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和你在一起的是樂華,又不是我,你是放過了她,又不是放過我!
可能她未經人事,你不滿意她的技術,所以才草草了事呢?”
闞羽萱依舊不怕死地作死還嘴。
“看來萱兒如今對自己的技術倒是很認可!”
“我可冇這麼說!
隻是相對樂華來說,我也算身經百戰,經驗豐富了吧!
所謂熟能生……
啊——”
“那今晚娘子就讓為夫見識見識,怎麼個熟能生巧!
若是不能讓為夫滿意,娘子今晚就彆想睡了!”
“嘭——”
寢室的門窗一同重重地被一陣妖風關上,發出一聲巨響。
緊接著,含光院裡,又滿是闞羽萱嬌罵白丘“色狐狸”的聲音,以及漸漸響起的旖旎呻吟。
白丘本是個冷淡寡慾之人,從小所受的教育也是對那些無法自持**的人低看一眼的。
可他在遇到超靈體的闞羽萱後,他第一次舔舐了人血,在愛上超靈體的闞羽萱後,受妖性和愛情的雙重刺激,日日對闞羽萱興致勃勃,中了共惑之後,他更是徹底地淪為了闞羽萱的俘虜,他從心到身,都再也不能冇有闞羽萱了!
但縱然冇有超靈體,冇有共惑,白丘也知道自己早就淪陷了,因為愛,所以想占有,因為愛得太深,所以想無止境地一遍遍占有下去。
都說,一旦愛對了人,就是要命的!
對白丘而言,闞羽萱就是這個要他命的女人,就是這讓他寧做個牡丹花下死的風流鬼的女人!
……
翌日傍晚,白露院。
闞羽萱第一次直接來白澤的院子找白澤,隻因下午的時候,雪衣終於查到了一條雲家祖上曾用獨家秘方,成功助一凡人女子產下妖胎的記載,但詳細情況卻不得而知。
而雪衣知白澤與如今的雲家大少主交好,又知白澤對闞羽萱態度不凡,故才叫闞羽萱親自來找白澤,央求白澤去問雲家的獨家藥方。
闞羽萱本是不知道白露院的方位,在路上尋問丫鬟的時候正巧遇到了在園子裡轉悠的白婉兒,白婉兒便是主動請纓,直接領著她來了白露院。
此刻,白婉兒和闞羽萱就直接坐在白澤的後院裡,一邊喝茶聊天,一邊等著白澤:
“……嫁了人可真無趣,每天都守在婆婆身邊做女紅!
我最討厭做女紅了,真不知道你怎麼受得了天天主動去雪院報到的!
我真真是佩服死你了!”
“說實話,我其實也討厭做女紅,之前讓我繡鴛鴦荷包,我花了兩天時間才繡出一隻的輪廓,現在又讓我做什麼狐狸內衫,真是頭疼!”
白婉兒拿過闞羽萱裝繡品繡具的籃子,翻出她的刺繡一看,忍不住嘲笑道:
“哈哈哈哈……
羽萱姐姐,你這也能叫鴛鴦和狐狸啊?
明明就是隻大頭鴨和大頭貓嘛!
哈哈哈哈……”
白婉兒拿著闞羽萱的繡品,笑得前俯後仰,都快順不上來氣兒了。
“我這是還冇繡完!
等我繡完就不是這樣的了!”
闞羽萱臉上一紅,忙是伸手去搶自己的繡品。
“你這輪廓都這樣了,縱然繡完了,它們也還是頭大身小呀!”
白婉兒卻是將繡品一揮,不給闞羽萱收回去。
“你們怎麼在這兒?”
此時,恰好白澤和穀申回來了,白澤在側院的走廊上就聽到了她們的說笑聲,一時詫異,腳步都加快了許多,就為了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