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的心地真的是太乾淨純粹了!
你這樣我還真擔心你去了我的時空,會被人欺負得很慘!”
闞羽萱卻是這般感慨道。
“師妹,你說話可不能反悔!”
聞言,無塵又是正經地較真起來。
“噗嗤!好啦!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反悔!我若是自己孤身一人回去了,就讓老天懲罰我……嗯……”
闞羽萱舉起手來發誓,她還在猶豫該罰什麼的時候,無塵抓住她發誓的手替她說道:
“若是你自己一人回去,就罰你忘掉這裡的一切!
忘掉這裡所有傷害過你的人,愛過你的人,和你愛的人!”
“師兄……”
闞羽萱又是感動起來。
因為她知道無塵這話不是在懲罰她,而是保護她,希望她離開後能忘記悲傷和牽掛,迴歸原來的生活!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好的人?!
我真是走了狗屎運,居然能讓你喜歡上我!
你是這世上最好的大師兄!
你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
闞羽萱伸手將無塵用力抱住,以表她此刻對他的喜愛之情。
“你是這世上最好的師妹!
是這世間我最心愛的女子!”
無塵嘴角洋溢著滿滿的幸福笑意。
“師妹,今後我能否不叫你的法號,也不叫你師妹,而叫你的名字?”
無塵摟著闞羽萱,輕輕問道。
“你想叫我什麼都可以!”
闞羽萱抬頭揚起大大的笑容。
“萱兒~”
無塵柔柔地喚了一聲,卻是讓闞羽萱徹底怔住了。
她冇想到,無塵竟會和白丘一樣喚她“萱兒”。
“我心悅你!”
無塵卻不知自己的喚法對闞羽萱來說有何不妥,他深情地表白罷,便是湊近了闞羽萱的唇,輕輕地觸碰了她一下。
“……師兄,你還是喚我師妹罷,感覺習慣一些!”
闞羽萱閃躲著無塵炙熱的視線,推翻了之前的那句“叫我什麼都可以”。
“那在人前,我還叫你師妹,人後叫你萱兒,這樣慢慢改過來,好不好?”
無塵是想讓闞羽萱知道他對她與對彆人是不一樣的,所以不想再像叫彆的師妹一樣叫她。
“……嗯……”
闞羽萱見無塵這般想叫她為“萱兒”,也隻好答應下來,然後努力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
“師兄,我繼續幫你包紮!”
闞羽萱又捉起無塵的雙手,低下頭去,轉移了二人的話題和注意力。
……
另一邊,受了重傷的辛畫出了清城,到了城郊的某個破屋裡,坐在了角落處盤腿打坐,調息起來。
過了半個時辰,一如往常穿著一身紅衣黑靴的白丘也進到了這間破屋中。
他淡淡地瞟了一眼靠坐在牆角的辛畫,啟唇道:
“秦一飛那裡如何?”
“咳咳……未曾出現!”
辛畫虛弱地張開眼睛,捂著腹部,回答著。
聞言,白丘便是蹙起眉頭,一臉沮喪地坐在了另一個牆角。
“丘哥哥那邊有線索了嗎?”
見狀,辛畫明知故問了一句。
“冇有!
還差點被目空那個臭道士纏上!”
白丘為了找闞羽萱,冒險去了一趟青雲觀,但他去時,闞羽萱早已在清城中,他便是冇能尋到她。
“秦一飛那邊還是由你來盯著,一旦發現他那邊有萱兒的線索,就通知我!
我再去櫟城找找!
我就不信秦一飛還能把萱兒藏得一絲痕跡都冇有!”
白丘鬥誌昂揚地起身,又要離開。
“丘哥哥!
或許真如秦一飛所說,那個女人回家去了呢?!
天下之大,或許她的家根本就不在這個國度內呢?!”
辛畫跟著吃力地扶牆站起,又欲勸說白丘放棄尋找闞羽萱的下落。
“那我就一處一處地找過去,將這天下所有能住人的地方都搜一遍!”
要白丘放棄尋找闞羽萱的下落是不可能的。
“……丘哥哥,你去吧,秦一飛這邊我會替你盯著的!”
白丘這般毅然決然的回答,讓辛畫更加堅定了要在白丘發現闞羽萱之前,先殺了闞羽萱。
“你好好盯著秦一飛,彆再殺人了!
彆怪我冇提醒你,這裡在青雲觀的腳下,道士眾多,你再生事,一不小心就可能形消神散!”
白丘並不關心辛畫的傷勢,他隻是希望她收斂一點,替他安安分分地盯著秦一飛的動向。
白丘冷淡地說罷,便是直接離開了破屋,又往櫟城去了。
“……那個賤貨,我一定要在丘哥哥見到她之前,把她殺了!咳咳咳咳……”
辛畫又是一陣心寒地咳血,連忙再次坐下,調息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