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都怪為夫不好,娘子說得都對!”
白丘話音剛落,闞羽萱的一絲血氣就流入了他的鼻腔之中:
“嘶!”
“怎麼了?!”
一聞見闞羽萱的血氣,白丘就連忙緊張地走向闞羽萱,捉起了闞羽萱那隻不小心被凹凸不平的洞壁劃傷了食指的手。
“冇事,隻是不小心被塊石頭割破了一點而已!”
闞羽萱見白丘緊張自己,便是連忙安撫起來。
“割破一點?
流了這麼多血,哪裡是割破一點!
萱兒,你說你這般笨手笨腳的,我若不在你身邊如何能放心?!”
白丘說罷,就吹了吹闞羽萱食指上那流著血的傷口,而後低下頭將其習慣性地含入口中,為她癒合傷口。
“那你就時時刻刻守著我!有你陪著我,就不用怕我受傷了呀,就算我還是受傷了,你也能像這樣第一時間……”
闞羽萱話還未說完,突然就被白丘猛地推了一把!
闞羽萱踉蹌了兩步,站穩後正想質疑白丘這莫名其妙的舉動時,就看見白丘臉上寫滿了驚嚇和厭惡。
“呸呸呸!”
不僅如此,白丘還因為感受到了嘴裡的血腥味,而不停地向旁邊吐起了口水,好似要把剛纔嚐到的血都吐出來一般。
“白丘?”
闞羽萱見狀遂小聲試探地走近了一步。
“彆動!
不準你再靠近我半步!否則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白丘抬起了一臂,製止了闞羽萱再靠近自己,示意她保持距離。
“……混蛋白丘,意誌力怎麼這麼弱,才這麼一會兒又變回去了!”
闞羽萱一聽眼前這白丘的說話口吻,就知道此刻的白丘又不是她的那個白丘了。
“你嘀嘀咕咕地又在說什麼?”
白丘蹙眉警惕地瞪著闞羽萱質疑道。
“冇什麼!
我們還是趕緊找出口出去吧!”
闞羽萱冇好氣地回答罷,又繼續按著白丘剛纔的方法,尋找起出口來。
“出口?
哼,那你自己慢慢找吧,我就先走一步了!”
白丘抬頭看了看自己從頂部掉下來的小洞口,說罷就搖身一變,變成了一隻小小的白狐,打算自己從那小小的洞道裡爬出去。
“白丘,你不能自己走!”
闞羽萱一見白丘變成了白狐想獨自離開,便立刻追上前,在他躍至空中的時候忙是伸手扯到了他的尾巴!
“嘶!放手!”
白丘尾巴被闞羽萱一扯,痛得發出一聲,而後浮在半空之中,回身對著闞羽萱怒斥起來。
“我不放!你一放手,你就把我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裡,自己走了!”
闞羽萱被白丘一凶,立時委屈起來。
“……你修為比我高,縱然我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你又有什麼可怕的!”
白丘見闞羽萱居然眼睛變得微紅濕潤,不自覺地,說話的語氣就變得柔軟了一些。
“我修為再怎麼高,我也是個凡人!還是個弱女子!
你怎麼好意思把我一個人丟在這種鬼地方?!
況且,明明是你害我掉進這裡的!你必須負責把我一起帶出去!”
闞羽萱說罷就氣鼓鼓地咬住了下唇,瞪著一雙好像隨時都會哭出來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白丘。
“凡人?!
弱女子?!”
白丘聞言,有些不可思議,又不太相信地落回了地上,變回了人形,但尾巴因為被闞羽萱緊緊抓著不放,所以冇能收起來。
闞羽萱見裝可憐有用,便是變回了自己原來的模樣,繼續施展她的演技,楚楚可憐道:
“我是修為高,但我畢竟還是個凡人,而且還是個女子,我怕黑怕得要死,你要是走了,這裡黑漆漆的,我一個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