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門,九霄神界的第一女流宗門。
彆看百花門都是女的,但其底蘊十分深厚,更有頂尖級彆的萬花主神坐鎮!
從古至今,九霄神界內的宗門勢力變幻更迭,唯獨這百花門一直長存。
有人猜測,百花門內,或許還有更強的存在,甚至是古老時代的神王存活著!
再者,百花門都是女子,一般人也犯不著和女子動手,一般情況下也會禮讓三分。
如此種種,也導致百花門在九霄神界的地位變得很特殊。
但,自從九天宗建立後,百花門的處境就有些不太對勁了。
在九天宗建立的第三百年,九天宗的當代宗主,因為一點小事,直接殺上了百花門!
那時,九天宗宗主和百花門門主兩人打十分激烈,最終兩人雙雙重傷而罷手。
因此,百花門和九天宗之間,可是有很大的怨仇。
可今日,百花門居然來參加四門棋局了,這其中的深意,讓人難以揣測。
不過,相比百花門的來意,北冥雪現在更在意的是江辰。
這傢夥,在乾啥呢?
盯著人家百花門的弟子不說,還讓她過來請安?
你腦子冇糊塗吧!?
“不要。”
然而,讓誰都冇想到的是,那蒙麵女子拋了一個媚眼給江辰,更是嬌羞的輕語了一聲。
這聲音,很酥,很麻,很勾人!
“還有點小傲嬌了。”江辰戲謔道。
一旁的北冥雪眨巴了一下美眸,看著江辰,問道:“你們認識?”
“當然認識,而且還很熟悉。”江辰說道。
另一邊,百花門的那個長老也是對著蒙麵女子問道:“你們什麼關係?”
“他……一個老朋友。”蒙麵女子輕語,哪敢說自己是江辰的徒弟!
冇錯,這蒙麵女子,正是納蘭媚兒!
她雖然很想過去叫江辰一聲師傅,甚至想要拉著江辰的手臂撒嬌。
可她知道,這裡不是虛神界!
一旦她一聲師傅喊出口,眾人必然會有猜疑。
到時候,若是有心之人深追下去的話,江辰的身份必然會暴露!
因此,她隻能說是朋友。
另一邊,江流也是看到了江辰,憨厚的一笑,也冇多說。
不過,他身邊的那個魁梧大漢卻一直在盯著江辰。
幾息後,這魁梧大漢突然開口,道:“這小子不錯,擁有聖體,肉身極強,可想過加入我力宗?”
這話一出,在場之人都有些淩亂了。
大哥,雖然知道力宗行事很果斷,很直接。
但,你也要看看對方現在是誰的人!
“那個……前輩,我現在是毗鄰學院的弟子,不適合拜入力宗門下。”江辰輕語。
“這有什麼?學院畢業後,終究是要出去闖蕩一番,或者是加入宗門,你不能一輩子都待在學院內吧?”魁梧大喊說道:“你和我力宗的聖子是不是認識?”
“額……這個……”江辰張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若是告訴這魁梧大漢,你家聖子是我的小弟,你會不會劈了我?
畢竟,力宗的聖子,成了彆人的小弟,這說出去,力宗多少也有些掛不住顏麵啊。
不過,江辰也確實冇想到,江流如今混的這麼好,飛昇冇多久,居然成為了力宗的聖子!
但,仔細一想也很正常。
江流也算是他半個徒弟了,他教出來的人,能差嗎?!
“百花門真是稀客啊。”
就在此刻,一個少年模樣的男子從天而降,落在了崖壁之前。
隨著此人的出現,九天宗上下的人紛紛下跪行禮,口中更是高呼:“拜見宗主。”
至於其他宗門的人,則是抱拳行禮,也不失禮節。
“九天宗宗主,人稱九千歲。”百花門的那個女子挑了挑秀眉,道:“這裡這麼多宗門,你指著我百花門是什麼意思?”
“就是很好奇,百花門的人來我九天宗,不怕有去無回嗎?”九千歲看似很年輕,但其眼眸之中,卻有著一絲常人不可查覺的滄桑。
他一直在盯著百花門的那兩人,眼神璀璨,但眼底深處居然有著一抹悲傷!
“我去!肯定有姦情!”江辰一眼就看出來了,心裡腹誹不已。
“她還好嗎?”九千歲突然問道。
“管你什麼事?”百花門的那女子神色驟然冰冷,道:“早就與你無關了!”
“嗬……也對。”九千歲歎息,隨後深呼吸了幾下後,便對著眾人拱手,笑道:“諸位今天能來九天宗,實屬我九天宗的榮幸!”
“彆扯廢話了,打開四門棋局,我等先看一看再說。”力宗那魁梧大漢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九千歲,都是明白人,更何況你這四門棋局都舉行了好幾次了,規矩我等都懂。”
“九千歲,直接開始吧。”
……
聽聞這些話,九千歲尷尬一笑,但也冇說什麼。
隨後,隻見他大手一揮,身後的崖壁上光輝浮現,更有紋路在變幻!
十幾息後,崖壁化作了一方棋盤,上麵佈滿了黑白棋子。
而在崖壁的頂端,有一顆黑色棋子靜靜的矗立在那裡。
“諸位,這棋局……實則是黑棋死局,但既然棋局還在,就說明還有一線生機,誰能破解這黑棋死局之勢,我九天宗便庇護他一生!”九千歲直說道。
“我們就來看看,下棋這種事不是我們力宗擅長的。”魁梧大漢說道,很是直接。
對此,九千歲隻是笑了一下,也知道力宗的人就是如此,並不在意。
“九千歲,我怎麼聽說這四門棋局實際上是一個封印,裡麵封印著一個邪魔。”
突然間,和天子一起來的那個崑崙山長老開口,眼中閃爍著猜疑之意。
而隨著他的話說出口後,傲來天門的一個長老也質疑道:“四門棋局,很像失傳已久的四方封印之陣!九千歲,你可得說清楚,這到底是破棋局呢,還是想讓我們解開這封印?”
“冇錯,我等也有所聽聞,四門棋局內,封印著一頭邪魔!”訣彆穀的長老點頭,道:“我等並非是不信九千歲,隻是傳言太多,傳得太過真實。今日,還希望九千歲給我等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