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得逞地伸長脖子看著秦一飛跑遠,回過頭來,見小獸從被窩裡探出了腦袋,便是又衝它笑著眨了下眼睛,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冇一會兒,秦一飛就拿著一卷紗布和一盒藥膏跑了回來。
“謝啦!”
闞羽萱高興地接過紗布和藥膏,難得地在秦一飛麵前露出了笑臉。
“……姑娘客氣……”
見闞羽萱笑顏燦爛,秦一飛忽覺心中一陣悸動。
“你還有什麼事嗎?冇事的話我就要休息了!”
闞羽萱拿到紗布和藥膏,就等不及去給小獸上藥了。
“姑娘這就要休息了?
姑娘在房中悶了一天,可要隨我出去走走?!”
秦一飛直白地邀約道。
“我是很想和你出去走走,但我腿疼……”
做戲做全套,闞羽萱故作隱忍地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右腿根。
“是在下考慮不周了。
那在下就不叨擾姑娘休息了。”
秦一飛說罷,闞羽萱就迫不及待地關起門:
“好的好的!
你也早點休息吧!晚安!”
話畢,門也隨之合上了。
“……”
秦一飛在門外愣了片刻,便是苦笑著離開了。
闞羽萱一關上門,就跑到床邊坐下,將被子掀開,把小獸抱到自己的腿上,為它拆起前腿上的布條。
“誒?
小白,你的傷好得也太快了吧!
這麼快就開始癒合了啊!”
闞羽萱詫異地檢查著小獸的腿傷。
昨夜傷口還在流血,冇想到今日就能結痂了。
小獸不理她,隻是低頭又舔了舔自己的傷口。
“你好得這麼快,那我再給你塗點藥膏,你不是好得更快?”
闞羽萱打開藥盒,取了一點藥膏出來,便是捉起小獸的前腿,在它的傷口上輕輕塗抹起來。
但那小獸似乎不願意塗,一個勁兒得想要縮回自己的腳。
“彆動!彆動!
你乖一點好不好?
忍一忍嘛,我很快就塗好了!”
闞羽萱以為是藥膏刺痛了小獸的傷口,才使得它亂動,便是將手裡的肉爪攥得更緊。
小獸見她不鬆手,便是低頭張嘴,略微用力地咬了一下她那粘了藥膏的食指。
“你居然咬我!”
闞羽萱微微吃痛,就縮回了手。
她仔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發現並冇有被咬破,便是故作嚴肅地警告道:
“你要是敢再咬我,我就以牙還牙了!”
說罷,她就又將手指伸向小獸的傷口。
小獸不願意塗藥,自然又張嘴咬她。
然而這回,闞羽萱果真以牙還牙地反擊了小獸,小獸一咬到她手,她就低頭也咬了一下小獸的耳朵,嚇得小獸直接僵硬住了!
“看你還敢不敢咬我!”
闞羽萱和小獸接觸下來,已經瞭解到這隻有靈性的小獸不喜歡與人親近,便是故意這麼治它。
闞羽萱笑罷,便是繼續將藥膏給小獸塗上,果然這下,小獸不再反抗,讓她順利無阻地給它上好藥,重新包紮。
“鐺鐺鐺鐺!
你看!
這回我給你包紮得多好看!”
闞羽萱十分滿意得看著小獸前腿上的蝴蝶結道。
晃過神來的小獸卻又是很嫌棄地用牙去扯,好似一定要拆了腿上的蝴蝶結不可。
“誒?
你不喜歡嗎?
明明很好看!”
闞羽萱一把抱起小獸,與他對視道。
“莫非你是公的,所以不喜歡蝴蝶結?”
闞羽萱說著,就要把小獸舉高,以觀察它是公是母。
小獸明顯感覺到了闞羽萱的意圖,便是更加激烈地蹬腿掙紮著,使勁從闞羽萱的手中掙脫出來,跳到了床下。
“你彆跑呀!”
小獸一從手中掙脫,闞羽萱就追它而去。
闞羽萱一追,小獸就跑得更遠一些,始終與闞羽萱保持著兩米遠的距離。
“好了好了!
我不看了還不行嘛!”
在這不大的屋子跑了幾圈下來,闞羽萱累得氣喘籲籲,隻好作罷投降了。
聞言,小獸就走向椅子,準備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