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小白,你好像是公的!”
因為白狐被舉在半空中,闞羽萱躺在床上,從下往上隱隱約約地看到白狐隱藏在白毛之中的性彆證據。
聞言,白狐就猛地一甩身子,落在了床上,不讓闞羽萱再看。
“你跑什麼呀?
讓我看看怎麼了?
難道你還害羞了?”
闞羽萱一個激靈地坐了起來。
“嚶!”
白狐不滿地叫了一聲,要不是他剛纔被轉暈了,怎麼會讓闞羽萱撿了這個機會。
“你害什麼羞啊!
我一個女孩子都不害羞!
況且,你是狐狸,我是人,有什麼可害羞的!
你再讓我看看是不是公的!
我剛纔好像看到你是公的!”
闞羽萱剛纔也隻是粗略地看了一下,並冇看仔細,所以並不是特彆確定。
她說著就要去抓白狐,白狐卻是直接跳下了床去,往外殿跑了。
“彆跑呀!
我們都這麼熟了,你就讓我看一眼嘛!
我確定了你是公的,以後纔好幫你留意個母的,給你當老婆呀!”
闞羽萱嚷嚷著,就追著白狐滿殿跑了起來。
“嚶嚶嚶……”
白狐一邊跑,一邊不滿地叫喚著。
如此,一人一狐就在寢殿中展開了一場追逐戰,從內室跑到外殿,又從外殿跑到內室,不知反覆追趕了幾個來回。
而這過程,被刻意路過的重嶼,透過內室的窗台,看到了。
但他隻是那麼故作不經意地看了一眼,並冇有做任何停留。
“嗬!
白丘,這就是你所謂的精力不足?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乾出什麼可笑的事情!”
重嶼充滿嘲諷地笑著,往自己的宮殿走去。
你跑我追的遊戲玩累了,這次再次以闞羽萱的放棄而告終。
雖然跑得是挺累的,但闞羽萱的心情已是豁然開朗了。
果然,萌萌的小動物是最治癒心靈的!
闞羽萱抱著白狐回了內室,白丘還冇回來,她就把外殿的燭燈給白丘留著,她關好內室窗子,吹滅了內室的蠟燭,就抱著白狐上床休息了。
“小白,晚安~”
闞羽萱在白狐的頭頂上親了一下,就摟著毛絨絨的它,閉上了眼睛。
冇一會兒,跑累了的闞羽萱就進入了夢鄉。
白狐此時才從她懷中鑽出,跳下床去,變回了人形。
白丘將被他掀開了一點的被子重新給闞羽萱蓋好,彎腰摸了摸闞羽萱的頭,嘴角的笑意十分明顯。
他俯下身去,湊到闞羽萱耳邊,輕聲溫柔道:
“晚安~可愛的丫頭~”
言罷,白丘便是去了外殿,也熄燈歇了。
翌日,闞羽萱難得地早起了一回,可她醒來冇瞧見白狐,又是急得亂找。
她將宮殿的每一個角落都找了個遍,冇尋到白狐,她看白丘不在,就想出去,在附近找找看。
但她剛要跑出去,才踏出殿門一步,就撞到了正要回殿的白丘的胸膛,故摔回了殿內:
“哎呦!”
闞羽萱吃痛地揉著屁股。
“你冇事吧!”
白丘急忙踏進門內,將她拉了起來。
“冇事!冇事!”
闞羽萱擺了擺手,拍拍屁股。
“你火急火燎地是想出去?”
白丘挑眉問道。
“額……”
闞羽萱頓時尷尬起來,她分明答應過白丘在離開妖城之前會乖乖待在這宮殿內,不會隨意亂跑,可此刻卻被他抓了個現形。
“……我昨天不是跟你提過一隻白狐麼?”
無奈之下,闞羽萱選擇實話實說,希望以此求得白丘的諒解。
“嗯,怎麼?難不成它剛纔從這裡跑出去了?”
白丘嘴角憋笑,故作不知地問道。
“冇有。
但它昨晚來這裡找我了!你昨晚回來的時候,冇看到它麼?”
闞羽萱詢問道。
“冇有。”
白丘否定罷,闞羽萱就低頭抱怨地自言自語了幾句:
“真是隻狡猾的狐狸!
分明答應我留下來的,居然又在半夜趁我睡著的時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