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想的很清楚,如今事情鬨的這麼大,肯定會有人對他動殺意!
而如今在內院,以江辰這個修為,想要自保真的很難。
一般人也就算了,可如今想要殺他,想要讓他夭折的人,各個都是能進入道場的頂尖天驕。
在這些人麵前,江辰想要跨幾級一戰真的太難了。
不是江辰對自己不夠信心,而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遇到的人物,越來越強。
他必須要謹慎對待!
如今,能與內院的這群天驕,尤其是能與道場內的這群人抗衡的,冇多少人!
而江東天和魂墨淵便是其中之一!
“把所有的邪族都叫過來。”江辰沉聲道:“我的處境你們也看到了,就憑你們兩個,怕是難以保住我。”
“你的精血……我想他們應該會答應保護你的。”魂墨淵說道。
要知道,江辰的精血,如今就是邪族的保命符!
隻要告訴那些在內院的邪族弟子,那些人肯定會幫助江辰。
同時,魂墨淵此刻也明白了,為何江氏一族那麼看重江辰,或許就是為了他的精血!
當然,他並不知道,江氏一族看重江辰,不僅僅是為了他的精血!
“你現在最好彆離開道場,這裡不能動手,他們就算有心想要殺你,也不敢在這裡動手。”江東天提醒道:“若是離開了道場,現在就我們兩個……怕是難以保住你。”
“我知道。”江辰點頭:“現在,你們趕緊去聯絡其他邪族弟子,要實力強勁的!”
“好!”
“我這就去!”
……
很快,江東天和魂墨淵離去,準備去聯絡內院內那些最為頂尖的邪族弟子。
至於江辰,則是留在了道場內。
不過他冇有繼續參悟大道法則,就這麼靜靜的盤坐著,啥也冇做。
畢竟以他如今的修為,體內無法容納那麼多的大道法則。
雖說也是封印了一部分,但體內若是再多出幾道大道法則的話,怕是會封印不住!
“小子,鋒芒畢露,你註定活不長。”
“我等不得不承認你真的很強,至少天賦異稟,萬古罕見,隻是可惜……你不該過早的展露出來。”
……
此刻,不少人都在看著江辰,一個個眼中殺意沉浮,絲毫不加掩飾。
對此,江辰無所謂。
他冇有理會這些人,目光放在了那古廟內的雕像上。
再看這雕像,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這種感覺很奇妙,宛若看到了久彆已久的親人!
而這種所謂的親人,就像是自己的一部分,似自己的血,似自己的肉!
“難道……該不會……”
突然間,江辰想到了一件事,神色一變,真的很想接近那古廟,近距離的看看那個雕像。
但以他如今的修為,隻能在道場外圍走動,再往前幾步,這裡的威壓不是他能扛得住的!
“式無塵回來了!”
“哈哈哈,來的正好!他回來了,令牌就要收回去,這小子冇了令牌,就無法留在這裡!”
……
半天後,有人驚呼而出,帶著一絲激動之意。
江辰聞言,也是愣了一下,冇想到式無塵這麼快就回來了。
隨即,江辰來到了道場的邊緣地帶,看向道場外的式無塵,問道:“你這令牌,我能否多用幾天??”
“不好意思,我要回道場繼續參悟。”式無塵輕語:“把令牌還給我吧。”
“你是四極族的弟子吧?我送你一樣東西,或許會對你有用。”江辰很直接,逼出一縷精血送到了式無塵的身前,道:“江東天和魂墨淵都服下了,你服下後就會知道。”
“哦?”式無塵是真的很隨意,甚至可以用隨便來形容。
他似乎都冇有懷疑江辰,更像是冇想過這滴精血服下去後,是否會害了他自己。
下一刻,隻見他直接服下精血,身上頓時出現了一縷縷黑色的霧氣!
這一刻,式無塵看似那隨意隨便的神色上,終於是出現了一絲情緒波動!
“我懂了。”式無塵冇多說,反問道:“以你的修為,在這裡多待也是無用,為何還要繼續留下來?”
江辰聞言,也是很直接,帶著一絲無奈的聳了聳肩,道:“這裡有很多人想要殺我。”
這話一出,式無塵不由愣了一下。
“你進入道場纔多久,就惹怒了這麼多人?”式無塵問道。
“不是惹怒他們,而是他們眼紅,妒忌。”江辰仰頭長歎,捋了捋自己的髮絲,重重一聲歎息:“天不生我江辰,大道萬古如長夜。”
“什麼意思?”式無塵更加懵逼了。
“簡單點來說,我進入道場後,到了現在,已經領悟了五道大道法則。”江辰苦笑道:“他們擔心我成長起來後,這天下就冇他們的份了!”
“哦……我懂了,想扼殺你於牢籠之中。”式無塵雖然隨便,但也不傻。
隨即,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江辰,輕笑道:“你……是真的不能死,對於任何一個邪族來說。”
“所以,你要保護我。”江辰說道。
“恩,必須的。”式無塵點頭道。
說罷,式無塵神色陰沉了下來,身上一道恐怖的氣勢爆發,目光之中更是充滿了殺意!
他看向道場內的眾人,隨即緩緩開口,冷聲道:“想殺他,先殺我!”
“式無塵!這裡想殺他的人多的是,就你一個,能擋得住!?”
“式無塵,這內院你可不是無敵!”
……
不少人紛紛開口回懟,但式無塵冇多說什麼,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身邊,道:“我有何懼?若不服,出來一戰。”
“你彆太囂張,這內院能進道場的人,哪個不是一方天驕妖孽,雖說會忌憚你幾分,但不代表我們怕你!”
“式無塵,他一炷香領悟一道大道法則,這樣的人成長起來,對你有什麼好處?!天下之大,我等終究要追逐,若他成長起來,這天下還有我們的份!?”
……
麵對這些話,式無塵又開始變得隨便了起來。
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戲謔道:“與我何乾?他強歸他強,我弱是我弱,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