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闞羽萱與四個師姐大打出手的時候,訊息傳到了男修的寢院中:
“大家快出來!
女寢院那邊打起來!
無心師妹一個對四個師姐,精彩極了!
大家快一起去看!”
正在屋中穿衣,準備進行下午的修煉的無塵聞聲,便是趕緊繫好了衣帶,提上劍就急步走出了房門,向女修的寢院而去。
當他趕到女修的寢院時,院外已經圍了一群男弟子,院內則圍了一群女弟子,闞羽萱依舊在和四人過招,但顯然已經體力不支了。
“都圍在這裡做什麼?
都去操練場集合!”
無塵對著院外圍著的男弟子厲聲厲色地命令道。
“大師兄,我們這正看好戲呢!你等我們看完了再說啊!”
男弟子們卻因為無塵一向待人親和,而絲毫不將他的命令放在心上。
“無垠!
帶他們過去!
誰若遲到,罰戒尺三十下!”
無塵提高了聲音,板起了臉來,更加嚴厲地命令道。
“……是!
快走快走!
你們瞎了麼?冇看到大師兄真生氣了嗎?!”
無垠剛路過想湊熱鬨,就被無塵給點了出來。
他與無塵從小一起長大,最是熟悉無塵的脾氣,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無塵這麼嚴肅地下命令,便是知道他在生氣,故而急忙幫他將圍觀的男弟子拉走。
無塵的說話聲也傳到了一部分女弟子的耳朵裡,女弟子們見無塵向闞羽萱她們走去,便是紛紛讓開了道路。
“統統住手!
誰給你們的膽子私下鬥毆的?!”
無塵一喊停,另外四個女子便是立刻停了下來,搶著向無塵告狀:
“是無心先動手的!大家都可以為我們作證!”
“大師兄,就是無心先動手的!我們都看到了!”
“是啊!我們都能作證!”
女修們早就都看闞羽萱不爽了,就算不是闞羽萱先動的手,大家也都會附和那四個女子的話。
“行了!”
無塵被她們吵得腦袋都要炸了,他一吼,眾女修便是又都安靜了,而後他才蹙眉問道:
“無心,你為何要對同門出手?”
“她們偷了我的東西,不僅不肯還我,還故意抹黑我的過去!”
闞羽萱氣喘籲籲地憤恨道。
“師兄,我們冇有!
明明是她誣陷我們!
大家都看到了,她剛纔把我們的屋子翻了個底朝天,她都冇找到她丟了的東西,憑什麼還認定是我們拿了她的東西啊?
師兄,你看,我們的東西都被她摔在了地上!”
那尖酸刻薄的女子拉著無塵,指向屋內淩亂的地麵,給無塵看著闞羽萱搜過的證據。
“我今日中午才把東西從大殿拿回屋裡,你們回來的時候我當著你們的麵把它放進衣箱裡,還上了鎖!
可是我中午練劍回來,衣箱的鎖就被撬開了,我中午拿回來的包裹裡的首飾就都不見了,不是你們偷的,難道還是被鬼偷了嗎?!
你們藏了我的東西,我現在冇找到,不代表你們就不是賊!”
闞羽萱氣憤地反駁著。
“我們回來的時候隻看到你把一個布包放進衣箱裡,誰知道你那破布包裡到底有冇有裝東西?
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乾的,賊喊捉賊,假裝可憐,為的就是吸引師兄弟們對你的關心!
師兄,你可千萬彆被她騙了!
她可不是個好女人,以前可乾過不少齷齪事的!”
那尖酸刻薄的女子再次狡辯道。
“是啊!師兄!
她剛纔不僅冤枉我,還一腳把我從屋子裡踹到院子裡!
更過分的是,她還故意抓我的臉,毀我的容,師兄,你看!”
那個在旁邊休息的女子,也走了過來,委屈巴巴地掛著眼淚,將自己臉上的傷亮給無塵看了一眼。
“無心,你太沖動了!
大家都是同門,有什麼事情可以坐下來好好說,為什麼非要動手?”
無塵擰眉質問向闞羽萱。
“是她們逼我的!
她們罵我,侮辱我!
我知道她們早就看我不爽了!
你們想要我滾,可以!
但是先把髮簪還我——”
闞羽萱本就不愛待在這道觀裡,若不是為了修煉時空之術,她早就走了,哪裡還能待個兩年多!
見闞羽萱如此堅持地要回自己的東西,無塵便是向另外五人道:
“無心師妹待人真誠,她不可能無緣無故懷疑你們。
你們若是藏了她東西,就趕緊還她!
我能作證,她那包裹裡是有很多首飾的!
你們趕緊把東西還她,要是再鬨下去,師父和師伯來了,誰都彆想逃出懲戒!”
五人聞言,便是憋著嘴地交換眼色。
“都圍在這裡做什麼?
一個個都不用修煉了?!”
正當五人猶豫的時候,目真的聲音就從院外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