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狼的臉色變了數變。
之前許少業殺人的時候,他冇有親眼看到,隻是聽手下的說了幾句。
原本以為許少業有點本事,也跟自已比不了,現在看來,他是太想所以然了。
許少業眼中冒著殺意,準備下殺手,把眼前這個獨狼的手下給殺了。
“住手!”
看出許少業的想法,獨狼急忙大喊。
獨狼在一層之中,實力最高,勢力最大,但是也僅僅是一層,隻要是二層的人出來,他獨狼就是一個孫子。
而是剛剛向許少業出手的手下,可是獨狼最得力的手下,實力雖然比不上獨狼,但是在一層之中也排得上前十,要是被許少業給殺了,那獨狼的勢力一定會大損。
“給你食物和水,不要殺他!”
獨狼一揮手,手下的人挪開旁邊的木箱子,從裡拿出來幾包泡麪,麪包跟幾瓶礦泉水放到許少業的腳下。
“早就這樣不就好了!”
許少業笑了一下,把手從獨狼手下的脖子間拿開。
獨狼的臉色很不好看,烏雲密佈,眼神波動之間有一種隱晦的怒意跟殺機,衝許少業道:“食物跟水都給你了,你可走了!”
“當然!”
許少業笑著走了過去,把水跟食物拿在手裡,轉身離開。
“老大!”
獨狼的得力手下痛得滿頭大汗,卻強忍著走了過來,臉上露出羞愧地神色,道:“對不起,給你丟臉了。”
“不要在意,不是你的錯,這個人很厲害,我都不一定是他的敵手,何況是你了!”
獨狼一擺手道。
獨狼的手下臉色齊齊一變,甚至有些人眼色閃爍,看起來動了異樣的心思。
在這裡就是這樣,如果你的勢力不如以前,那彆人肯定不會對你忠心。
“老大,那怎麼辦?”
骨頭還有外麵裸露著大漢,臉色也是一變,向獨狼問道。
“不用擔心!這小子太猖狂,雖然身手很厲害,但是跟二層的那些人比起來就差遠了,看著吧,等明天的食物投放的時候,以這小子的個性一定會跟二層的人起衝突,到時候他就想算想死都難。”
獨狼冷笑一聲道。
“大哥高見!”
獨狼的手下向獨狼拍著馬屁,他的身體搖搖欲墜,再停下去真有可能失血過多而亡。
“你向去治傷吧!”
獨狼一揮手,對他的手下道。
“謝老大!”
被許少業折斷手臂的大漢,大鬆了一口氣,獨狼不發話,他不敢動啊。
獨狼一個從在那裡,眼光閃爍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何保全一直站在獨狼所在牢房的一腳不敢露麵,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從獨狼牢主心傳來的罵聲,以及慘叫聲,讓何俁全混身哆嗦,有心想衝過去看看許少業的安全,卻又害怕獨狼。
想了想,許少業是自已能不能出去的關鍵,何保全也豁出去了,準備衝進去看看,卻看到許少業安然無佯地走了出來。
“老大,你終於出來了,你再不出來,我就要衝進去救你了!”
何保全大鬆了一口氣,對許少業說道。
“衝進去救我?”
許少業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何保全,讓何保全略顯有點尷尬!
“老大,你還真從獨狼那裡要到食物了啊!”
何保全看到許少業懷裡的泡麪,麪包以及礦泉水,大叫一聲,眼中透著一種震驚與希冀的目光。
在這個地方,食物倒不是最緊缺了,大不了吃一些蟲子也能度過。
但是水卻是最緊卻的,而許少業懷裡卻抱了三瓶礦泉水,怎麼能讓何保全不震驚。
“不需要奇怪,我想要的東西還冇有說要不到的!”
許少業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然後將扔給何保全一瓶礦泉水與一個麪包,嫌棄地說道:“把你那塊餿麪包給扔了吧,那都不是人吃的東西。”
何保全欣喜若狂地接過麪包跟水,聞言苦笑一聲。
許少業可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
就這一塊餿麪包在這個地方,隻要說把這塊麪包給誰,讓他去殺一個人,保準很多人搶著去。
旁邊牢房裡的人聽到許少業的話,眼都紅了,一個個盯著許少業手中的食物跟水,恨不得去搶過來。
但是他們不敢!
他們聽到許少業手中的食物跟水竟然是從獨狼那裡要過來的。
獨狼是什麼人?
那可是在這個監獄一層作威作福,無人敢惹的存在,他自然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把自已的食物跟水給彆人,加上之前聽到的慘叫聲,喝罵聲,他們知道許少業這食物跟水是強要過來的。
連獨狼都服軟了,更何況是他們這些人呢。
借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從許少業手裡搶東西啊。
這些犯人一個個用羨慕嫉妒恨的眼光看著何保全,這傢夥,一個監獄裡最軟弱的人,跟了一個好老大,馬上就有水跟新鮮的食物。
何保全貪婪地打開礦泉水瓶,猛然喝了一大口,然後把瓶子給擰上。
這一大口水含在何保全嘴裡,慢慢的嚥下去,他的眼中竟然流下了淚水。
他都不記得多久冇有喝到過乾淨的水了,一層大部份犯人飲用水都來自二層那些大佬的洗澡水,或者這些大佬大發善心,賞他們一口喝的。
“走吧!我們回去吧!”
許少業抱著懷裡的食物跟水,向自已的牢房走去。
周圍的犯人的隻能以羨慕的目光看著。
回到牢房之中,許少業看了看手中的泡麪跟麪包,這兩樣東西很乾,特彆是在沙漠裡,吃了之後更加的乾了,如果有熱水就好了,可以泡著吃。
許少業啞然失笑,回國一段時間之後,倒是忘了自已以前在戰場的生活,那個時候彆說熱水了,就是能有時間吃飯就不錯了,還有時間挑三撿的。
許少業將麪包跟泡麪全部拆開,就著礦泉水吃了下去。
何保全在旁邊看的一陣心疼,在這裡那有這樣吃飯的啊,許少業吃下去的東西足足是彆人三天的食物啊。
吃完了這些東西,把水也喝完,何保全望著許少業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敗家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