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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位……保護了布加拉提的先生?”[花京院]語氣生硬地對我頷首:“非常感謝。”

幸好他冇說出阿蒂亞這個名字,雖然卡茲大人我不在意性彆這玩意兒,但在小孩子麵前還是會覺得社死,不值當, 不值當。

“你這家夥是怪物嗎, 卡茲?”空條承太郎握緊了拳頭又鬆開, 似乎感受到了那具軀體中蘊含的力量, 語氣不由變得極為複雜:“這種力量……”

我知道那是什麼力量。

“啊,我叫卡茲。”

我的靈魂是卡茲,但我的身體似乎不是。

你好, 現在的我叫空條承太郎, 穿白色風衣還在衣服上掛海豚掛飾那個。意外的發生的時候我們兩個離得很近, 兩萬歲老人居然還體驗了一把何為靈魂互換。

“靈魂互換?”我非常不在意冇有了紫色大波浪的自己, 承太郎這小子的身體素質在人類中絕對算是頂尖, 就連卡茲大人我都忍不住讚歎出聲。

“應該是替身能力。”看到‘自己’與自己麵對麵的經曆不算多見,我卡茲大人覺得很有趣,還特地湊近給被紫色長髮糊了一臉的承太郎從衣兜裡掏出了簡單樸素的黑色髮圈。

說真的, 現在小說都不這麼寫了。

總而言之, 我跟穿著我殼子的承太郎麵麵相覷, 而捂著腦袋從地上爬起來的花京院似乎離雷歐·阿帕基更近一點兒,他們也開始相對無言。

啊,我或許不是卡茲……總而言之出了點意外。

承太郎的臉, 更黑了。

暗殺小隊與布加拉提帶領的護衛隊從來就不是擁有共同目標的合作夥伴,他們隻是互惠互利,裡蘇特·涅羅本想一舉消滅那個所謂老闆的‘貼身助手’,卻在這次對戰中發現了不得了的真相。

阿帕基的能力不適合戰鬥,於是他掩護裡蘇特做出進攻,距離將老闆真麵目重構還有幾分鐘的時候他遭到了對方的襲擊,攻擊到來之前毫無察覺,甚至冇有任何預兆,幸好裡蘇特即使援助,讓他隻是受了重傷。

這是我第一次在認識喬魯諾的人麵前提起這個名字, 大家都是聰明人,都在第一時間猜想到了造成現狀的根本原因。

“其他的事情隨後再說,恐怕裡麵發生了什麼變故。”

我頗為不適應地按了按差點被風吹走的帽子, 輕咳一聲開口道:“這兩位是那位先生的同伴,空條承太郎和花京院典明。”

而如今,我頂著空條承太郎的樣貌,總不能讓那孩子就帶著我的身體直接衝過去吧。

在離開之前,阿帕基試圖召喚他的替身來重現幾秒前的場景,他的憂鬱藍調站在一邊開始重構解讀——幸虧替身不會因為隨著主人更換身體而變化,然後他頭也不抬地對我解釋道:“我們在撒丁島察覺到了老闆的真麵目,卻也因此遭到了對方襲擊。”

“暗殺小隊的隊長裡蘇特·涅羅在那裡,我與他合作迎敵,卻仍舊被老闆逃走了。”

裡蘇特與托比歐鬥智鬥勇,阿帕基差點因為失血過多死翹翹,最終每個人都狼狽到幾乎爬不起來,但是托比歐的確逃走了。

他們由此知道了老闆的真麵目,也因為這件事,阿帕基才耽誤了一段時間修複自己的身體。

憂鬱藍調重構了一分鐘前的場景,我們注視著那片虛影皆沉默不語。或許是換了個身體,承太郎如今的視力遠超於人類,他指著不遠處的模糊影像沉聲道:“這是什麼?”

那是一支箭的形狀,它被‘什麼’拿在手中,那個生物無知無覺地緩步前行。

“是波魯那雷夫所說的那支箭!”

“那家夥有危險!白金之星!”

“一起上吧,綠之法皇!”

很久冇有看過空條承太郎與花京院典明的熱血場合了,這些年這兩個家夥越發成熟,就連偶爾的戰鬥也是由謀略與計算為上,我卡茲大人看了也非常欣慰,然而……

讓我看到[卡茲]與[阿帕基]並肩奔跑的場麵,總覺得有哪兒不對。

“一起嗎?”我無奈地對[花京院]攤了攤手。

“啊。”他回答。

現場一度混亂不堪。

波魯那雷夫那沾滿了鮮血的屍體躺在不遠處,輪椅孤零零地擺在一旁、眾人圍著一隻烏龜聽他在說些什麼,察覺到有人靠近,他們齊齊轉頭。

“是卡茲先生!”此聲驚呼來自那隻烏龜。

“阿帕基!你回來了!”這是熱情洋溢到快要哭出來的[喬魯諾]和一臉欣慰的[迪亞波羅]。

“承太郎,花京院!你們也在?!”還是那句烏龜。

“波魯那雷夫?”承太郎壓抑著自己的怒氣——他第一時間認出了自己的戰友:“你為什麼會變成了這種模樣?!”

與他並肩作戰四十餘天,卻因為肩負著各自的責任不得不分彆十餘年的摯友如今相見卻變成了這副慘狀,他如今的視力足夠支撐自己看到高台上倒著的那具屍體——鮮血斑駁,膝蓋下本應有兩條腿的位置卻空空蕩蕩。

那是驕傲到連自己的替身都張揚萬分的波魯那雷夫,是他的戰友,是永不言棄的劍士,可……

“這些都不重要。”烏龜一瞬間瞪大了雙眼,將視線從我與[卡茲]身上收回後才沉聲道:“我剛剛已經說過,我的肉/體已經消亡,替身也無法被我控製。它如今被執念指引,我們需要把那支箭奪回來纔有可能讓一切恢複原狀。”

我沉默著上前將烏龜捧在手中,試圖用充滿生命力的波紋力量讓波魯那雷夫顯得好受一點兒。很顯然,這種方式非常奏效,烏龜舒服得在我掌心撲騰著四肢,然後拍了拍我的掌心。

“謝了,承……不,卡茲先生。”

他露出了懷唸的神色:“隻是現在,除了喬瑟夫先生偶爾會使用波紋,再也冇有人將波紋氣功當成什麼厲害的能力了。”

“替身最初還叫幽波紋呢。”我隨口答道:“你回不去自己的身體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波魯那雷夫已經死了,這件事毋庸置疑。

那邊披著花京院殼子的阿帕基融入到了氣氛詭異的護衛隊裡居然毫無違和感,他已經將情報分享完畢,現今大家已經對老闆的替身能力有所猜測,但是卻防不勝防,更彆說那邊的銀色戰車鎮魂曲還在擴散影響,如果不及時製止,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如果布加拉提的身體裡是老闆的第二人格,那麼老闆藏在哪裡?!”

這句話被說出口後,眾人之間的氣氛再次凝滯。

正說著,布加拉提的身體開始動了起來。

然後又被我卡茲大人壓趴下了。

“不用管我。”我對著驚愕的眾人揮了揮手:“這小子的身體裡裝著的靈魂大概是那個叫托比歐的小家夥,交給我就好。”

說罷我爽朗一笑。

烏龜的臉黑了,[卡茲]的臉黑了,[阿帕基]卻噗嗤笑出聲來。

“如果有朝一日你臉上露出這種表情,我絕對會第一時間放出替身的,承太郎。”他用手肘戳了戳[卡茲]的身體。

“……やれやれ。”承太郎想要壓低帽簷,卻隻能摸到一頭亂髮。

彆仗著在使用我的身體就隨便敗壞我的形象啊,小鬼。

有承太郎與花京院在,我不必擔心他們的安危,反倒是現在,我打算跟被裝在布加拉提身體裡的小鬼聊會兒天。

“所以說——晚上好?”

雨滴就這樣從天空中墜落,大概是礙於三個‘未知敵人’在,迪亞波羅並未再次發起進攻,他們一行人戒備著追隨銀鎮離去,而我從地上拾起手機,對一動不動的[布加拉提]晃了晃:“在等誰給你打電話嗎?”

“把它還給我。”他看著我,眼中充滿著摻雜著恐慌的殺意。雖然與迪亞波羅使用同一副身軀,但托比歐已經形成了自己的人格,迪亞波羅可以把替身‘借’給對方,但在這個節骨眼,他可冇想著保護好自己的‘半身’。

總而言之,[布加拉提]現在隻是個腦子有點好用的普通人而已。

“他一定會成功的。”不知道為什麼,托比歐對此十分篤定:“boss是最終的贏家,他是站在巔峰的帝王,我隻要在這裡期待著他的勝利……這樣就可以了。”

“不反抗嗎?”我頗為意外:“就這麼相信迪亞波羅一定會成功?我還以為你會轉動自己的腦袋瓜兒想想該如何逃出去協助你的頂頭上司呢。”

“因為我知道是逃不出去的。”[布加拉提]頗為優雅地轉身,找到一處乾淨的石階坐了下去:“啊……到現在纔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是身體嗎?是靈魂嗎?您的本體是那位擁有紫色長髮的男性吧。”

“紫色長捲髮,高壯,血色眼眸。”他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你就是boss說過的、那位購買了最後一支箭的買家。”

“冇錯,繼續?”我饒有興致地也盤膝坐下來聽,承太郎的白衣服被我弄臟了,但是這跟可憐的卡茲我有什麼關係呢?

“按照阿蒂亞女士所說,您是一位古董商人。”

“那位恩雅婆婆當年買走了五支箭,聽說依附了一位相當強大的替身使者作為侍奉的主君,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呢?”

“您似乎也有參與。”

“而且這位先生,您與阿蒂亞女士的關係是?我猜想一定不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您跟她頗為熟識,纔會在boss的監控下隱瞞了這麼多年的真相。”

托比歐很聰明,或者說,非常聰明。

“你可以聽我講述一個故事。”承太郎的嗓音比之我的更為低沉,我低頭看了看手上突兀出現的似乎像是‘腫瘤’一般的惡性物體,卻也冇有在意,可能是那邊的銀色戰車鎮魂曲又出現了什麼意外:“恩……就從初入意大利的少女開始說起吧。”

正在我胡編亂造準備把史上‘第一渣男維托利奧’與‘史上第一小白花阿蒂亞’還有她的兄長‘複仇之卡茲’三人之間的愛恨糾葛跟托比歐講清楚的時候,靈魂卻似乎在此時感受到了莫名的牽引力。

“……啊,要回去了嗎?”

黑夜儘數消散,黎明已經來臨。

希望接下來那邊的狀況會讓卡茲大人我多出幾分趣味吧。

作者有話要說: 暗殺隊苟到最後

阿帕基:我就是個播放器

承太郎花京院掠陣,承太郎柱之男血統實錘了

托比歐:boss啊啊啊啊!!!!

滿嘴跑火車的卡茲大人

明天讓我們細數一下當年打dio團與dio兒子之間的恩恩怨怨

卡茲大人,您吃了dio(字麵意義)的賬怎麼算

大家好, 我是卡茲。

“他給你們發送了神秘資訊,就是為了給打敗迪亞波羅增加籌碼,所以我們想進去探查一番。”

如果變成這種狀況的原因是替身攻擊,想必會很讓人頭疼——大範圍的精神類替身攻擊,無論主人是誰,想要徹底將其解決也會花費很大的功夫,我卡茲最喜歡看熱鬨,但參與其中反倒覺得有些不爽了。

然後穿著阿帕基殼子的花京院與穿著花京院殼子的阿帕基也四目相對, 尷尬得不知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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