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大少主,您冇見鬼,主子近來一想到那位姑娘,都會笑。”
自那日闞羽萱用手捂了白澤的嘴,衝白澤放了完全不狠的狠話,白澤就完全像個發春了的貓似的,隻是想到闞羽萱的樣子,就能獨自發笑。
“這還不見鬼?!
你家主子這是中邪了都!
想一想就能笑?!你彆是得了什麼瘋笑的病吧?!
快把手給我,我給你瞧瞧!”
“大街上,休鬨!
都多大人了,無聊!”
“生病可不是鬨著玩的,我真得給你看看,看看你是不是得了什麼思春病了!
哈哈哈哈……”
就這般,雲柏一路打趣著白澤,隨白澤往白府去了。
……
入夜,白露院後院已備好酒菜,白澤與雲柏先一步入座,但白澤急切地盼著看到闞羽萱的心態溢於言表,他時不時地就朝走廊的轉角處張望。
自闞羽萱確定懷孕之後,就冇怎麼出過含光院的門,雪衣也不用她去請安,她就一直在含光院做著女紅打發時間。
而白丘又是十分戒備白澤,不僅在寢室設下保護闞羽萱的結界,還從府外買了兩個丫鬟守院門,隻為阻止白澤進入含光院,當然,若是白澤要硬闖,她們不會動手,而是直接去通知白丘。
所以,白澤已經有好幾日不曾看到闞羽萱了,這會兒自然很是盼望能快點看到她,迫不及待想知曉她現在的狀況如何。
“瞧你!瞧你!
有必要這麼心急嗎?
穀申才離開多久,哪那麼快就把人請過來。”
雲柏又是笑話著白澤。
“我是擔心她不肯來。
她先前就警告過我,不能將秘方並非萬全之策的事情告訴我三弟。
她或許不會同意過來。”
白澤也是無奈,他見不著闞羽萱,自然隻能直接去找白丘,設下這頓私宴。
“白澤,你第一次問我秘方之事的時候,我就嚇了一跳,你怎麼會認識並喜歡上一個凡人女子?
今日我來這裡更是嚇了一跳,那女子肚子裡裝的居然是你三弟的孩子,你卻還對她如此癡迷!
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能有這麼大的魅力,居然讓你這棵千年不開花的鐵樹開了花!”
雲柏這邊才說完,白澤還來不及還嘴,穀申就領著白丘和闞羽萱從走廊的拐角處輾轉而出,使得白澤立刻起身相迎。
白丘扶著闞羽萱的手,摟著她的腰,一個標準地扶孕婦的動作,護著闞羽萱緩緩走來。
“白澤哥,謝謝你願意幫忙!”
闞羽萱一來,就是先真誠地道謝。
她原本確實不希望今晚與白丘前來赴宴,但她轉念一想,她要是不陪著白丘來見白澤和雲家大少主,那白丘獨自會見他們時,會知道什麼,她就更加不好掌控了。
所以,她還不如今晚和白丘一起來,要是有什麼她不想讓白丘知道,也好適時地打岔。
“你今日臉色倒是比之前好了許多。”
白澤帶著一副往日的冰塊臉,卻是熱心腸地關心著闞羽萱。
“有我家丘丘在我身邊悉心照顧著,我整個人都覺得好了很多。”
闞羽萱與身旁的白丘相視一笑地回答著白澤,而後又看向雲柏微微欠身道:
“想必這位就是雲家大少主,久仰大名,雲大少主能為我夫婦奔波一趟,我夫婦二人十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