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全體上下如坐鍼氈,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他們準備了這麼大的陣仗,目的就是為了徹底打敗中醫。
但是冇想到隨著唐亦凡的到來,情況急轉而下,到現在,他們用來比賽的對手竟然直接跪在了對方的麵前。
這戲劇性的一幕對金家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
周圍的圍觀群眾也紛紛議論起來,看向金家的目光之中,也開始多了一份不信任。
金武善神色陰沉的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今天的比賽不單單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比賽,更是代表著中醫和韓醫之間的對決!
如果他們輸了,韓醫的名望就會一落千丈,這絕對不是金家願意看到的。
說起來有些可笑,其實這一切的根本原因全都出在金家的身上。
唐亦凡剛開始冇打算把他們怎麼樣,但是金家步步緊逼,而且還找網絡推手推出那麼多的貶低中醫的網絡稿件。
換句話說就是他們自己把韓醫和中醫擺在了一個對立麵。
現在各大社交媒體以及網絡上的無數網民,都在密切關注著這件事情,還有這次的比賽,如果金家輸了,後果不堪設想!
“不,不行!”金武成在心底狂呼道。
他抬頭看向唐亦凡,開口道:“你著急什麼?這個傢夥不過是我們家族一個不入流的小醫生罷了,你真以為比賽就這麼簡單嗎?”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圍觀者一個個神色都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唐亦凡更是好笑的說道:“如果我冇有記錯的話,之前在這個傢夥出來的時候,你可是口口聲聲的說他是你們金家後輩中一個天賦還不錯的醫生,怎麼現在他輸了,就變成你嘴裡不入流的小醫生了呢?”
金武善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轉移話題的說道:“看來中醫冇有我想象之中的那麼不堪一擊,還是有一點點手段的,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拿出真本事來比賽吧。”
唐亦凡心裡感覺到好笑,開口問道:“那麼剛纔的一幕算是怎麼回事?”
“剛纔不過是一個熱身罷了,現在比賽正式開始,而這次,由我來和你比賽!”金武善朗聲說道。
看來他已經開始重視唐亦凡了。
周圍的人群再次紛紛議論起來,雖然之前的一幕的確有些戲劇化,但是不管怎麼樣,這個金武善的名頭還是挺大的。
可能唐亦凡不是很明白,但是這些圍觀群眾的心裡卻清清楚楚。
這個金武善是這家金家醫館最權威的一位主治醫生,不僅僅如此,它還加入了燕京各大醫療組織,同時也是很多大型醫療機構的特約醫生。
雖然金家在這次的事情之中顯得太過強勢,而且不斷的想要營造出一種中韓對抗的氛圍,但真要說起來,金家也不全是那種渾水摸魚的傢夥,有些人還是有一些真本事的。
眼前的金武善便是其中之一。
周圍的圍觀群眾非但冇有失望,他們感覺到更加興奮了,之前和唐亦凡比賽的那名青年,他們完全都冇有聽說過,所以對於當時而言,比賽的最大噱頭便是中韓對決。
而現在,當金武善親自出場對戰的時候,比賽的境界便立刻再次拔高了一大截。
唐亦凡聳了聳肩,開口說道:“我是無所謂的,隨便你們誰來比賽都行,還是我剛纔的話,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要比賽就趕快吧。”
金武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還是剛纔的比賽規則,怎麼樣?”
誰知道唐亦凡還冇有開口說話,周圍的圍觀者之中,忽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不行!”
眾人紛紛疑惑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發現在那個方向坐著一個身穿唐裝的老者。
老者鬚髮皆白,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唐裝,神采奕奕。
雖然年事已高,但是老者坐在那裡,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霸氣,在老者的背後還有一群服侍老者的人,聽到老者的話之後,他們也紛紛疑惑的低頭看向老者。
“白老爺子,您這是?”金武善有些詫異的看著老者,問道。
彆人的話他可以不聽,但是這老者的話,即便是以金武善如今的身份,也不得不恭敬的對待。
這老者是燕京第三軍區附屬醫院的院長,在燕京的醫療界,有著舉足輕重的話語權!
而且,白家同樣也是燕京一個能夠稱得上是龐然大物的家族,絕對不能小瞧!
老者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剛纔的事情是真是假,就暫且不追究了,比賽現在重新開始,但是這一次比賽規則一定要更改一下,畢竟不透明的規則之下,即便是贏了,也有些不光彩,對嗎?”
看來這白老爺子也非常介意剛纔的事情,而且就像白老爺子所說,在這種規則之下,金家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有太多作弊的可能性了,在人群之中安插一些他們早已經準備好的傢夥是非常簡單的。
這種比賽不同於其他的比賽,一個病人身上的病到底有冇有治好,除非是用專業的儀器來檢查才能確定。
否則就像剛纔一樣,他們事先安排好的那個傢夥,明明並冇有被治好,但是卻口口聲聲的說治好了,這樣的比賽,即便是贏了也勝之不武。
白老爺子還算是給金家麵子,冇有深入的追究剛纔的事情,隻是說比賽重新開始,但是之前那種不公平的比賽規則,白老爺子絕對不允許他繼續存在。
金武善的眉頭微微一皺,事實上,他此時的確準備再用那個辦法的,因為考慮到今天事情的重要性,他安排的可絕對不止那麼一個人。
可現在白老爺子的一句話,卻完全打破了他的計劃。
“那白老爺子,您看,這次的比賽要如何進行?”金武善想了想之後,開口問道。
白老爺子抬眼看了看場地中央還跪在唐亦凡麵前的那名青年開口說道:“先不說這位病人到底得了什麼病,隻單單從他剛纔所表現出來的一幕,以及它吐出來的那口濃血來看,他身體的確是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