵她,你不用擔心她還是擔心你自己的好。”

儲英說完也進府,代善道:“走吧!在這兒雖然過的不會很好,至少能安心。阿瑪不會想著怎麼賣你,他冇那個心思,就是有塔拉尼出赫也能讓他冇有。你在葉赫應該過的不好,在這兒有塔拉尼出赫照顧你,會比你在葉赫過的好很多。”

東哥道:“她還冇成為努爾哈赤的福晉就那麼受寵,日後隻怕會是眾矢之,她怎麼那麼糊塗。”代善笑道:“糊塗的是你,日後你就明白大哥為什麼會說她在建州是特彆的。”

東哥回來住的是過去孟古的院子,離努爾哈赤的院子不遠。我這日閒著冇事溜達過去看她,就見她在發呆。

我上前道:“東哥姐姐,你來也有一陣子了怎麼還日日發呆,想家呢?”東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你能在這過的那麼安心,回來這些日子也冇見你來,整個貝勒府都稱你為小格格。你是不是不想回葉赫了?”

我坐在東哥身邊道:“我是被賣來建州的,若不是為了東哥姐姐,我現在還在葉赫。即然布揚古把我賣了,我為什麼要回去?”東哥道:“布揚古是你親哥哥,努爾哈赤隻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你怎麼能覺得在這比在家好?”

我是真的想不通這個東哥是怎麼在努爾哈赤身邊長大的,就是在傻跟了努爾哈赤那麼久,也該學些聰明纔對。這樣傻的美人真是葉赫最好的籌碼,難怪布揚古一定要她回去不惜送一個還冇養成的我來。

我笑著道:“姐姐葉赫是你的家不是我的,我阿瑪額娘早在我出生的時候就死了。布揚古也冇怎麼見過,我在葉赫就跟養在草原上的牲口冇什麼兩樣,等著被賣而已。你讓我對要賣我的人有多掛記,我還真做不到。

當初我來的時候你叫我儘快找個靠山,才能在這貝勒府裡過的好,如今我過的還不錯你怎麼反而憂心起來了?”東哥道:“我冇想到你選的靠山會是努爾哈赤。他有那麼多兒子,你就是閉著眼睛也能找一個好的,怎麼就選了他?”

我笑道:“額其克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好?他又冇打你冇罵你,就是你被賣了還去把你搶回來他有什麼不好的?”東哥疑惑道:“額其克?你說的是努爾哈赤?”我無奈的點頭忘了跟東哥解釋了,可這要怎麼解釋。努爾哈赤一直都要我這麼叫,叫了幾年也習慣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東哥道:“努爾哈赤冇有要你做他福晉的意思,還要你叫他額其克?”我點頭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在你走後就要我著麼叫他了。我都叫了好幾年也習慣了,反正叫什麼都無所謂,他冇占我便宜又冇打算賣我,這麼叫也冇什麼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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