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藍乃金河宗聖子,在金河宗內地位僅次於宗主。
此刻,他臉色陰沉無比,盯著江流,眼中的殺意絲毫不加掩飾!
江流倒是很淡定,畢竟有江辰在,對他來說,一切都有保障!
“人是我殺的,你想怎樣?”劍道花挑眉,眼中殺意也是浮現了!
劍道花本就孤傲,殺性也是極重,他可不管你是誰,凡是敢惹他的,基本都是殺無赦!
當然,前提是劍道花能打的過對方!
而自從和江辰訂下契約後,劍道花的修為便跌洛了不少,可在他眼中,區區一個下位帝王也算不上什麼!
“你好大的膽子!敢在我金河宗內殺我宗長老!?”楚藍怒喝道:“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此地乃金河宗內,而楚藍的修為又在劍道花之上,因此他是絲毫無懼劍道花!
不過,接下來的那一刻,他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隻因劍道花直接拔劍,遙指楚藍,冷聲道:“我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但我懂得死人該怎麼做!”
“你還敢動手!?去去神帝罷了!”楚藍也是怒了,身上氣勢爆發,一副藥動手的樣子。
但下一刻,楚藍眼中出現了一絲戲謔之意,看向一旁的江流,沉聲道:“今日,你若是殺了他們,那麼此事就此接過!若不然……今日你與他們一起死!”
“我金河宗的顏麵不可丟!”
……
聽聞這話,江流突然就笑了起來。
他似在看一個傻子一般看著楚藍,眼中帶著輕蔑之意,道:“你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想殺我你都不夠資格,還想著殺我老大他們?”
“什麼老大?”楚藍楞了一下,隨即神色一凝,看向劍道花,驚呼道:“你就是江辰!?”
顯然,楚藍從江流口中聽聞過江辰的名字!
他更是知道江辰如今在大千世界的地位和身份,以及那讓同代中人望塵莫及的實力!
如今,若眼前這人真的是江辰,那麼他就算是金河宗的聖子,也不敢動手了!
甚至是,金河宗的宗主來了,都得笑麵相迎!
“我不是江辰。”劍道花搖頭道。
這話一出,還冇等劍道花說第二句話,楚藍的臉色又變了!
隻見他眼中的殺意再次浮現,冷聲道:“己然不是江辰,你還敢在我金河宗內殺人!?我看你是真的在找死!”
“那個……我不是江辰,但……江辰就在這裡。”劍道花神色古怪,指了指身邊的江辰,道:“你看,正主在這裡呢。”
說吧,藥大德在一旁插嘴道:“江流是江辰的小弟,他們是兄弟。”
“什麼!?”
“江辰真的來了!?”
“那個背後有通天苑,邪族,長安一族以及至尊天殿的江辰!?”
……
這一刻,金河宗的一群人徹底被震懾住了!
如今江辰的名聲太大了,他們早已聽聞過,如今遇到正主時,一個個臉色被嚇得蒼白!
金河宗雖然強,在流金世界算是頂尖宗門,但和通天苑,和邪族不起來,金河宗算個什麼!?
他們此刻很是恐慌,更是明白若是今日惹怒了江辰,整個金河宗都不會存在了!
“這位……尊上,我等有眼不識,還望勿啊!”
“原來是江辰尊上大駕光臨,來人……速速迎接!”
……
楚藍等人的反應很快,一邊賠禮道歉,一邊表現出極大的誠意。
然而,江辰毫不在意,臉上帶著一絲戲謔之意,道:“你們之前不是藥殺我嗎?怎麼?現在知道錯了?”
“那都是誤會!”楚藍急忙解釋道:“我等不知道是您大駕光臨,若是知道是您,我等哪敢對您動手啊!”
“是啊,江流你快說幾句啊,我金河宗不曾虧待你吧!?”
……
此刻,楚藍等人慌了,他們從江辰那戲謔的神色中,看到了一絲殺意!
“老大,金河宗……對我確實挺好的。”江流想了一下,雖說在金河宗內過的不如意,但也冇怎麼受委屈。
他在金河宗,主要還是憋屈了一點罷了,得不到尊重。
但江流也很清楚,他來自六界,大千世界的生靈看不起他,欺負他,也是正常。
“既然你開口了,那麼此事就這麼算了。”江辰輕語,隻要江流冇事就好。
“幾位,來來來,請到大殿作。”楚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之前那狂傲的態度和殺意,蕩然無存!
並且,此刻他的內心還是充滿著恐懼!
他知道,若非剛纔江流的那句話,今日江辰必然會大開殺戒!
要知道,如今江辰在大千世界的名聲,可謂是很“臭”!
“江流啊江流,瞧你這事辦的,你大哥來了怎麼不早說呢,我身為金河宗宗主也好親自去迎接啊!”
十幾息後,金河宗的大殿內,一個老者一臉熱情的捧著江辰的雙手,噓寒問暖,彆提有多麼的“孝順”了。
“得了吧,今日來這裡,一是來看看江流,第二……則是來打聽一下關於流雲宗的事。”江辰直說道,更是意味深長的拍了拍金河宗宗主的肩膀,道:“我兄弟可受不了啥委屈。”
“江辰道友說的見外了,今後起,江流便是我金河宗的聖子!”金河宗宗主急忙說道,絲毫不管一旁楚藍那難看的臉色。
這倒是讓江辰感到很是意外,不由問道:“你讓江流這個來自六界的人當金河宗聖子?金河宗上下能服氣嗎?”
“服氣!”金河宗宗主說到,心裡卻對江辰狠狠的鄙視了一下!
有你給江流撐腰,整個金河宗誰敢不服氣!?
除非是你死了!
“話說……你打聽流雲宗的事做什麼?”金河宗宗主問道,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之意,道:“流雲宗可是流金世界最強的宗門,哪怕與外界的頂尖宗門勢力比起來,流雲宗也不會弱多少!”
“而且,流雲宗很少和外界交流,流雲宗的事我還真的知道的不多。”
“是嗎?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敢說?”江辰眯著眼,看似不經意間的露出了腰間最強打工仔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