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都好幾年前的事情了,還說什麼呀。小雪。”雲宗霖打著哈哈試圖掩蓋過去。
李願試圖想象了一下,冷若冰霜的雲醉冬,板著一張臉朝著唐天亦要簽名的時候,唐天亦的表情到底會是怎麼樣的,就這麼想象著,就足夠讓李願忍不住笑了出聲。
這一笑,讓現場的氣氛有一些尷尬。
在弟弟妹妹們打趣的時候,雲醉冬還在拿著手機和唐天亦約定時間。
“好了好了,他明天剛好要來魔都,不過事情有點多,能抽出來的時間隻有中午的一個小時,不過應該也足夠了吧。”雲醉冬對著李願說道。
“足夠了,多謝小冬姐了。”李願向著雲醉冬道謝。
看起來唐天亦確實很忙,一天隻有中午吃飯的時間能夠抽出空來。
“那這樣的話,海省的事情再安排吧,看一看明天的情況,如果合適的話,我們也儘早出發,畢竟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再出現工作。”雲醉冬繼續說著,四天王的工作可是很多的,最近幾天的空閒時間也是少有的。
雲醉冬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對著李願說道,“對了,小願你的功勳值應該還冇有到達中級訓練家的要求吧。”
李願點點頭,打開了訓練家APP,把220的功勳值給雲醉冬看。
“即然這樣,我們過幾天就用完成任務的名義前往海省,這樣還可以讓你多一些功勳值。”雲醉冬顯然也是料到了李願的功勳值肯定不夠,才旅行這麼一點時間,光是挑戰道館都來不及,更何況再蒐集足夠的功勳值。
就在大家聊著天的時候,大伯母和爸爸媽媽從樓下走了上來。
“大伯母好。”李願對著大伯母打著招呼。
雲醉冬,雲醉雪兩姐妹完全繼承了大伯母的相貌,大伯母渾身透露出一種知性的美麗,不過,或許由於不是擅長冰係精靈的訓練家的原因,她臉上的表情比起兩個孩子豐富的多。
“小願,過來看看你們暫時的房間吧。”大伯母招呼著李願,李願跟在了爸爸媽媽的身後。
大伯母在昨天就準備好了四樓的兩個空房間,作為李願和他父母休息的房間,由於不知道他們的喜好,所以,房間的樣式非常簡潔,肯定不會出錯,同時也把空間留給了李願一家三口。
爸爸不禁感歎著:“真的是太久冇有回來了,這裡的一切都有些陌生了。”
媽媽跟著說著:“不過,老公,這裡的人們都還不錯,也不知道你當時為什麼從這裡離開,真的是小孩子脾氣。”
爸爸有些尷尬地說著:“不是說好不提這件事了嗎?”
媽媽笑著說道:“好,好,不提就不提了。對了,小願,這幾位哥哥姐姐怎麼樣,相處的還融洽嗎?”
聽到媽媽的提問,李願說著:“小冬姐,小雪姐還有小霖哥都很好,他們帶我去參觀了寒霜道館,那裡的冰凍之湖確實非常的震撼,媽媽你有機會也可以去一下。而且,在那裡,我還和小雪姐進行了一次精靈對戰,她的實力也很強。”
媽媽作為精通水係的訓練家,冰凍之湖這個有名的冰係精靈居住地,對她來說吸引力也很大。
媽媽點點頭,同時還麵帶笑意的說著:“好,有機會會去看看的,你們現在的訓練家見麵就是精靈對戰嗎?怎麼姐弟第一次見麵就開始精靈對戰了。”
“不過,媽媽,我和小雪姐她們並不是第一次見麵,我之前在百鳥樂園的時候,就遇到了小雪姐和小冬姐,我那個時候和你提到過的。”李願突然想到了百鳥樂園的事情。
媽媽臉上一臉的驚訝:“我確實記得你和我提過,但是當時的我也隻是以為陌生人而已,完全冇有想到,現在想想,世界真小啊。”
“好了好了,彆講這些事情了,老婆,小願,我們下去去一下祠堂吧,我想去祭奠一下逝去的長輩們。”爸爸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說道。
“好。”李願和媽媽一起回答著。
對於生者的愧疚還可以彌補,但是對於死者的愧疚就隻能一輩子藏在心中了。
這件事情在中午見到那一群族老的時候,李願就已經知道了,爸爸肯定覺得非常對不起那幾位牽掛著自己死去的先輩。
一家人再聊了一會兒之後,下了樓,此時的三樓,大伯母和大伯正坐著和自己的女兒們聊著天。
雲宗霖好像有事情的樣子,所以先離開了。
“小霖呢?”爸爸問道。
“小霖有事情先走了。”大伯父回答著。
爸爸纔對著大伯父說道:“大哥,我下午的時候想帶小湘和小願去一下祠堂,你可以把鑰匙借給我一下嗎?”
祠堂作為一個家族的象征,一般的時候都是鎖著的,鑰匙自然也就在身為族長的大伯手裡。
“我們也一起過去吧。”大伯對著周圍的家人們說著。
大伯母和雲醉冬,雲醉雪一起點點頭。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祠堂走去。
大伯帶著大家,走的方向李願還有些熟悉,好像上午的時候剛剛走過。
“我們家族立根之本就是冰凍之湖,所以,我們的祠堂就建立在冰凍之湖的旁邊,就在寒霜道館旁邊,這也是家族先輩們的希望。”雲醉冬為李願解釋著。
很快,李願就再次看到了寒霜道館,不過,這一次並冇有朝著寒霜道館走,而是走到了它旁邊的一個並不起眼的小院子,倒不是說這個院子本身不起眼,這個院子還是挺不錯的,有著一種特彆的風格,隻是它的旁邊有著寒霜道館在,所有人的目光首先都會集中在更為起眼的寒霜道館上麵。
大伯拿起鑰匙打開了祠堂的大門,進入之後就是擺放著許許多多牌位的地方。
根據大家對於家族的貢獻,牌位分彆擺放在不同的地方。
爸爸拿起了周圍的一束香,點燃之後分給了媽媽和李願。
爸爸跪在了最中間的牌位前,真誠的向著牌位代表著的人道著歉。
李願和媽媽對視一眼之後,跟在了爸爸的後麵,恭敬地祭奠著逝去的先輩們。
這一切都特彆的安靜,爸爸好像有千言萬語要說一樣,等到他重新站起來的時候,手中的香已經快要燃燒殆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