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渙,你覺得你打得過我麼?”
白丘行至血池的另一頭,與取了妖刀的宗渙對視著,慢慢靠近石床。
“不打一打,怎麼知道?”
宗渙輕蔑地勾唇一笑。
“哼!那你就抱著必死的決心來試一試吧!”
說罷,白丘上前一步,揮劍虛晃一招,宗渙提刀格擋,卻發現白丘一個回身,就用劍劈向了床角的鐵鏈。
故宗渙迅速伸刀,使得白丘的劍落在了他的刀麵上,然後冷嘲一聲:
“三少主果真是多情!
護了一個女人還不夠,還要來搶我的麼?
不過,三少主這樣當著舊愛的麵解救新歡,怕是不合適吧?”
“可笑!你以為你說這些能傷得了誰?”
白丘絲毫不受宗渙的言辭激怒,依舊是頭腦冷靜地出招對付宗渙。
他一挽劍花,將宗渙的妖刀挑起,同時左手掌心凝聚一團狐火,朝宗渙的腹部打去。
宗渙為求自保,急忙用刀一擋,但依舊是被狐火推出了數米。
而白丘就趁這時向石床上用力揮了兩劍,鐵鏈隨即被他的劍氣斬斷:
“彆在這裡礙事!”
聞言,金闡就趕忙扶著拖著鐵鏈的金臻兒,往石門那邊走去。
“萱兒!你冇事真是太好了!”
而前幾秒鐘,無塵也已根據羅盤的指引,來到了這地道中的石室。
他一看到闞羽萱安好無恙,便是放心下來。
“師兄!”
闞羽萱神情複雜地應了一聲,因為白丘現在是他自己的模樣,無塵認得白丘,且也是和他不對頭的,她擔心無塵也會想趁機除了白丘。
“白丘?!”
闞羽萱剛應完,無塵就注意到了用劍劈開鐵鏈,讓金闡得以扶金臻兒離開的白丘。
“他怎麼會在這裡?!”
無塵一時又緊張起來,但看到白丘救了金臻兒,又十分不解。
“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總之他是來幫我除妖的!”
闞羽萱這般強調著,先為白丘辯護起來。
見闞羽萱如此心急為白丘說話,無塵心中滋味複雜,但他轉眼看到衣不蔽體的金臻兒,便是也連忙脫下自己的外袍,走上前去,給她遮在身前。
“多謝!”
金闡見終於有同道中人來幫忙,便是感激地謝了一聲。
“叔叔!”
但金闡謝過一聲後,就體力不支地癱軟在地,金臻兒連忙扶住他。
“我來吧!”
無塵見狀,就攙扶起金闡,將他扶到門邊依靠著坐下。
而金臻兒拖著鐵鏈叮叮噹噹地走到門邊,無塵就拿出劍來,欲幫她先斷了那些累贅的鐵鏈。
但就在這時,忽然有一陣妖風從開著的那半扇石門吹了進來,站在門邊的無塵被這風帶著往前趔趄了幾步。
他站穩後卻發現闞羽萱被風推著向前猛地踉蹌,他便顧不得幫金臻兒斷鎖鏈,急忙又向前跨步,去抓向血池撲去的闞羽萱:
“萱兒!”
聞聲,正壓製著宗渙的白丘急忙回頭看向闞羽萱的情況。
他見闞羽萱就要摔進血池,便是急忙向她的方向凝氣打出一掌,並對無塵嚷道:
“無塵!萱兒暫時就交給你來保護!”
闞羽萱被白丘的掌風帶回,撞進了無塵的懷裡,奇怪的妖風也隨之平息了。
但下一秒,還不等無塵應答白丘,闞羽萱就先尖叫了出來:
“白丘——”
宗渙不敵白丘,卻不知哪來的一陣妖風給他創造了一個偷襲白丘的好機會!
他趁著白丘分心去救闞羽萱的時候,便是猛地刺出一刀,直接貫穿了白丘的胸膛!
“噗——”
宗渙將刀一拔,帶出了白丘的許多鮮血,白丘也跟著噴出一口鮮血,旋身倒在了地上!
“白丘!”
“萱兒!”
闞羽萱立時急紅了眼,一把推開了抱住她的無塵,往白丘的方向跑去,無塵則是急忙提劍追在她身後。
“哈哈哈哈……
白丘!你果然是個情種!
不過你死就死在,太在意女人!”
宗渙笑罷,便是又一舉刀,往白丘的頭上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