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鷹也聽說過一些關於雷家的事情,雷家壓迫那些農戶,經常以權壓人。
“那就給雷家找些事情做吧。”傅平衍嗤笑一聲,聲音冇有一絲溫度的開口,並且把事先寫好的信件交給了他,“送到沈府去。”
“是。”木鷹急忙的接過應下,“主子,明天要走哪裡?這黃副將一定不會就這樣的善罷甘休。”
“嗬……派人看著就是,還有重點看著那些糧食。”傅平衍聞聲,淩厲的眼睛裡也染上了輕視。
京都沈家。
沈灼華正在和陳墨兒下棋,時不時的聊著那日發生的事情。
“灼華,聽說那個王凝已經瘋了,你知道嗎?”海明珠坐在那裡喝茶,不解的看著她。
“嗯?瘋了?”沈灼華聞言,不由的困惑,紫鷹隻是把她放在了郊區的地方,怎麼會瘋?
“我也隻是聽說。”海明珠歪著頭說了一句。
“灼華,上次你到底遇見了什麼?我們問你,你也不說。”陳墨兒放下手裡的棋子,一臉困惑的看著她。
“我也不知道,隻是這次針對的可能是我,倒是雷小姐,以後還是小心些好。”沈灼華淡漠的望著倆人。
“你不說,我們也有這個打算,隻是騎馬出遊就瘋了一個,下次也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陳墨兒也是一陣後怕。
“雷小姐要是針對你,那你就要小心,切莫不要自己一個人接觸,我上次就看見雷暮暮對你很嫉妒似的,以後還是小心些。”
海明珠也是一臉關心的看著她。
“嗯。”沈灼華聞言心裡一暖。
傍晚。
海明珠和陳墨兒一起留在了沈國公家吃飯,飯桌上倒也還算一片祥和,隻是姚姨孃的臉色不好,看著眼前的東西也冇有什麼食慾。
“姚姨娘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不好?”陳墨兒一臉不明所以的模樣。
“多謝郡主關心,妾身隻是身體不適,前段時間的舊疾複發所以……”接下去的話還冇有說完,就忍不住的乾嘔。
沈國公的臉色不是很好,這是控訴自己將她關了禁閉嗎?
“姚姨孃的樣子倒像是懷孕了一樣,莫不是有喜了?”海明珠放下手裡的筷子,正了正神色的看著她。
沈國公聽後,這才反應過來,畢竟也是當爹的人,自然是見過有喜之人的反應是什麼樣的。
“明珠,你這話可就錯了,父親一直都在母親的房中,姨娘怎麼會有喜呢,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沈灼華聞聲,放下手裡的筷子,眼尾倪了一眼姚姨娘。
見她的臉色有些僵硬,心中冷笑連連。
“既然是舊疾複發,那就請府醫為你診治。”沈國公的聲音裡也帶著不悅,看著姚姨孃的眼神也產生了變化。
若是自家人在也就罷了,有外人在又提起這件事,難道還覺得不夠丟人嗎?
沈安安也注意到沈國公的神情變化,“姨娘,你的身體不適,還是回去休息吧,女兒送你回去。”隨即攙扶著她起身。
沈安安的背影消失不見,沈灼華的眼眸微微垂下。
“灼華,我是不是說錯了?”海明珠察覺到氣氛不對,小聲的詢問。
“不會,你做的很好。”沈灼華看著海明珠,輕聲的說了一句。
海明珠還是覺得有些奇怪,簡單的吃了幾口就跟著陳墨兒一起離開了沈家。
入夜,沈灼華回到房間裡,就看到了月影正在房間裡等著,看見她進門,急忙的把手裡的信封交給她。
“這是侯爺給您的。”月影說完,就走了出去,還貼心的關上了房門。
看著手裡的信件,沈灼華迫不及待的看著手裡的信,裡麵的思念和擔憂讓沈灼華的心裡一暖。
看著上麵的交代,沈灼華也拿起筆和紙在上麵寫著,“月影。”
“小姐。”月影聞聲,推門而進。
“這是給平衍的信。”沈灼華的把信封疊好,放在了信件中。
“是。”月影走過去,將信件放在衣襟裡,便轉身離開。
另一邊。
雷暮暮正在房間內休息,耳邊卻傳來了一絲聲音,猛的睜開眼睛,就對上熟悉的眼眸。
“二皇子。”雷暮暮急忙的起身,就要行禮。
“事情辦得怎麼樣?”赤墨將嘴上的麵罩摘下,露出冷冰冰的容顏。
“回稟二皇子,臣女……”雷暮暮支支吾吾的也冇有回答上來。
“失敗了?”赤墨冷哼一聲,身上的寒氣更濃。
“臣女的計劃失敗了,沈灼華似乎真的不知道,那天賭坊的人也未必是她。”雷暮暮聞聲,將心裡的猜測和盤托出。
“哼,那也隻是你的猜測,那日消失的巷口就是在翠玉齋的後院,若是冇有乾係,怎麼會那麼的巧合?”
赤墨冷哼一聲,聲音也更是冷冽的說道。
“臣女……”雷暮暮也不敢多說,距離那裡最近的也就是那個巷口,要是想要逃跑那裡不二的人選。
“你在質疑本皇子?”赤墨隻是見她垂眸就知道她心中的所想,不禁冷笑。
“臣女不敢,隻是現在臣女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雷暮暮急忙的垂著頭。
“這是箴言丹,隻要給沈灼華吃下,就可以從她的嘴裡套出話,本皇子要知道全部,她們之間到底在密謀什麼。”
赤墨把手裡的藥瓶交給她。
“是。”雷暮暮眼眸微垂,急忙的接過。
看著眼前的女人肌膚勝雪,赤墨眼睛裡也帶一絲**,彎下腰身將她攙扶起來,手指也在臉頰來回的撫摸。
這樣的動作讓雷暮暮不禁臉色潮紅,“殿下。”更多的是羞澀。
“暮暮隻要你聽話,未來的皇妃一定就是你的。”赤墨不等她說話,唇瓣就覆蓋在雷暮暮的嘴上。
一時間,房屋中頓時染上了旖旎。
翌日。
沈灼華睜開眼睛就聽到了敲門聲。
“小姐,奴婢可以進來嗎?”月影站在門外輕聲的詢問。
“進來吧。”沈灼華的從床上起來,坐在梳妝鏡前,拿起手裡的梳子一點點的梳頭。
“小姐,剛剛李嬤嬤送來的。”月影將毛巾擰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