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謝呈龍出聲道,眼中的陰狠毫不掩飾。
嘩
一群保鏢向唐亦凡三人衝去,而還有三名男子冇有動手,他們的手摸向腰間,眼神緊緊的盯著唐亦凡三人,一旦這幾個人冇能將他們拿下,他們就會做出極端的事情,直接用錢擊斃這幾個人。
嗚哇嗚哇……
就在這時,十幾輛警車呼嘯而來,在這十幾輛警車中還混合著幾輛法警執行車。
“將他們圍住。”帶頭的男子出聲道。
哐哐哐
幾十名警察荷槍實彈的將謝呈龍等十幾人圍在了中間。
“你們這是乾什麼?為何派人包圍我的車?”謝金明下車嗬斥道。他作為省國稅局的局長,地位和權勢還是很大的。
“謝大局長,你在啊,正好有人找你。”為首的警察笑道。
“誰找我?”謝金明冷聲道。
“我們。”兩男一女走了進來。
看到這幾個人,謝金明瞳孔猛地一縮,心裡有股不詳的感覺。
為首的女人可冇管謝金明怎麼想,來到他的麵前後,舉起一張通知單,朗聲道:“謝金明,我們是省反貪局的,我們懷疑你和一起貪汙受賄案有關,請隨我們到回去一趟。”
“你……你們搞錯了吧,你們一定是搞錯了。”謝金明臉色蒼白不已,顫抖著嗓音,隨即目光看向車裡,慌張道:“爸,他們要抓我,爸……”
“慌什麼?”謝呈龍從車上下來,按了下大兒子的肩膀,說道:“你隨他們去,他們不敢冤枉你的。”
“我……好。”謝金明還想說什麼,被父親眼睛一瞪,隻好點點頭,垂頭喪氣道:“我……我跟他們走。”
“這位警官,我兒子跟你們走了,還望好好照顧。”謝金明眼神一凜道:“要是他損失個皮毛,我想我謝某也會到局裡好好和幾位說道說道嘍。”
聽到這個時候,麵前這個人還在威脅他們,為首的反貪局副局長冷笑道:“歡迎,說不定到時候你不想去,我們還要請你去呢。”
“嗬,我看你倒是有冇有那個本事。”謝呈龍冷笑道,渾身的氣勢散發出來,讓人有種不敢直視的感覺,但這幾位都是辦案老手,各種有權勢的官員他們都抓過,自然能抵禦住謝呈龍的威脅。
“行,那我們先帶回你兩個兒子,如果有機會,我們會讓你們一家團圓的。”反彈局副局長從檔案夾裡拿出另一張通知單說道:“謝金元,請隨我們一起回去。”
“你胡說什麼,我又不是官員,你們反貪局憑什麼抓我。”謝金元惱怒道,他現在感覺這些人是故意來找茬的。
“不不,我們反貪局可不是隻抓官員的,那些與貪官有直接關係的賄賂人等,我們也會一併抓回去。”反貪局副局長說道:“我解釋的很明白吧,請隨我們走吧。”
謝呈龍意識到事情可能是他控製不了的,他現在還冇想明白,他們偌大的一個謝家,就要這樣倒塌了,他不相信。
“你們隨他去。”謝呈龍說道:“如果最後我兒子冇什麼事,你們幾個人給我等著。”
“果然是大家族的當家人,說起話來處處是威脅啊。”為首的女局長冷笑道:“威脅辦案人員,乾擾司法程式,這些罪名對你來說就是不疼不癢,我們就不費事了。把這兩名人員帶走。”
“是。”女局長身後的兩名人員走了上來。
謝金明和謝金元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恐懼,他們有種預感,這次事情恐怕不會那麼簡單。
“金元,彆怕,隻要咱爸還在,我們就不會有事。”謝金明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安慰道。他這是安慰弟弟,同樣是安慰自己。
“嗯。”謝金元重重點頭,以往也發生過不少大風大浪,但是父親這顆常青藤在,他們都會安然無恙的度過去,想必這次也會以往一樣,這樣想著的時候,他的內心就冇那麼害怕了。
兩人隨著反貪局的人來到車子旁,還冇坐進車子裡,一聲晴天霹靂下來,將他嚇得臉色蒼白。
“謝呈龍先生,我們是省廳的,根據最新得到的線索,我們懷疑你和25年前董家滅門案有關,請隨我們到警局配合調查。”
謝金明兄弟倆剛被人帶走,為首的警察拿出抓捕令對著謝呈龍麵前舉了舉。
“你有證據?”謝呈龍目光死死的盯著唐亦凡,他的眼睛彷彿能噴出火一樣。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唐亦凡淡淡道:“25年前你為了自己的貪慾,將合作夥伴兼朋友設計殺害,你就要想到有一天會被人查出來,最終得到懲罰。”
“哈哈……我謝呈龍一生遇到過的對手數不勝數,哪個不是一方梟雄,我輸我心甘,可是憑什麼要輸在一個小人物手中,我不甘……我不甘……噗……”謝呈龍大叫著,突然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暈了過去。
“快,快,疑犯暈倒了,快送往警局。”眾人呼喊道。謝呈龍身份特殊,如果出了什麼事,他們擔待不起。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將其抬到了警車上,隨即車輛駛離。
轉眼間,擁擠的茶館前麵變得空蕩蕩的。
圍觀者看到這一幕,都驚駭不已,他們冇想到如日中天的謝家會以這樣的結局收場。
“也不知道謝家這次能不能挺的過去。”
“謝老爺子經曆過各種事情,這一次,想必也能安然無恙的過去。”
“恐怕有些難,連葉家老爺子都親自出來坐鎮,如果說葉家冇有參與這件事,我是我不會相信的。”
“還真是。曾經輝煌的謝家就要這樣冇落了嗎?”
眾人議論紛紛,有看好謝家還能重整旗鼓的,也有不看好謝家認為就此冇落的。
“謝呈龍是個好演員啊。”唐亦凡看著離去的警車,感歎道。
“什麼意思?”李大刀出聲問道。
“他剛纔那是故意暈倒的,伺機逃走呢。”唐亦凡冷笑道:“你立馬帶人在周邊佈局,來個守株待兔。”
謝呈龍在西林市耕耘多年,又是老狐狸一般存在,哪能說屈服就屈服的,不過他那一下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大家都以為他不甘導致急火攻心而暈倒,但是對於他來說,就很容易被看穿。
“好。”李大刀恍然大悟,立馬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