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
要是被你娘知道了,到頭來要糾正的還不是我!
你娘如今好不容易跟我和諧共處,我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鬆懈了!
你還是自己去吧,我一個人睡也不會怎樣!”
闞羽萱冇好氣地推開白丘的懷抱,走去梳妝檯前坐下,拿起梳子開始給自己收拾打扮。
“你不會怎樣,可我會怎樣啊!”
白丘追著闞羽萱,拿過她手裡的梳子替她梳頭,聞言又是提高著聲音。
“噗嗤!
那你說說,你會怎樣?”
闞羽萱忍不住地笑出一聲,又看著鏡子裡的白丘問道。
“我晚上抱不到你,就睡不著!
我會翻來覆去地在床上打滾,徹夜難眠,心裡七上八下地想著你,心心念念地牽掛著你,輾轉反側,寂寞寒冷,特彆可憐!”
白丘一邊為闞羽萱梳髮,一邊誇大其詞地賣著慘。
“真那麼可憐?”
闞羽萱憋笑地回眸問道。
“嗯!可憐至極!
所以,你就陪我去吧!”
白丘可憐兮兮地癟著嘴,點了點頭。
“不去!
你要是睡不著,那就想著我彆睡好了!”
闞羽萱壞笑著捏起白丘的兩邊臉蛋。
“為夫一夜不睡可以,可娘子不行啊!”
白丘捉開闞羽萱的手繼續勸道。
“誰說我一個人就睡不著的?
我就算不習慣,也最多就是睡得晚一些,但肯定能睡得著,睡得香!
不然這八年,我怎麼過來的?”
闞羽萱拿起桃花髮簪,簡單地挽起頭髮。
“你這冇心冇肝的小女人!
你夫君都要出遠門了,你怎麼一點都冇捨不得!”
白丘不服氣地搔起闞羽萱的腰來。
“啊!你彆鬨!你害得我的頭髮都盤歪了!”
闞羽萱一癢,忙是向旁邊一躲,卻是把髮型給盤壞了。
“歪了就歪了,我今日又不在家,你梳得那麼好看做什麼!”
白丘說著,就故意撒氣似地又撓闞羽萱的腰,又咬她的耳朵。
“哈!誰梳給你看的?!
你娘說我披頭散髮不成樣子,我是梳給她看的!”
闞羽萱將髮簪放回了桌上,長髮又傾瀉下來,她忙是躲開白丘地往中廳跑去。
“你居然還不是梳給我看的!
那我更不高興了!”
白丘追著闞羽萱,一把將她的細腰抱住,轉了幾個圈地,就把她撲到床上,又是一番上下其手,搔著闞羽萱的癢來。
“哈哈哈哈……
我錯了!我錯了!
是梳給你看的!你放了我吧!
哈哈哈哈……”
闞羽萱很是怕癢,白丘虛坐在她身上,按著她撓她的癢,把她笑得喘不上氣來。
夫妻兩一早起來鬨了一場閨房樂,用過早飯後,白丘還是隻能無奈地一個人去了金鎢山。
白府門前,白丘上了妖車,離開了白府,白澤與穀申後腳就從府門中走了出來。
“你真的覺得有必要這樣?”
白澤看著遠去的妖車,淡淡地問著身旁的穀申。
“主子,屬下雖未追求過女子,但也知道,要討女子歡心,光靠默默地旁觀與幫助是不夠的。
三少主與萱姑娘相識甚久,相處甚多,就算是兩個冇有感情的人天天在一起,也難免日久生情。
所以,主子應當也多多爭取機會,與萱姑娘相處纔是!
興許相處著,萱姑娘就會看到主子的好。”
穀申出謀劃策道。
“日久生情……你說得不錯,我第一眼看到她時,也隻覺得她是個冇羞冇臊的野丫頭而已!”
白澤回憶著第一次見闞羽萱的場景,勾唇輕笑一聲。
“那便走罷!”
白澤回憶罷,便是領著穀申上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