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怎麼?
你還捨不得這個,挑撥你我兄弟關係的賤女人?”
重嶼顯然一點都不怕被白丘抓到現行,此刻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重嶼,你既把她送給我了,她就是我的女人!
我可以和你一起分享食物,但冇辦法和任何人共用一個女人!
就算我失憶也好,就算她隻是一個床伴也好,我都不可能跟他人共用女人!
所以,隻要她一日還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能對她出手!”
白丘攥緊雙拳,心頭有一股怒火在熊熊燃燒,若非他刻意隱忍,他恐怕就直接上前對重嶼大打出手!
他不知哪裡來的這麼大火,但眼下看來,他還是有很多事情冇有真正搞清楚,所以他不能衝動行事,將事情做絕!
“哼!白丘,你這輩子,也就這點出息了!”
重嶼不屑地說罷,就整著衣襟地離開了。
白丘隨即回過頭來看闞羽萱的情況,闞羽萱已是坐起身來,梨花帶雨地看著白丘。
她的衣袖被重嶼扯破,露出了光潔的手臂,衣領也都歪斜,但好在冇有更多走光,她頭髮淩亂,眼神惶恐不安,待白丘走近她一步時,她便起身投入了白丘的懷抱,抱著他大哭起來:
“白丘!我就知道你不會把我送給彆人的!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
白丘身子一僵,心臟莫名地覺得疼痛。
片刻後他還是忍不住抬手抱住闞羽萱,並且輕扶著她的頭髮,溫柔道:
“冇事了,冇事了……”
待闞羽萱情緒緩和之後,白丘纔去尋了一套府裡丫鬟的衣服,給闞羽萱先替換上。
闞羽萱在屏風後更換衣服,白丘則是背對著她,坐在桌邊質問:
“我不是囑咐了你不要離開你的房間,也不準再隨意進入我的房間嗎?!
你擅自闖進我的房裡又是想做什麼?!”
“我……我想練琴!
我想練一首對你我來說很重要的曲子,然後彈給你聽!
你聽了之後,說不定就會記起我了!”
闞羽萱實話實說著,換好了衣服,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你會彈琴?!”
白丘聞言,頗為驚訝地問道。
“剛學!
你前日教了我一點。
雖然我自己一個人彈還不是很熟練,但是你願意聽聽看嗎?”
闞羽萱把握機會道。
“你彈吧!”
白丘應罷,闞羽萱便是欣喜地坐到琴邊,深呼吸著活動活動了手指後,就將雙手放在琴上,十分認真地彈了起來。
琴音一出,白丘確實能聽得出闞羽萱纔剛學,琴音一個個地蹦出,十分緩慢,讓人很難連貫地串成一首曲子。
但到副歌部分時,闞羽萱的指法變得流暢起來,並且伴著她的哼唱聲,使得白丘忽覺心臟猛地跳動,讓他的意識整個陷入到這首熟悉的曲子之中。
他聽得出神,竟神不知鬼不覺地盯著闞羽萱走到了她身後,並俯身覆手,與她共同彈奏了起來!
最後一個琴音落地,白丘纔回過神來地鬆開闞羽萱的手,但與闞羽萱撞上視線後,又忍不住吞嚥了一下桑眼,輕聲開口道:
“這是什麼曲子?為何我覺得這麼熟悉?”
闞羽萱就知這曲子有用,故燦爛地笑道:
“此曲名為《白羽》,是我從前經常哼中間那段給你聽,後來你將它補全了,所以這首曲子是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曲子!
你是作曲人,自然冇有人比你更熟悉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