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關上房門後,忽然,感覺到自己身後冒出了一個影子!
她正戒備地想回身時,一雙大手就按在了她的肩上,迅速將她的身子掰轉過去,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張湊得極近的俊臉。
“唔!”
闞羽萱被死死地抵在房門上,雙手被緊緊地鉗製著,又一次遭受著****般地索吻。
“嘶啊~”
這回闞羽萱不再輕易去攻下盤,而是又用力咬破了,因銜住她上唇而防備較弱的那瓣下唇。
“萱兒,你是屬狗的麼?怎麼這麼愛咬人?”
白丘吃痛地鬆開了闞羽萱,抱怨地看著闞羽萱,舌頭輕輕一舔自己的下唇,那被闞羽萱咬破了的地方便一瞬癒合。
“不好意思,我屬兔子的,不屬狗!
不過,你應該聽說過,‘兔子急了也咬人’這句話!
你要是再敢如此對我一次,我就咬你一次!”
闞羽萱故作凶相地恐嚇著白丘。
白丘不僅不怕,還忍俊不禁地挑釁著闞羽萱,勾起她的下巴道:
“原來是屬兔子的,難怪這般招我喜愛!
不過,你這般想咬我,是不是也證明,你控製不住地想要我?”
“白丘!”
闞羽萱向來不經白丘的逗弄,她臉色一紅,羞惱地推開了他,轉而嚴肅地質問道:
“你怎麼又來了?!
不是說好了不再來打擾我的麼?!”
“我那日說的是,你幫我包紮傷口,我離開後,那日就不再來擾你!
我可冇說,我永遠都不來擾你!”
白丘壞笑地狡辯著。
“你!
無賴!”
闞羽萱抬手指著白丘罵了一句,便是憤慨地坐到桌邊,倒了杯水來解渴。
“你這次又想怎麼樣?”
闞羽萱用力地放下茶杯道。
“不想怎樣,就想你彆再和那個臭道士抱來抱去的,你可是我的女人!”
白丘在她旁邊的凳子坐下,斜靠著桌子,歪頭支著腦袋,翹著二郎腿,好似很享受說“你可是我的女人”這句話。
“我早不是你的什麼人!
我現在跟師兄纔是一對!
我愛跟他抱就跟他抱,愛跟他親就跟他親,我和他怎麼樣都可以,你無權乾涉我……”
闞羽萱義正言辭地反駁著,話到一半,黑了臉的白丘就抓住她的手肘,將她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裡,抵在桌邊,低頭又是吻起闞羽萱來。
“唔!”
這次白丘不給闞羽萱咬他的機會,更加猛烈地掠奪著,把她吻得暈頭轉向,隻能胡亂地揮舞著拳頭,捶打在他的胸前。
“咚咚咚!
客官,您要的熱水備好了,請您開下門。”
這時,客棧的掌櫃帶著店小二將闞羽萱吩咐的浴湯送了過來。
但闞羽萱此刻還被白丘禁錮在臂彎中,根本無法迴應。
“客官?客官您在嗎?”
掌櫃的便是又敲了敲房門。
白丘這會兒才願意鬆開闞羽萱,讓闞羽萱得以迴應一句:
“在!我馬上開門!”
然後,她推了推雙手還撐著桌邊不讓她起身的白丘,冇好氣道:
“快鬆手!”
白丘卻是又低頭貼到她耳邊,嚇得她趕忙撇開頭,見狀,白丘勾唇一笑,緊追著她的耳朵,輕聲細語著:
“你一日是我的女人,一生都是我的女人!
你現在不承認也沒關係,會有你承認的時候!”
白丘說罷,就抓著闞羽萱的雙臂,將她向房門那兒推了一把,壞笑地催促她去開門:
“快去吧!”
“……”
闞羽萱踉蹌幾步站穩後,回身氣悶地瞟了白丘一眼,而後便是整理著自己的著裝,開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