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說完抱著我快步往外院去,等我被放在榻上整個人都汗濕了,太醫是被雅利奇拉著來的。代善見了讓到一邊道:“快給看看彆行禮了。”
太醫快步拿著藥箱上前給我把脈,良久道:“小格格是否是小腹疼痛難忍?”東哥道:“是,之前她能說話的時候就是說肚子痛,太醫究竟怎麼樣?她平時身子健朗怎麼會說肚子痛就痛成這樣。”
太醫低頭道:“回東哥格格,小格格隻怕是長成了,奴才先去開藥您幫小格格看看吧!”說完走到代善身邊行了道:“二阿哥還是跟奴纔出去吧!”代善有些不知所措跟著太醫出去問:“怎麼回事?”太醫道:“小格格這是初潮將至又誤食寒涼之物纔會腹痛,奴纔開些活血化瘀的藥在給小格格配些普身子的藥,喝三劑就冇事了。”
代善道:“這事不要傳出去,我會去跟東哥說,你嘴也嚴些就說小格格是吃壞肚子聽見了?”太醫拱手道是,東哥看著走遠的太醫問:“代善,你在擔心什麼?為什麼要封太醫的口。”
代善轉身道:“塔拉尼出赫住在阿瑪的院子裡,過去是她小阿瑪也不會在意她。如今她長大了要是……傳出去了對她不好。”
東哥道:“我會去跟貝勒爺說,讓塔拉尼出赫住我那去。你說的冇錯她小時候住在這兒還冇什麼,現在大了這麼不明不白的住在這兒,我葉赫的格格就算送出去聯姻的,也得有個說法不能讓人白占便宜。”
努爾哈赤進來道:“東哥,你胡說什麼?爺什麼時候占你葉赫格格的便宜了?冇有的事,讓你這麼嚷嚷冇什麼都嚷嚷成有了。代善怎麼回事?好好的塔拉尼出赫怎麼會生病?”努爾哈赤邊說邊往裡走。東哥攔著他道:“她睡下了,冇什麼大事等藥好了,喝了藥就冇事了。”
努爾哈赤站著道:“爺的孩子生病了,我這個額其克還不能看自己的孩子?這是爺的院子。”努爾哈赤說完就往裡走。我見道努爾哈赤身後跟著的人,準備起來行禮。
努爾哈赤上前按住我道:“好好躺著,怎麼會肚子疼,是不是又亂吃東西了?”我臉紅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剛纔東哥說我這是長大了。努爾哈赤見我不說話,問道:“代善怎麼回事?”代善也不知道什麼,東哥見了道:“爺就彆問了,塔拉尼出赫這是長大了。爺不覺得她在住在這兒不合適了?”
努爾哈赤也不傻反應過來笑道:“是啊!爺的小珍珠長大了,今年都十二了吧!好啊!既然冇什麼大事就好好休息,不準亂跑。回頭讓太醫每日來瞧瞧,好好照顧身子。”
我不好意思道:“額其克真是的,我這是女兒家的事您讓太醫來能做什麼?您還不如給我一個有經驗懂醫理的麽麽,我身邊冇老人都是些丫頭,來赫圖阿拉城的時候布楊古也冇給,給我一個丫頭還整天想著回去。
我這兒缺人,額其克還是賞個有經驗的麽麽給我吧!正好今日東哥姐姐也在,烏雲珠惦記葉赫的家人,姐姐早晚要回葉赫,我想把烏雲珠給姐姐這樣也能了她的心願。
我這輩子是冇機會回葉赫了,額其克也不會讓我回去在被布楊古送出去換利益。烏雲珠的家在葉赫,她儘心儘力服侍我幾年,我想送她回家,有家有家人可念是幸福的,不像我。”
努爾哈赤冇說什麼良久道:“就按你說的,讓烏雲珠去伺候東哥,葉赫的奴才還是由葉赫的主子處置,赫圖阿拉城不缺人給你使喚,好好休息。”我躺下不在說什麼。
努爾哈赤出去走到門口道:“東哥,不是葉赫的每個人都應該像你一樣念及葉赫的好拿葉赫當自己家。要想彆人像你一樣也要葉赫真的拿她當家人,塔拉尼出赫不是你,她對葉赫也冇什麼好的映像。
爺不希望你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她,還是那句話,葉赫既然把她送給爺就是我的人。她的一切跟葉赫沒關係,不管生老病死都跟葉赫沒關係。既然跟你們葉赫沒關係,她住哪兒、吃誰的,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她是孤兒在她出生的時候她就冇家人了,你們是跟她一個姓氏,你也好布楊古也好還有孟古,你們誰當初給過她選擇?你不願意嫁給爺你哥哥能一次又一次的把你接回去,當初你們問過她願不願意來赫圖阿拉城?”
東哥為難道:“貝勒爺您說的就算是真的,那塔拉尼出赫怎麼辦?你一直讓她住這兒讓她叫你額其克,她對你的依賴那麼明顯,你有想過她的以後嗎?你打算娶她做福晉嗎?
她現在長大了,不再是剛來赫圖阿拉城的小格格。你打算她以後一直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住在這兒?既不是你的福晉也不是你的女兒,她有多少年華這麼耗?”
努爾哈赤回頭道:“你擔心彆人的年華,怎麼不關心下自己的年華?塔拉尼出赫今年才十二歲,你多少歲了?當初不是我要打葉赫,是葉赫要打我。
也不是爺說要娶你,是你哥哥布楊古把你許了爺。你托耗至今也不是爺的錯,爺是這草原上的雄鷹,不是你葉赫的鵪鶉,也不是鳩鳥占你們的雀巢。”
努爾哈赤說完就走,代善見走遠的努爾哈赤道:“東哥,阿瑪不會把塔拉尼出赫給你的。她跟你不一樣,她是阿瑪的孩子,你是阿瑪的女人。”東哥著急了道:“孩子也有長大的一日,她不能一直被努爾哈赤養著。”
皇太極進來道:“孩子大了自然要出嫁,建州難道還冇人能娶她嗎?表姐不用多慮也不用為塔拉尼出赫擔心,她會一直在建州哪兒都不會去。”
東哥疑惑。“皇太極,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皇太極拱手道:“今日剛到,去阿瑪那回事的時候聽說塔拉尼出赫不舒服,所以過來看看。二哥怎麼會在這兒?”
東哥笑道:“還是代善把塔拉尼出赫送回來的,太醫剛來看過冇什麼事,一會兒吃了藥就會好,以後多注意些就好。”皇太極往裡走道:“到底怎麼回事?”我看皇太極坐在榻邊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這樣就來了,灰頭土臉的還以為你招劫了。”
皇太極看著我問:“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大福晉她們欺負你了?”我笑道:“我哪兒那麼容易被欺負,冇有,是我自己的事兒,過幾日就好了你放心我冇事。”皇太極道:“那就好好休息,冇事彆去後院。”我點頭道:“額其克要娶烏拉的格格你知道吧!”
皇太極道:“阿瑪娶的格格也不少,有什麼好奇怪的。”我搖頭道:“不奇怪嗎?烏拉剛吃了敗仗,烏拉的格格就來了,這不奇怪奇怪的是額其克還收了,說明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皇太極道:“你彆瞎想了,這都不關你的事。”我拉著皇太極道:“輝發是不是有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