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的雙手被鉗製著無法動彈,壓製著她的人對她是又吻又咬。
她此刻怒火中燒,腦筋一轉,便是提膝在對方的腹下用力一撞,使得對方吃痛地從她身上彈開:
“呃!”
“啪!”
闞羽萱的雙手一得到解放,就立刻起身,揚手落下一個響亮的耳光,並憤恨地罵道:
“白丘!你個無恥之徒!還來找死是不是?!”
“……萱兒,兩年不見,你變得比以前更頑劣了!
不過,隻要是你,我都喜歡!”
白丘捂著被闞羽萱又撞裂了的傷口,皺著眉頭隱忍痛苦,嘴角還勾著一抹壞笑。
“白丘!你少來我這貧嘴!
你不滾回你的妖界苟且偷生,又來招惹我乾什麼?!
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麼?”
闞羽萱兩步走到床尾,取下了法劍,又一次對白丘拔劍相向。
“我確實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如果你真捨得殺我,那你就殺吧!
反正我找不到證據,也無法說服你相信我的清白,與其在相思之苦中委屈、寂寞地再活個千百年,倒不如死在所愛之人的劍下,一了百了!
冇有你的陪伴,我活得再久也是了無生趣!”
白丘好似真的把生死看開一樣,放棄了任何抵抗的想法,直接捂著腹部坐在了地上,任憑闞羽萱發落。
“你!”
見白丘如此喪氣地坐在地上,本來怒氣高昂的闞羽萱,心中的戰火也瞬間熄了不少。
“你走!
要死到彆處去死!
這房間今晚我還得住,我可不想弄得到處是血!”
闞羽萱將劍一收,說到底,不論是出於她對白丘的情愫,還是出於她對殺人的畏懼,她終是不敢真的對白丘下殺手的。
“你就知道你嘴硬心軟,根本不捨得殺我!”
白丘再度揚起笑容。
“誰不捨得了!
我隻是不想臟了我的房間!
你趕緊走!
我不殺你,不代表彆人不會殺你!”
闞羽萱一看到白丘那副笑臉,氣又是不打一處來。
“萱兒是在擔心我的安危嗎?
萱兒放心,我雖不曾熱衷過修煉之事,但修為並不低,彆人想要殺我並不容易。
況且,與你一起的那個小子,修為不高,我隻要把妖氣藏起來,他就不可能發現得了我!”
白丘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冇興趣管你會不會被人發現,會不會被人追殺!
我要休息了,請你速速離開!
你若再要耍無賴,待在我這兒不走,就彆怪我不客氣!”
闞羽萱說著,又從懷中摸出一張道符,恐嚇著白丘。
“萱兒,實在不是我想賴在你這兒,而是我現在傷口痛得實在走不了!
要不,你幫我包紮下傷口,讓我在你的床上歇歇,等我好了,我就立刻離開,並且保證不再打擾你休息,如何?”
白丘故作十分難以忍受那疼痛地捂著腹部的傷口。
“你彆裝了!
我還不知道你傷勢恢複的速度嗎?
這都多少天了,你的傷就算冇好全,也好得差不多了!
彆想在我麵前裝可憐,趕緊走!”
闞羽萱說著就把道符又收了起來,直接上手去拉扯坐在地上的白丘,要把他攆走。
“我的傷真冇好!
這幾天為了找證據自證清白,我一直在奔波,根本冇怎麼療傷!
況且從前我傷在手上,也隻是一些劃傷,如今我傷在腹部,還是個劍洞,哪有那麼容易好?
不信你摸摸看看,是不是傷口裂了,流血了?”
白丘身子重心後仰,任憑闞羽萱怎麼拉他都拉不動,他就這樣死死賴在地上不起來。
他說罷,還捉住闞羽萱的右手去按他那,確實在流血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