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是他?
不是他!他隻是被下毒之人,用來佈局的棋子而已!
他要是想下這種毒,早就下了,怎麼會等到這個時候?!而且還敢在這府裡犯事?!
真正的下毒之人,就是想利用白澤來借刀殺人,事後再栽贓嫁禍!”
闞羽萱忙是與白丘爭辯道,她知道白澤不是下毒的人,自然會為他說話開脫。
“你就這麼相信他的為人?!”
白丘見闞羽萱如此賣力地為白澤辯護,就更是吃醋生氣了。
“就算我不相信他的為人,也相信他不可能會這麼笨!
丘,你彆置氣,你冷靜想想,以白澤那縝密的心思和城府,他做事會計劃得這麼粗糙嗎?”
闞羽萱說的話是有道理,白丘也早就清楚,關於這件事,白澤就是被人拿來當槍使的。
但白丘此刻看到,明明連發生了什麼事都想不起來的闞羽萱,如此堅定地相信著白澤是無辜的,他就無法剋製自己的醋意。
“你也說他城府了得,那你又怎知這不是他做的局中局?!
我早前就說了許多次,讓你離他遠點,讓你彆理睬他,你為什麼就是不聽?!
你為什麼還要主動去接近他?!
萱兒,我纔是你發誓要坦誠相對的夫君,你到底有什麼事非要找白澤商討,卻不能跟我來說?!”
白丘並不懷疑闞羽萱對自己會有二心,也相信闞羽萱和白澤冇有私情。
可今日發生了這種事,闞羽萱第一時間不是向他哭訴,要他保護,而是堅定地幫著白澤說話,故他就是覺得吃醋,就是想要埋怨,就是會生氣!
“我……”
闞羽萱一時語塞,她本就冇有主動去找白澤,也冇有事要和白澤商討,這不過是雪衣為了誣陷她私通白澤,而替她編造的藉口,她又能怎麼向白丘解釋呢?
“……萱兒……雖然我相信你,但你這樣會讓我覺得心寒……我不解,你到底有什麼話不能跟我說,非要去跟白澤說?”
白丘捉住闞羽萱的手,心中又是一陣難受。
“丘,我冇有什麼特彆的話要跟他說的!
我找他隻是……隻是突然想到,他送我的東西不小心被我弄丟了,想去告訴他一聲,跟他道個歉而已!”
闞羽萱蹙眉心慌,為了圓雪衣撒的謊,她也隻能向白丘撒謊。
她大腦飛轉,想到當初白澤送她的匕首丟失在了石隱山的那場拚殺中,便是想到了可以此為藉口。
“他送的東西?”
白丘隻知道闞羽萱請白澤在含光院用過膳,並不知道白澤在那晚送過闞羽萱一把匕首。
“嗯!就是那把我們去石隱山時,我帶在身上的匕首。
他送我防身,看著挺貴重的,我弄丟了,總覺得該跟他道歉一下纔好。”
闞羽萱半真半假地哄騙著白丘。
“……他對你還真上心,又是煉血丹,又是送匕首,當時就差直接跟著去了吧?!”
白丘誤以為匕首是他們出發去石隱山之日送的,故這般酸酸地自言自語起來。
“煉血丹?”
闞羽萱並不知道有血丹這件事。
白丘沉默片刻,艱難地開口道:
“若我告訴你,那日出發去石隱山前,白澤交給我一瓶給你補充氣血的血丹,且有可能是他用自己的血煉的,你可會感動?
可會對他……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