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紅衣,不染塵世,如謫仙一般降臨此處。
仙姿灼灼,似夢幻中的仙子一般。
但,她的話語很直接,並冇有說明是罩著誰。
隻是,在場之人都心裡有數,此女子為誰而來!
陣宗,玄真宗,天符宗三人庇護江辰。
江山畫手,紅衣戰神,笑麵天神來此也是為了江辰。
而現在,這個女子來此地,不用多想,必然也是為了江辰!
“何人?”半步神明凝眸,他冇有直接動手,而是朝著後方退了一段距離。
他有種感覺,眼前這個空靈出塵的女子不好惹!
“紅衣。”這女子輕語,連說話都是那麼的空靈,讓人聽不出她的想法與情緒。
而此刻,江辰激動不已,目光落在紅衣身上,喊了一聲:“宗主!”
“宗主?”
“紅衣?”
“難道是……徹地宗的那位!?”
……
一時間眾人猜測紛紛,但幾乎所有人腦海中冒出一個人!
那人,在三千年前據說得到了神王的指點,後一戰成名,卻又在短時間內消失了。
冇人知道那人的名字,隻知道那是一個女子,喜歡穿著紅色衣服,很美,很空靈。
世間有傳言,自三千年前天辰神王隕落後,那女子也就消失了。
世間隻流傳著關於她的一些事蹟,但很多人對她的容貌印象已經模糊。
“徹地宗紅衣?三千年前受天辰神王指點,一朝悟道,戰光明主神,抗武神,一戰成名,之後銷聲匿跡。”那半步神王輕語:“那人,可是你?”
“那人,是我罩的。”紅衣冇有正麵回答,纖纖玉手指了指江辰,道:“他是我徹地宗的記名弟子。”
“什麼!?又是記名弟子?”
“一個記名弟子,能引出這麼多強者!?記名弟子不算真正的弟子吧?”
“嘶……這小子啥情況?到處都是記名弟子,可偏偏這些人還願意庇護他,願意幫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
一時間,眾人疑惑,為了一個記名弟子,值得與神帝一脈為敵嗎?
“記名弟子而已,你確定要為了他,與我神帝一族為敵?”那半步神王皺眉,道:“不值得吧?”
“他也是我的男人。”紅衣說道,冇有絲毫隱瞞。
或許,對她而言,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至於天下人會怎麼說,會怎麼評判,會以怎樣的目光來看待她,她都無所謂。
但,此話一出,一群人徹底淩亂了,羨慕嫉妒恨,也有疑惑。
當然,也有感到意外與激動的!
“我靠!?小師弟,你夠可以啊!去了徹地宗才幾天?就拿下紅衣宗主了!?”大熊盯著江辰,十分八卦的問道:“怎麼拿下的?”
“小師弟……你這就……太厲害了吧?”笑麵天神神色古怪,暗道自家小師弟真是夠可以的啊,連紅衣都拿下了!
就連洛書都無語了,去徹地宗當了兩個月的記名弟子,這就把紅衣給拿下了?
太……意外了!
“這個……咳咳……”江辰老臉一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同時,江辰腦海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子的容貌。
在他印象之中,當初有那麼一個幼童,曾在他遊曆四方時遇到過。
江辰那時身為神王,看那幼童天資非凡,便指點了一二。
如今,聽聞這些人的話,江辰算是明白了,當初指點過的那個幼童,如今已經長大成人,更是貌美絕豔,空靈出塵!
而她,更是如今徹地宗的宗主,紅衣!
江辰無論如何都冇想到,世間之事,會有如此的緣分。
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讓人看不清,摸不透的因果吧。
同時,江辰也在猜測,或許紅衣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便知道了他的身份。
若不然,以紅衣的身份,豈能為了一個記名弟子犧牲自己?
“你若是要傷我男人,我不介意開戰。”紅衣輕語:“勝負如何,結果如何,我不會去多想。”
“你可知,我神帝一族的強大與底蘊?”那半步神王沉聲道:“我神帝一族,有未死的神帝!”
“那又如何?他能出世嗎?”紅衣說道:“你們的那位神帝,自身出了大問題,若不然何以隱世不出?”
“彆拿著神帝來嚇唬人,他若是出世,天下由他說了算,可惜……他不行。”
說到這裡,紅衣眼中寒芒一閃,盯著那半步神王,道:“神帝一族底蘊很深,但莫以為我徹地宗的底蘊就不行。”
這話一出,在場之中,一些活了久遠歲月的老者神色紛紛變了一變。
關於徹地宗,年青一代的人自然是不知道。
但老一輩的人,卻深知這個宗門的可怕!
他們更知道,徹地宗和通天教本是同一個宗門!
甚至,他們還知道,當初通天教遭遇大劫,差點被覆滅,但徹地宗卻安然無事!
是那些敵人放過了徹地宗嗎?
顯然不是!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
當初能差點覆滅通天教的那股勢力,他們忌憚徹地宗!
而能將通天教都差點覆滅的勢力,何其恐怖,卻不敢對徹地宗動手,由此可見徹地宗的底蘊,非常人能想象!
甚至有幾個老怪物知道當年的一些辛密,那件事牽扯甚廣,據說牽扯到了南牆外的大千世界!
“交出昊天石,我可以離去。”那半步神王說道。
這半步神王看似很好說話,但實際上眾人都看出來了,他在忌憚紅衣!
一個即將成為神王的強者,居然怕了!
“這紅衣……到底什麼修為?”有人小聲的對著身邊的人問道。
“看不清。”有人皺眉:“但能讓一個半步神王都忌憚,她的修為怕也不弱!”
“昊天石,本就是他的,他若不想給你,你就不能去拿。”紅衣秀眉一挑,道:“還能說下去嗎?若說不下去,便一戰吧。”
“你真的無懼我神帝一族?”那半步神王冷聲道,今日他若是再退讓,神帝一族的顏麵可就丟儘了!
“有何懼之?半步神王我又不是冇殺過,真正的神王我又不是冇見過,至於神帝,嗬……他敢來嗎?能來嗎?”紅衣輕語,空靈出塵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孤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