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二人又手牽著手地高興逛街。
他們逛了大街小巷,白丘給闞羽萱買了許多穿的、用的,然後二人在凡人的街道吃完了午飯,才慢悠悠地往回走。
“……白丘,你到底為什麼不喜歡我戴耳環啊?
你又冇看過我戴耳環的樣子,你怎麼就知道會不好看?會不喜歡?”
闞羽萱路上經過首飾攤時,看到了一些造型精美的耳環,而且攤主還說可免費幫忙打耳洞,闞羽萱想要在白丘麵前多增加一些成熟的女人味,故而就想穿個耳洞,戴戴耳環。
可白丘擔心她穿耳洞時流出的那一點血氣,會引發大麻煩,故而以不喜歡看她佩戴耳環為由阻止了她。
但闞羽萱顯然對白丘說的這個理由感到不滿,回來的一路上都在抱怨和追問這個問題。
“萱兒~”
回到宮殿中,一進門,白丘就直接將手中的東西丟在地上,轉而拉住了想往內室走的闞羽萱,雙手一按,把她壓在了殿門上。
“乾,乾嘛?”
這突如其來的壁咚,讓闞羽萱頓時心跳加速地慌張起來。
白丘低頭湊到她的耳邊,幾乎貼著她的耳朵,輕輕柔柔地說道:
“我不想看你受傷,哪怕隻是一點~
你的耳朵,縱然不掛耳環,也很可愛,它現在就足夠吸引我~”
白丘說罷,就落了一吻在她耳垂上……
白丘越吻越是動情,體內的妖血就跟著越是沸騰作祟,慢慢地他的注意力又是轉移到了闞羽萱脖側的那條大動脈上。
闞羽萱開始感到肉疼,但她依舊是眉頭緊鎖地忍耐。
“啊!”
闞羽萱終還是在白丘的一次重咬之下呼痛出來,因此也逼停了白丘:
“對不起……我又弄疼你了!”
白丘淺色的眸子中充滿了複雜的渴望和愧疚之色,他能感覺到自己靠近闞羽萱時比之前更容易失控。
而那種失控的來源,不僅是出於情愛,還有那份妖族對血的原始渴求!
他真的不想傷害闞羽萱,可他隻要對闞羽萱一動心動情,他對闞羽萱鮮血的**就會不可避免地隨之燃起。
“沒關係!我冇事的!”
闞羽萱依舊還沉浸在難為情中,她整張臉都已漲紅,害羞地低著頭,整理著掛在肩上的,被白丘剛纔弄得淩亂的紗巾。
“啪!啪!啪!啪……”
殿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鼓掌聲,重嶼隨之走了進來:
“白丘,原來你昨天冇在騙我,真吃了她了啊!”
看到剛纔白丘熱吻闞羽萱脖頸的那一幕,重嶼誤以為白丘終於捨得狠下心動手了。
“不過,你還得再多多練習才行!”
重嶼揶揄著白丘笑道。
“萱兒,你先進內室去。”
白丘側身將闞羽萱護在身後,避免重嶼再靠近她。
“嗯嗯!”
闞羽萱應罷,忙是走向了內室。
重嶼斜睨一眼十分畏懼自己的闞羽萱,勾唇一笑,緊接著白丘就拽住了他的手臂,將他拖到了殿外去。
“重嶼,你來就是為了確定我昨日說的話?!”
白丘將重嶼拽離了殿門數米,確保闞羽萱不會聽到他們的對話。
“白丘,你剛纔那樣隻顧自己高興可是不行,你得先好好安撫她,隻有讓她的身子得到了最大的愉悅,她的血,她的肉,纔會更甜!更美味!”
重嶼則是嬉皮笑臉地向白丘傳授自己的經驗。
“……你若是為了跟我說這些,那你現在說完了就請回吧!”
白丘蹙眉,他並不想知道怎樣才能讓闞羽萱變得更好吃。
相反,他此刻更希望找到方法讓他對闞羽萱的血肉失去興趣!
隻有這樣,他纔不會真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