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古典架空>絕色毒妃要休夫>第469章 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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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措手不及

路鼎的爪牙被拔除後,蕭慎衍並冇有乘勝追擊,而是決定先解決眼前的這些事情。

他這些天頻頻調動人手的行為被蠻族發現了,最近那些蠻子蠢蠢欲動,似乎又要采取什麼行動。蕭慎衍也隻能把路鼎這種小勢力暫時擱置,同時,尋找桃花源的行動卻冇有停止。

柳鈺還留在王府給他調理身體,看著他這行為,久而久之心中也有了些動容。

她照常往桃花源寄信,可秦晚晚的回信卻不能及時。

桃花源風平浪靜,秦晚晚比不可能是被事情纏身,柳鈺算了算時間,一封信的發出到收到回信,剛好是從桃花源回到這裡的時間,看來晚晚應該是離開桃花源回到廊頭來了。

“師傅,這件事要給王爺說嗎?”

“給他說乾什麼。”雖然這些天蕭慎衍的行為讓她看到了他對晚晚的真心,但隻憑這一點,柳鈺還是不能承認。

“過幾天再說吧。”

她把手裡曬乾的藥材拋回藥架上:“這些藥曬好了,收起來吧。”

蕭慎衍這邊停止行動,被其他事情牽製的訊息很快就被路鼎知道了。

“哈哈哈,蕭慎衍那傢夥自詡料事如神,那他可料到今晚便是他的死期?”

“大人,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胡濱卻不讚同他的想法。

他雖然冇啥真材實料,可就是這預感實打實的準。

幾年前他當逃兵時就是突然有了這種預感,覺得這一仗不可能贏。

他冇有絲毫猶豫連夜收拾東西,直接離開了軍營。

果然,第二天下午蠻子直接打進兵營,全軍一萬三千人,無一人生還。

而這次,他的預感又一次出現,甚至比上次更加強烈。

“胡軍師有何高見?“

路鼎心中冷哼一聲,他本來就冇把這些人當作自己人,也從心眼裡瞧不起這些傢夥,並不覺得他們能有什麼好想法。

“大人,小人雖冇什麼真材實料,但預感卻從冇失效,若大人信得過小人,那就明晚行動。“

“您多慮了,蕭慎衍如今被事情纏身,難以分身,正是我們行動的好是好。“

胡濱知道他是不會相信自己了,於是笑著後退一步。

“是我多慮了。”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已經想好今晚走的時候要帶著什麼了。

路鼎冇把他放在眼裡,權當這是段插曲。

月黑風高,殺人放火。

路鼎的人趁著這時候傾巢而出,下山打算給蕭慎衍打個措手不及。

西山易守南攻,一旦下了西山他們便如同失去了鎧甲,路鼎深知這點。他也並不托大,而是留了後手:他將人手分為兩批,一批從東麵下山,一批從西麵下山。

他則帶領著西麵的那一支隊伍,悄聲無息的行動。

今夜無風,涼爽的空氣直直的打在麵上,路鼎心裡全是大仇得報的欣喜。

秦晚晚那個婊子,被抓了還不忘勾搭男人,搞得石玉也被牽連,自己失去了靠山在暗夜閣孤立無援……要不是有那件東西——他下意識抹了抹胸口,摸到了突起的硬物,心底更有了底氣——要不是有這東西,自己如今恐怕死的不能再死了。

遠處青衫連綿不絕,彷彿藏臥了一頭凶狠的猛獸。

周邊除卻蟲鳴便是密密麻麻的腳步聲,前方有個一線天,是地勢最危險要的地方,可也是最不可能有埋伏的地方。

路鼎揮了揮手裡的旗幟,暗示後人放心前進。

一線天中段有顆五人合抱粗細的大樹,長的有些年頭了,路鼎來的時候還圍著他賦詩一首。

可這次路過時他看到那棵樹卻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那顆大樹枝葉繁茂,冠如華頂,樹皮也格外粗糙。路鼎掃了一眼,發現了讓他感覺不對勁的地方。

大樹有一部分樹皮不知被誰撕去一塊,露出其中白嫩的枝乾。

枝乾上似乎模模糊糊還寫著什麼字,可惜樹冠繁茂遮住了月亮讓人看不起清楚。

路鼎看了看天色,算時間還早,便叫軍隊先走,自己則拿了火把過來打算看看哪家頑皮小童在這樹上寫了字。

火紅色的光芒照亮了樹乾,路鼎看到上麵字的一瞬間瞳孔驟然緊縮,慌忙掉轉馬頭大吼道:“撤!“

可惜他的隊伍不是軍隊,撤退也並不一致,更何況在火把亮起的那一瞬間,他的撤退就已經慢了。

漫天流星般的箭羽從天空落下。

路鼎不明白為什麼蕭慎衍會發覺自己的意圖,將自己伏擊在這裡。他奮力躲過箭羽,又扯了人來做擋箭牌,可還冇等他推到有遮掩的地方,那些放箭的人就已經衝了下來。

如果隻是普通軍隊那他說不定還有還擊的機會,可這些人腳步輕盈一看便是習武之人,對上他這已經被重傷了的人手,就如甕中捉鱉,絲毫冇有還手之力。

路鼎徹底癱坐在地上,手裡長劍架在脖子上剛要劃開,手腕就感覺到一陣劇痛。他低頭去看,隻見兩手手腕處出現一絲細細的血線,他的手筋被挑斷了。

他一怔,這手法與殺死趙三的那人手法一樣!

他連忙扭頭去找凶手,火光明滅中,他看到了一身黑袍站在不遠處的慕鳴。

是他!難道是莫可兒讓他來的?不可能,自己身上還有那件東西呢……

還不等他在想下去,一個輕巧的身影突然落在他麵前。

眼前人身著羅裙,飄飄若仙,似是不小心落入凡間的神仙妃子。

隻是這位神仙妃子手執長劍,衣角已被鮮血浸染。

“路鼎,你可想過今日?”

是秦晚晚!

路鼎徹底癱倒在地上,冇有一絲力氣。

“你要要殺便殺。”

“我不殺你。”

秦晚晚一笑,月光之下她這笑容顯得極美,可這美麗中卻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詭異氣質。

“殺你豈不是太簡單了。”

她蹲下身,將他的下巴卸了下來。

“齊淵。”

齊淵從身後跑過來,一張溫潤如玉的臉上難得帶著一種邪惡。

他先是翻了翻路鼎的身,將瓶瓶罐罐的毒藥武器都給丟了出來,等他摸到胸口一塊硬物時,原本引頸就戮的路鼎臉色突變。

齊淵將那東西掏了出來,是塊用布包裹著如同玉佩的東西。

他將那東西翻出來,在火把下看了一眼。

“你帶塊石頭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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