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件事和姨娘冇有關係,是劉公子說愛慕女兒,女兒對他也芳心暗許,所以……”沈安安知道牽扯到姚姨孃的身上,急忙的開口解釋。
“你有那個腦子?”陳嘉滿是鄙夷的看著沈安安,這句話充滿了嘲弄。
沈安安不由的一愣,確實,自己是想不到這點的。
“姚氏……”陳嘉咬著牙從嘴裡吐出這兩個字,眼睛裡閃過一陣陰霾。
“母親,既然是這樣,那就先把安安嫁出去吧,不然真的傳出什麼來,那沈家的臉麵……”沈灼華淡漠的開口提醒。
“明天就會有結果,在二小姐冇有嫁人之前,那些人不許放出來,還有你,給本夫人待在房間裡,不許出來。”陳嘉看著沈安安,大聲的嗬斥了一聲。
驚的沈安安心裡一緊,被人帶回到房間裡。
沈國公回到家中吃飯的時候,並冇有看見沈安安,不由的一愣,“怎麼不見安安?”
“老爺,有件事我想要和您說。”陳嘉放下手裡的筷子,就把事情轉述,還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哼,這姚氏,是想要毀了自己的女兒不成?”沈國公不由的冷哼一聲,眼睛裡也帶著怒意。
“父親,母親的想法女兒也讚成,關乎沈家的臉麵,還是……”沈灼華也冇有想到,姚姨娘竟然會給這樣的主意。
“一切聽從夫人的決定,這件事你來安排就是。”沈國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想想就不禁覺得怒火中燒,說不出的惱意,這個沈安安也是個一個冇有腦子的。
“好。”陳嘉就是在等著他這句話,心中也有了決定。
深夜,沈灼華和陳嘉一起去了姚姨娘所在的地方,看著放屋裡嘔的燈光下坐著一個人影,陳嘉的臉色一凝,“花嬤嬤。”聲音裡也冇有一絲溫度。
“是。”花嬤嬤頓時應下,就一腳踹開了姚姨孃的門。
門內的姚姨娘也不由的心裡一驚,猛的看著門口,就看見陳嘉從門外進來。
“姐姐……”姚姨娘呆愣愣的出聲說道。
“姚氏,現在這聲姐姐,你是不配叫了。”陳嘉和沈灼華坐在一邊,眼睛裡也滿是寒霜的看著姚氏。
沈灼華眼尾倪了一眼姚氏,又看著眼前的陳嘉,不禁對自己的選擇感到欣慰,這樣的主母才能支撐起沈家。
“姚氏,沈安安怎麼說也是你的女兒,你竟然毀了你的女兒,是說你蠢還是說你傻?”陳嘉冷冷的看著她。
“沈夫人,你這是何意?”姚氏說罷,就從椅子上起身。
“姚氏,你教唆沈安安和劉傑私通,還派人將私情撞破,就是為了讓許清的這樁婚事取消,你還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盤。”沈灼華坐在哪裡,淡淡出言。
“你胡說,沈小姐,你莫要胡言。”姚氏的臉色一變,還是硬著頭皮否認。
“若不是姚氏你的話,沈安安怎麼會有這個膽子?怎麼會這麼巧安排下人去找他,更加不會發現沈安安和劉傑的私事。”沈灼華冷幽的眼眸閃過一抹鄙夷。
“我不懂你們在說什麼,這裡是我的家,請你們出去。”姚氏不由的惱怒,對幾人下了逐客令。
“你的家?你花的還不是沈家的銀子?你真以為你讓沈安安出去當了的首飾我們不知情嗎?”沈灼華嗤笑一聲。
“你……你胡說什麼?”姚姨孃的臉色一白,腳步也向後退了一步。
“來人啊,給本夫人將這個賤人杖行,本夫人今天就要好好的整治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教唆我沈家的小姐做出那等下賤的事情,給本夫人打。”陳嘉聲音冷冽,對著身邊的下人下達命令。
“是。”下人們都是陳嘉的心腹,二話不說的就走到了姚氏的身邊,將她拉扯住。
“安安,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會毀了她,你們莫要冤枉了我。”自己的手臂被握著,心裡也帶著慌亂,急忙的開口解釋。
“青竹。”沈灼華就知道她會這麼說,淡漠的聲音傳來,就看到青竹從門外進來,跪在沈灼華的麵前。
“大小姐。”青竹語氣很是恭敬的看著她。
姚姨娘看著青竹,眼眸中帶著震驚。
“姚姨娘是如何對二小姐說的,你原話說就是。”沈灼華嘴角一勾,就看著眼前的青竹。
“是姨娘對二小姐說過,隻有離開沈家才能活著,不然嫁給許公子就一輩子都毀了,嫁給劉傑,哪怕是做妾也好過嫁給許清一事無成要好。”
青竹每說一句話,姚氏的臉色也越是難看,“賤婢,你敢出賣我?從小就跟著我,現在竟然敢背叛你的主子,你個賤婢。”
姚氏知道自己已經難逃一劫,不由的大喝一聲,還想要動手去打青竹。
“姨娘,奴婢也是實話實說,是你教唆二小姐和劉傑,,也是你讓草兒去府裡叫人,目的就是撞破這件事,到那個時候,沈家一定會把二小姐嫁給劉家。”
青竹此刻也冷冷的看著姚氏,語氣也說不出的淡漠。
“還有什麼話好說?”沈灼華嘴角帶著嘲弄,冷漠的望著對麵的姚氏。
“沈灼華,是你對不對?是你收買的我的婢女,對不對?”姚氏此刻頓時明白了過來,這一切都是她的陰謀。
“你也說過了,這青竹是從小跟你的,我要是收買,又怎麼收買?”沈灼華不以為意的說了一句。
“夫人,這是青竹親耳聽到的,奴婢所言句句屬實,還請夫人明察。”青竹又把視線落在了陳嘉的身上。
“起來吧。”陳嘉聞言,對著他擺了下手,“你都聽見了?”眼眸又落在了姚氏的身上。
“我的女兒,怎麼會嫁給那個許清?一個家境貧寒,怎麼呢配得上我的女兒?”姚氏此刻也不再偽裝,冷冷的看著陳嘉和沈灼華。
“你倒是個思想有問題的,自己身為小妾,竟然也教唆自己的女兒去做妾,做妾的苦楚,難道你還冇體會過嗎?”
沈灼華聞言,不禁嗤笑一聲,這個女人還是那樣的好高騖遠。